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推開他時。
只見男人直接從背後快速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含住了她嬌嫩的耳垂,“別動,你知不知道剛睡醒的男人都是很危險的,你放心,我不亂來,乖,讓我抱抱,緩一緩就好。”
“江楚澤?”
“我說了別動。”男人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呼吸急促又滿眼迷離地看向了她,“你要再動,我就真的亂來了。”
“你能不能……”
“唔~”他貼向了女人柔軟的脣瓣,手掌穩穩地握住了她的後腦勺。
鋪天蓋地吻了上去。
“萱兒?”男人舔舐着她脣邊的傷口。
貼服在她的胸前。
一遍又一遍地叫喚着她的名字。
極其曖昧地在她耳邊挑逗道,“都說了別動,怎麼這般不聽話?”
也是此時。
女人才看清楚他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
男士四角褲。
難道他昨晚都是以這種姿態抱着她睡的?
“江楚澤?”夢馨然狠狠推開了他,大聲怒吼道,“你就這麼喜歡碰我嗎?是不是在你眼裏我就是陪睡的工具?根本無需尊重我的意願就可以亂來,那你跟那些想欺辱我的流氓禽獸又有何區別?”
欺辱兩個字落下。
江楚澤停了下來。
臉瞬間慘白。
他無比心疼地注視着身下的女人。
微微抿脣。
滿臉慌亂,“萱兒不生氣,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亂來就是了,我尊重你,我下去給你做早餐。”
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卑微。
他快速起身穿戴好了衣物。
深情地朝着女人臉上落下了淺淺一吻,“乖,你先好好收拾收拾,等會就可以喫早餐了,喫完早餐,我們再去逛街,去坐摩天輪好不好?”
女人厭惡地將臉撇向了一邊。
冷冷地說了一句,“給我滾。”
她的話仿若可以刺穿心臟。
痛得人頭皮發麻。
【就這般不想見到我嗎?】
“萱兒。”男人滿臉悲痛地看向了她,“我等你,我會一直等到你願意重新接受我的那天,爲此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會努力的。”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女人方纔松嘆了一口大氣。
只覺得剛剛
真的。
無比諷刺。
【付出任何代價嗎?若是我讓你殺了蘇沐楠,你也會?】
【看來昨晚是昏迷了。】
【也不知道蘇沐楠看到江楚澤這般照顧她會是什麼心情?】
【應該會很有趣吧?】
【如果計劃沒有出現意外……】
【蘇沐楠應該很快就會過來找她。】
畢竟……
這麼好的機會。
她不可能錯過。
【還真是讓人有些興奮。】
“大當家。”女傭恭恭敬敬上前,“您要的東西我們都準備好了,等會太太看到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是。”
女傭滿臉笑意。
鬼知道昨天在看到夢馨然被江楚澤抱回別院的時候,他們這些老人有多開心。
因爲在他們心裏。
只有安若萱纔是正統太太。
門外。
老管家看着江楚澤忙碌的身影,露出了滿臉慈祥的面容。
一滴老淚瞬間落下。
他看向了天邊長長地松嘆了一口大氣,“老爺,你要是知道我們的太太還活着,知道她現如今被大當家親自帶了回來,心裏應該會很開心吧?您看上的孫媳婦啊,終於又回來了……”
叮噹滿眼紅腫地站在庭院。
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夢馨然的房間。
她昨晚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別說她
就是整棟別院裏的傭人都徹夜未眠。
“太太。”她面帶笑意,嘴裏不停地嘀咕着,“您真的回來了嗎?我現在已經是一名成功的設計師了,你會爲我開心嗎?也只有你從來都沒有把我們當成過下人,還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
“阿澤?”蘇沐楠在門口大喊,“阿澤,我想見你,你出來見見我可好?”
“還請蘇小姐自重。”管家一直在別院門前阻攔,根本沒給她好臉色,“我們太太還在休息,她不喜吵鬧,還請您回去莫要打擾,”
“什麼太太?”女人滿臉憤怒,“你睜大眼睛給我好好看清楚,我纔是你們太太。”
“非常抱歉。”管家故作禮貌地回覆道,“我們江家向來只有一個太太,那便是安家的大小姐安若萱,我們作爲家臣也只會認她是太太,還請你莫要在此喧譁。”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同我這般講話?”蘇沐楠大聲怒吼道,“安若萱已經和阿澤離婚了,我纔是江家正統太太,你區區一個下人竟也敢對我出言不遜?我告訴你,我纔是阿澤風風光關娶進來的妻子,你今日若敢阻攔我,明日我就辭退你。”
“我呸~”叮噹從庭院快速衝了上來。
直接一口唾沫星子吐向了她,“什麼妻子?何來風風光光?我告訴你,老爺臨死前說了,我們江家只有一個正統太太,你算哪門子的冒牌貨,更何況你與大當家都未領證,新聞都播報了,你還有臉說是大當家的妻子?還有……”
叮噹手持掃帚。
昂首挺胸地怒視着她
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高調的婚禮算得了什麼?我們太太和大當家雖然沒有轟轟烈烈,大操大辦,但是婚禮現場卻有兩家長輩見證,老爺就是他們的證婚人,而你,除了一個軀殼以外,什麼都沒有,哪比得上我們老爺認定,江家認同,就是我們這些下人也無比喜歡的江家正統太太—安若萱。”
“放肆,你一個下人……”
“我就是放肆。”叮噹卯足了勁的起勢道,“下人怎麼了,我們這些下人也總比你這拆散太太感情的綠茶強一萬倍,我告訴你,就算我被江家除名我也不怕你,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仗着自己對大當家有恩情就肆意打壓安家,簡直令人不恥,你連我們太太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還有何臉面在此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