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烈酒溫茉莉 >第157章 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沈矜聽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時就跟沈淮跡辦了婚禮。

    婚禮的地點定在了教堂,曾經無理取鬧的少女被時光磨練得有些穩重。

    在教父的指引下,他們訴說着愛的禱告,在灼灼充滿愛意的目光下清楚說出那句“我愛你”。

    那一年,沈賀蕭和沈相思四歲。

    這是場遲到了四年的婚禮。

    也是溫景詞耗時兩年精心策劃的婚禮,期間沈矜聽上進專心處理手頭上的工作,偶爾在溫景詞的陪同下飛往其他城市談合作。

    在沈矜聽的計劃裏,只有跟溫景詞好好過日子,領了證不辦婚禮也沒有關係。

    因爲她最初真的只是圖名分,圖他人,辦不辦婚禮什麼的她也不在意。

    以前看林傾結婚穿婚紗羨慕得不得了,鬧洞房鬧得也很歡,可是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她就覺得太過於繁瑣麻煩。

    然而當她的事業穩定了下來,在她三十歲那年,溫景詞忽然對她說要辦個婚禮。

    她很茫然,覺得需要花很長時間去置辦,但是溫景詞卻告訴她,她什麼都準備好了,只要她同意,過幾天就可以辦婚禮。

    她有些渴望,沒拒絕,應下了,婚禮照常舉行。

    同意的當晚,定製的婚紗送來了,尺寸剛剛好。

    以前經常出現在各種社交活動上的她認出了婚紗的知名品牌。

    後來,她才知道,溫景詞兩年前就找了繡娘和設計師開始製作。

    舉行完婚禮的那天,沈矜聽隨着溫景詞去了江南,簡稱度蜜月。

    由於職業問題,她當晚就乘了着小船抱着筆記本潦草地寫出了曲譜。

    夜深了,她坐在牀邊精修曲譜。

    五線譜交縱在紙上,格木牀外縈繞着熱風,炎炎夏日,依稀聽見小橋下的潺潺流水。

    溫景詞將睡衣襯衫最上方解開了兩顆,拿着電腦隨她坐在桌前,兩人之間距離僅僅一拳。

    正在修改歌詞的沈矜聽眼神有些懵懂地看了眼溫景詞,她掃了眼他亮着屏的電腦,“你要工作嗎?”

    溫景詞合上電腦,“婚假。”

    言下之意,假期之間,沒有公務纏身。

    沈矜聽點了點頭,很懂事地說,“你先睡吧,我寫完再睡。”

    溫景詞不由得沉了沉臉,他沉着嗓,“聽聽,我們新婚第一天。”

    沈矜聽手裏握着筆,“是辦婚禮的第一天,我們都結婚好久了,老夫老妻的了。”

    她唰唰地在牛皮紙筆記本上寫着什麼,忽然想起了件事,她扭頭看向坐在身側的溫景詞,仔細一看,她無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她就喜歡他穿襯衫不扣面釦子的懶散模樣,長着張禁慾的臉,露一點點給她看她春心蕩漾得魂都飛了。

    沈矜聽飛快撂下筆,她關上窗,眼巴巴地坐到男人腿上討好地摟着她脖頸,“景詞哥哥,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她還挺羨慕她哥和瀟湘姐的,孩子說有就有。

    心臟病患者不適合生子,可是瀟湘還是孕育了屬於她跟沈淮跡的孩子,養了幾年,現在身體也漸漸好轉。

    瀟湘作爲心臟病患者都能那麼堅強,她覺得,她也該加把勁了。

    溫景詞一絲不苟地將襯衫釦子繫上,他神色淡漠,像是不願搭理。

    但是沈矜聽知道,她是生氣了。

    她嗲着聲音在他耳邊跟他咬耳朵,“景詞哥哥……理理我嘛……”

    她一嬌,溫景詞眼裏的雲霧一掃而光,他無法控制迷戀摟住她的腰。

    見溫景詞主動了,沈矜聽湊上去親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那染着些許笑意的臉上,“要不要嘛?”

    溫景詞笑出聲,“要。”

    他比沈矜聽大兩歲,要孩子這方面的事情他不催她,沒想到沈矜聽會主動提。

    當晚,溫景詞跟沈矜聽退了古色古香的江南小旅店換了金燦燦的豪華大酒店。

    一進門,溫景詞卸下謙謙君子的外表急促地在沈矜聽耳邊喘息,男人動作溫柔又激烈,被攏在懷裏的女人紅着臉仰頭迎合,羞恥的聲音從嘴邊溢出。

    夜如同潑墨暈染,卻也有零星點綴。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矜聽疲憊地側躺在牀上,隱約感覺到腳背上傳來一股溼潤感,她敏感地打了個顫,可她嗓音嘶啞得不想再發出拒絕的聲音。

    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爲什麼溫景詞要換隔音好的酒店。

    翌日醒來,沈矜聽穿着酒店雪白色的睡袍,整個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寬大的牀上,旁邊原木色桌上放着杯水。

    她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掃見胸口處的愛痕,她虛弱着端起水。

    下一秒,手一抖,水灑了一地,玻璃杯裂了個角。

    聞聲而來的溫景詞看了眼坐着的沈矜聽聳着腦袋闔着眼皮,他重新拿了個杯子給她接水。

    他坐在沈矜聽身後,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沒力氣的姑娘攏懷裏,捋了捋貼在臉上的髮絲,他拿着水杯喂她喝水。

    沈矜聽是真的渴,嗓音幹得幾乎說不出話。

    一杯水下肚,她漸漸有了些精神。

    “還要喝嗎?”溫景詞把杯子放桌上,他側坐着,把面色紅潤紅潤的沈矜聽抱懷裏。

    幾近奄奄一息的沈矜聽頭靠溫景詞肩上,她生無可戀地望着他,最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每次都這樣。

    不管說多少遍都沒用。

    自己誆來的男人有什麼辦法,受着唄。

    溫景詞低頭親了親懷裏姑娘殷紅的嘴脣,理着她凌亂的頭髮,“先去洗個澡,等會兒洗漱完再喫午飯。”

    渾身使不上勁的沈矜聽贊同地點了點頭。

    洗澡水放好,出門遠行帶的玫瑰花經過熱水烹煮放進洗澡水裏泡澡。

    女人肌膚似雪,在燈光的照耀下白得將近透明,她腦後枕着浴缸邊緣,泡沫遮住水內的風光。

    溫景詞挽着衣袖,露出的小臂結實有力,他蹲在浴缸邊,手裏拿着花灑爲少女沖洗頭髮的泡沫。

    水一關,寬厚的大掌擠了洗髮水揉搓出泡沫,再次細心清洗少女過長的柔發。

    半個小時後,沈矜聽穿着浴袍被打包出門,她跨坐在溫景詞腿上,擡着下巴靠在男人肩上,耳邊是吹風機的呼呼聲。

    洗浴間,酒店工作人員已經將玻璃碎片打掃乾淨,並且將午餐留在臥室外的小客廳。

    吹風筒狂躁的聲音消息,窩在懷裏的姑娘昏昏欲睡。

    溫景詞不憐惜地拍了拍她腦袋,“喫完再睡。”

    沈矜聽剛皺起眉,她就被抱了出去,她聽到溫景詞淡淡地說,“算了,我餵你。”

    沈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