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心頭一愣。
心想
【還能是誰給的膽子?】
【自然是你給的。】
【竟這般迫不及待想見安小姐?】
【看來是已經完全陷入愛情的溫柔鄉了。】
“boss。”虎子恭恭敬敬地回覆道,“安小姐應該在路上了,她現在可是潘國商場上的名人,忙一點也屬實正常。”
……
“哐嘡~”一聲落下。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只見夢馨然穿了一條簡單素雅的白色連衣裙走了進來。
在看到女人出現的那一刻。
男人抿了抿脣。
故作淡定地翹起了那雙優雅的大長腿。
連忙放下手裏的玩具
然後……
看起了書。
儼然一副冷酷又不以爲然的模樣。
【終於來了。】
【也不知道去勾搭誰了。】
【竟穿這般好看。】
“安,安小姐?”虎子有些錯愕。
下意識地看向了凌莫淵。
在看到他拿着那本女性雜誌時,不免有些震驚,“b,boss,安小姐來了。”
“恩,知道了。”他滿臉認真地點了點頭,故作認真的看向虎子,“你先下去吧,沒我命令,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
“是。”
虎子離開時還順便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
【這變態的改變也太大了吧?】
【還有......】
【他知道自己拿的是有關於女人性感內衣的雜誌嗎?】
房間內。
夢馨然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小玩具和他手裏拿着的女性雜誌。
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怎麼?”她故意坐到了男人身旁,將臉慢慢湊近,“這次是又換了種風格,竟開始研究起……性感女人的內衣穿搭了?”
“是。”凌莫淵滿臉得意,“我這叫多方面發展,努力提升自我,畢竟像我這麼優秀的天才,世界上找不出幾個。”
“噗~”
“你笑什麼?”男人斜視着她,“我說得不對嗎?”
“對,非常對。”
凌莫淵輕挑眉頭,“竟覺得我說得對,那還不好好向我學習學習,你看看你,每天都泡在辦公室,也不知道多看看書,多出來走動走動。”
“幼稚。”
女人目光焦灼着看向了他的臉龐和眼睛。
那模樣就像是在欣賞一副風景秀麗的畫。
盯得男人的心裏癢癢極了。.七
他看着女人嘴角流露出的那抹笑意,又看着她胸口凸出的位置。
不禁喉結波動。
“安若萱?”凌莫淵俯視着她的胸口,饒有興致地說道,“你的,好像不夠凸出,要不要我幫你?我技術很不錯的,包你滿意。”
女人心口微徵。
在感受到男人曖昧的眼神時,她想都沒想,連忙用手捂住。
“什麼不夠凸出?”她略有尷尬地說道,“我身材明明就很好。”
“檢查什麼?”
“當然是檢查你的真實性。”凌莫淵丟掉了手中的雜誌,直接將女人撲倒在了沙發之上,“說,今天爲何這麼晚?是不是和江楚澤在一起?”
“沒有,我......”
“捂。”男人直接堵上她的嘴巴,肆意啃咬着她的脣瓣。
“還真是隻攝人魂魄的小妖精。”凌莫淵一把含住了她耳垂,雙手潛伏在了她的胸前和腰間,氣喘吁吁又滿臉戲謔地看向了她,“我問你,那天你們是不是做了?就這麼想與他舊情復燃好雙宿雙歸?告訴我你和他做了幾次,做了多久?爲何這般不聽話?”
夢馨然看着他這副略有酸澀的面容。
不禁冷冷一笑。
她雙手貼服在男人的胸肌之上。
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凌莫淵,是你先給我帶綠帽的,也是你先不遵守約定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說過了,如果你胡來,我就去勾引江楚澤。”
“捂。”男人撬開了她的嘴巴,吻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什麼破約定?”他滿臉憤怒地看向了身下的女人,“不准我睡你還不准我殺人,更是不准我去外面享受,不過就是一些解決需求的工具罷了,爲何要這般計較?”
“凌莫淵?”夢馨然微微嘟嘴,滿臉委屈,“明明就是你先給我帶的綠帽,怎麼反倒還怪起我來了,況且我說過了,我們竟然正式交往那就不準胡來,這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忠誠,不僅是精神上和肉體上,就連你的目光那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可惡。”男人抱緊了她的身體,“爲什麼談戀愛這麼麻煩?你是不是在耍我?”
“選擇權在你手上。”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竟你覺得麻煩,你也可以選擇不和我談。”
凌莫淵微微皺眉。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無法動彈的女人。
心口的慾火漸漸高漲。
不知爲何。
在聽到那句可以選擇不談的時候,他竟會有些難受。
“安若萱。”他抿了抿脣,“如果我不碰其他女人,你是不是就會乖乖聽話?”
女人點了點頭,“當然,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你是我男人,只要你對我忠誠,我保證心裏眼裏都是你。”
“哼~”凌莫淵擡起了女人的下巴,意味深長地淡淡一笑,“我是你男人,有意思,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們的約定奏效,不過......我們能不能刪減一條?”
“刪減?”夢馨然滿臉懵逼地看向了他,“你,你想刪減哪一條?”
“自然是......”男人拖長了音量,“要把,不可以睡你刪了,除了這一條,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
“不行。”
“爲何?”
“反正不可以。”
“安若萱?”男人一臉不滿,“你看清楚了,我可是個男人,你不讓我睡是想憋死我嗎?”
“總之就是不行。”
“可我就是想睡你。”男人暴露道,“反正這一條必須刪減。”
“凌莫淵?”夢馨然滿臉嚴肅地拽緊了他的肩膀,“你要是想知道什麼是喜歡就聽我的,在這方面必須學會剋制,反正我們有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男人心頭一緊。
“那,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纔可以?”
“反正。”女人故作委屈地開口,“要等時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