遊姐又拉着明悅介紹,“她是鍵盤手,明悅。”
“我叫沈矜聽。”沈矜聽簡單地介紹,並沒有過多的修飾。
見沈矜聽親和,譚織織瞬間不見外了,從包裏掏出方纔在文具店裏買的牛皮紙筆記本,她翻開第一頁,給沈矜聽遞出一支黑筆,滿眼期待地看着沈矜聽。“聽聽,你可以給我籤個名嗎?”
“可以啊。”沈矜聽騰不出手,便將懷裏的花束交給遊姐。
明悅也從包裏拿出個小筆記本,“聽聽老師,我也想要你的簽名,可以嗎?”
“當然可以。”
譚織織湊過去,挨着沈矜聽指着筆記本,“啊對對對,然後再寫一句‘織織遲早是富婆’,我的名字是譚織織,言字旁的譚,紡織的織。”
三人湊着,遊姐在一旁無奈扶額。
在一個隱晦不起眼的角落,林軸倚着牆默默地注視着坐在咖啡廳廳前休息椅上的男人。
溫潤如玉,令人心生幾分豔羨。
他心痛地闔了闔眼,終是不甘。
沈矜聽簽完字跟遊姐道了別,便讓工作人員把花束放在她的休息室晚點讓人過去拿。
送走遊姐及譚織織與明悅,沈矜聽轉身就走到溫景詞那,沒了外人眼中的奪目矜持,她將羽絨服拉鍊拉上,並將帽子罩在頭頂。
溫景詞把有些溫熱的咖啡遞給沈矜聽,“還是溫的,暖手。”
沈矜聽了然,大方接過,“等會兒你讓明宴去我那個休息室取東西,粉絲送的東西挺多的,太多人買了就沒好意思拒絕。”
“嗯。”溫景詞起身,餘光瞥見駐足已久的黑影,他垂着眼眸,“先回酒店。”
沈矜聽沒動,“我手機還在休息室裏的更衣間呢。”
“放你口袋裏了。”他又說,“樓上休息室我已經收拾好鎖門了,等會兒我給明宴鑰匙讓他上去搬東西。”
兩人晚上十二點纔回到酒店,沈矜聽回自己的套房洗澡就去溫景詞那跟他一塊喫飯,溫景詞喫飯過度優雅,沈矜聽今天有點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並沒有怎麼放得開。
然而端着小矜持的後果就是:喫不飽。
夜裏,沈矜聽餓了,打電話讓酒店服務員再送了份宵夜來。
溫景詞早已刷過牙,沈矜聽不好喫獨食便喊了聲他,確認他不喫之後沈矜聽纔敢自己在外開着電視邊看邊喫。
凌晨,沈矜聽收拾了桌上的凌亂洗乾淨手纔去睡覺。
難得的是,這個時間溫景詞還沒有睡,只是安安靜靜地在沙發上躺着。
沈矜聽關了燈,掀開被子準備躺進去,她便聽到溫景詞說。
“沈矜聽,去刷牙。”
沈矜聽:“……”
確實,睡前喫東西又不刷牙一覺醒來嘴巴臭得出奇,而且牙齒還會變黃。
沈矜聽認命地穿好鞋去洗漱,洗手間裏備了一次性洗漱用品,沈矜聽簡單地洗把臉,又重新回到了牀上。
一躺下,她就撈過手機,看着低電量面臨着關機的手機,沈矜聽又重新爬起來開了燈,她拉開抽屜尋找數據線,然後只找到了充電頭並沒有找到數據線。
翻找了圈,沈矜聽放棄掙扎了,她走到溫景詞旁邊原地蹲下,“景詞哥哥,借我你的數據線。”
聞言,溫景詞緩緩起身走到外屋給沈矜聽拿了數據線。
沈矜聽跟在溫景詞後面,拿上數據線接上充電頭,沈矜聽把手機放一邊充電。
溫景詞躺下,理了理被子,沉聲說道:“早點睡。”
“嗯。”沈矜聽嘴角含笑乖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