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萱穿了一套簡單地白色連衣裙,江楚澤穿了一件簡單地黑色衛衣,兩個的風格意外地搭配。
“萱兒,要不要一起喫早餐。”
“恩。”
這不是廢話嗎?
她提前半個小時下樓就是爲了等他一起喫早餐,誰知道江楚澤比她更早。
女人開心得偷瞄着坐在駕駛位上酷帥無比的男人。
心裏美得花都開了。
只見江楚澤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將胳膊搭在窗戶邊,忽而看着身旁一直傻笑的女人,忽而又看向了她顫抖的小手。
略有緊張。
“阿澤。”女人的清脆的聲音落了下來。
江楚澤低沉地迎合着:“恩,怎麼了?”
“快,把手給我。”
“什麼?”
“什麼跟什麼,約會當然得有約會的樣子,我想和你牽手,十指相扣地那種。”
安若萱主動地牽起了他的手,然後掰着他的手指一個又一個的與自己交叉相握。
一縷清晨的陽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整個人都散發着光芒。
江楚澤在感受到女人掌心的溫度時,嘴角立馬就流露出了一抹甜蜜邪魅的笑容。
而這笑,剛好就被安若萱看在了眼裏。
【笑了,江楚澤對她笑了。】
兩個人從下車後一路都是十指相扣地狀態,開始是女人要求的,可後來,安若萱明顯地能感覺到江楚澤握緊她手的力度。
那種突然的安全感立馬就涌上了心間。
“萱兒,我們到了,這是一家早茶店,別看店面裝修風格另類,但已有幾百年歷史了,裏面的早膳多樣,味道也不錯,所以我想帶你來試試。”
“我知道。”
“你知道?”江楚澤滿臉疑惑。
“恩,小時候總喜歡跟着你嘛,對於你的喜好,愛去喫哪家店,我都有悄悄做筆記,你以爲我只有放學當你的跟蹤狂啊,我記得這家店你以前可喜歡去了。”
她擡頭看向男人時,方纔發現他的眼神之中略有一起愧疚。
爲緩解氛圍,她立馬就向男人的身邊湊近,略有撒嬌性地看向了他:“阿澤,都餓了,我們快進去吧?”
喫飽喝足後的整個上午,他們先是去看了皮影戲,兩個人還一同表演幾段小故事,深情演繹,互動頻繁。
安若萱一路上都捨不得放開江楚澤的手,人羣之中,目光所到之處皆是這個男人,半刻都捨不得離開。
“萱兒,你會覺得無聊嗎?”
手工店內,江楚澤坐在她的對面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裏甚是害怕她會感到無趣。
女人擡頭一笑。
“不會啊,我很喜歡,只要是阿澤喜歡的我都喜歡,我說過了,你江楚澤是我的,所以只要身邊是你,做什麼我都會很開心。”
“你真的……不覺得無趣?”
“不覺得啊,不管是黃梅戲,京劇,川劇,還是我們一起表演的皮影戲,我都覺得特別有意思,就連現在的手工,對我來說也很有意義。”
安若萱做了一顆向日葵的胸針。
江楚澤做了一條腳鏈。
二人從手工店裏出來之後,就去了米其林餐廳,江楚澤早就讓人訂好了包間,也讓頂尖的美食大廚隨時候命。
在他們進去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各種美食應有盡有,豪華奢侈地程度堪比皇宮盛宴。
“萱兒,我幫你。”江楚澤支開了服務員,親手給安若萱搬凳子,擺弄盤子。.七
一副老婆奴的既視感。
用餐途中,女人忍不住地偷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眼裏都在發光,是幸福的光。
“阿澤,你怎麼會想到突然約我?”
“負荊請罪。”
“恩?”負荊請罪?
她一臉地茫然又懵逼地注視着男人絕美的臉。
江楚澤淡淡一笑。
“你忘了,那天我幫了蘇家。”
“……”怎麼突然提這個?
“那天我說話確實重了一點,我事後也調查了一下,你籤預備合同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單項目是和蘇家競爭,所以這件事不存在刻意敵對,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
“哦,知道了。”
什麼啊?什麼道歉冤枉的?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嗎?
安若萱含着吸管,喝着手中的飲料,眼睛眨巴眨巴地,口是心非的模樣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