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不敢去相信。
也無法去接受那樣的事實。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想着從前的種種,強烈的不安感頓時涌上心頭。
“唔~”兩人脣齒相融。
在夜色的襯托下
尤爲曖昧。
男人不敢胡來。
除了怕她厭惡自己以外也在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江楚澤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貼在了她的耳邊溫柔地撫摸着她的眉眼,“萱兒,今日我和楠楠的對話……”
“聽到了。”女人滿臉嘲諷地松嘆了一口大氣,“一字不差,全部都聽得明明白白,你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竟都做了決定又何須裝作一副不捨的模樣來讓我作嘔?”
男人加重了抱緊她的力度,“萱兒,楠楠她……”
“哼~”夢馨然冷冷一笑,“我知道啊,楠楠救過你的命,陪你走過了最痛苦的時光,差點爲你死掉,她從未有過男人,爲你守身如玉,潔身自好,而我卻找人凌辱她,毀了她一輩子,所以你很愧疚,方纔同意了與她領證,可又不想讓我覺得你是因爲愛她才這般做,所以又故作深情地跑去喝酒想給我上演一出苦肉戲讓我同情你,對嗎?”
男人心口猛然一疼。
整張臉慘白一片。
她話裏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大腦神經。
“唔~”他再次狠狠堵上了女人的嘴巴。
吻得她差點喘不上氣。
似乎。
也只有這種方法
才能不那麼難受
纔會覺得萱兒還是屬於他的。
“江楚澤?”女人咬牙切齒。
滿臉淚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於我而言,你比凌莫淵,比蘇沐楠都要可惡,我真的恨不得將你的心挖出來好好看看,究竟是豆腐渣還是水草?”
“好。”男人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只要你想要我給你遞刀,不管是心還是命,我都賠給你。”
“你真可笑。”
“唔~”女人被他抱得很緊很緊。
根本動彈不得。
不管她如何抓撓,男人都不肯鬆開。
吻了
真的很久……
“萱兒。”他哽咽地聲音落下,滿臉卑微之態,“只要你說不想看我同她領證,我就不領,可好?”
語氣裏充滿了慌亂。
“……”女人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注視着他悲痛的神情。
“只要你說,我就不領。”
“……”她依舊保持着沉默。
夢馨然不屑地淡淡一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
只是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與我無關。”
天鎂傳媒666層總裁辦公室內。
夢馨然看着老妖發過來的文件和信息,又看着那份幾年前的墜機報道,若有所思了片刻之後便拿起了手機。
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哄厚低沉的聲音落下。
女人頓了頓眼神,“黎淵,是我,愛麗絲。”
“愛麗絲?”黎淵滿臉震驚地呆在了原地,雙手都在不停地顫抖。
他看着面前這個陌生的號碼。
整個人都陷入了悲痛。
“愛麗絲,真的是你嗎?我真的不是在做夢?你還活着?”
“是我。”
“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爲什麼不回來?”黎淵暴怒道,“你知不知道當年我聽到你的死訊有多難受?這麼多年你說消失就消失,聯合公司你說撒手就撒手?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夢馨然拽緊了手中的拳頭。
目光陰冷地看向了窗外,“黎淵,我知道這麼多年辛苦你了,我不是一個好的繼承人,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是現在沒時間了,我必須查清楚當年我爹爹母親墜機一案。”
“你想怎麼做?是不是查清楚這些你就會回關國?”
“黎淵。”,夢馨然說,“謝謝你幫我照顧安家族人,我之所以決定給你打這通電話不爲其它,就是想讓你幫我查查江楚澤的二叔江化騰和蘇子騰之間的交易,此事涉及甚廣,你應該知道我爹爹母親還有江爺爺的死都非常蹊蹺。”
“什麼意思?”
“我懷疑此事不僅與蘇家和江化騰有關,蘇沐楠得不到江家重視和承認,她想殺害江爺爺,想毀我安家所以與江化騰聯手,可是江家老臣還有江楚澤不是傻子,他們不可能毫無察覺,除非是不想打草驚蛇,這背後定是還有其他幕後黑手。”
“你是懷疑這件事的背後還有操盤手?江楚澤不動江化騰是爲了引蛇出洞?”
黎淵松嘆了一口大氣,“雖然關國只是區區附屬國,不比潘國也不比荊國,可這裏有安家的祖產基業,江老夫人逝世後,江老爺子和安伯父伯母便一直都在撮合你和江楚澤的婚事,只是沒想到最後會發展成爲這般,荊國現如今在政治上與潘國爭鋒相對,除了江老爺子和部分內部大臣之外,沒有人知道安家對江家來說意味着什麼,江老爺子死後,安伯父伯母緊接着就墜機,蘇家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這般天衣無縫,除非……”
“除非整個蘇家都是替罪羊。”女人打斷了他,“江化騰與荊國祕密通謀,他想掌控整個江家卻忽略了荊國想吞掉潘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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