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睜大了眼睛,有些慌亂地後退了兩步,“大,大嫂?怎麼是你?你回來了,你聽我解釋,剛剛並非是你看到的那般,我們......”
“砰~”還未等他說完,夢馨然的拳頭惡狠狠地就向他呼了上去。
左一拳。
右一拳。
女人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打得鼻青臉腫,揍得他懷疑人生。
重要的是。
他還不敢還手。
被打是小。
要是被大哥知道大嫂生氣是因爲他,那才叫事大。
叮噹站在一邊。
雙手連忙捂住雙眼,遮遮捂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滿臉都是崇拜之意。
【太太也忒帥了吧?】
【竟還會格鬥?】
【看着真解氣。】
江楚澤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身旁。
在看到女人坐在吳濤身上的那一刻,整張臉都黑了下去。
醋意大發。
連忙衝上前將女人從吳濤身上抱在了懷裏。
“萱兒。”他看着異常憤怒的女人,又看着躺在地上被打得慘不忍睹的男人,深邃的眼神之下全是不滿。
【可惡。】
【真讓人不爽。】
【竟這麼幸運能挨萱兒的拳頭?】
“大,大哥。”吳濤滿臉委屈道,“你總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這張臉就毀了,大嫂下手也太重了,你看我……”
“閉嘴。”男人滿臉冷漠地看向了他,“你等會最好給我個解釋。”
那眼神裏分明帶着殺氣。.七
嚇得吳濤直接就閉上了嘴巴。
他在想。
【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捱揍的是他,爲何大哥讓他給出解釋,他能給出什麼解釋?】
【果真他就知道這個男人鐵定不會向着他。】
夢馨然氣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滿臉厭惡道,“江楚澤,快放我下來。”
心想着
【老孃正揍得過癮來着,你插什麼手,像幽靈一樣神出鬼沒的惹人厭煩。】
“沒聽到嗎?”她大聲吼道,“我讓你放我下來?”
江楚澤目光深邃地看向了懷裏的女人。
他看着她這一副暴力之態,竟莫名覺得異常可愛。
異常的讓人覺得歡喜和激動。
“太晚了。”男人微微抿脣,略有酸澀地說道,“你要還想打就打我就好,吳濤他......沒我結實也沒有我抗揍。”
“恩?”什麼?
【這江楚澤是不是有病?】
【顧輝沒給他吃藥嗎?】
【還是用量不夠?】
江楚澤將女人抱回了臥室。
腦海都是剛剛這女人坐在吳濤身上的畫面。
心裏陣陣酸澀。
“萱兒?”他略有緊張地開口,“手,疼嗎?”
“......”什麼鬼?
看着她沉默不語的模樣。
男人慌亂地拽緊了手心,松嘆了一口大氣,下意識地將臉撇向了一旁,“下次你揍人,可不可以不要坐在別人身上,姿勢很怪,你是個女孩子,看起來也不美觀,還有......”
女人微微皺眉,“我用不着你幫我,此事是他欺負叮噹在先,我不斷他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只是我沒想到江董身邊的人竟會是這般無恥,果真是……人以羣分。”
江楚澤心頭一緊。
有被內涵到。
他當然清楚萱兒說的人以羣分是何意思。
【這該死的吳濤,竟又害他在萱兒面前丟了臉面。】
“你說得對。”男人說,“我等會就讓他和叮噹道歉,他確實該揍,乖,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現在馬上就去解決此事。”
語氣甚是溫柔。
仿若是在與她彙報情況,徵求她的意見。
看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
夢馨然立刻就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儼然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書房內。
“大,大哥。”吳濤滿臉委屈地看着眼前冷漠的男人,“事情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原本我也只是想着和那什麼叮噹說說話,解解乏,可是她一見我就罵我渣男,完全不像個女人,之前我都還救過她。”
“救過她?”江楚澤微微皺眉,“此話何意?”
“意思就是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連忙解釋道,“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天就在大嫂的集團門口,這叮噹似乎是想去應聘設計師,中間被人羞辱,我人賤,就想着去英雄救美,順便擄獲擄獲這女人的芳心,誰知她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如此囂張跋扈,我這才一時情急......就向她吻了上去。”
“吻?”男人目光冷峻的看向了他,略有嫌棄,“你爲何要吻她?可是對人家有意思?”
吳濤微徵。
心想
【怎麼可能有意思?】
【囂張跋扈,蠻不講理,他喜歡的是小白兔可不是那樣的母老虎。】
“大哥。”他緩緩開口,“你就別拿我說笑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吳氏三爺一脈單傳,這婚姻大事容不得自己做主,不像你們可以隨心所欲,我啊,就是準備在家裏安排相親的空閒好好再逍遙快活幾年,如此便已足矣,愛情豈會淪到我的頭上,不過......”
吳濤停頓了幾秒。
下意識地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鼻頭。
意味深長地說道,“不過要是大哥你能去和我家那些老頭說說,我也不是不可以自己選擇妻子,畢竟他們都聽命於你,而且我要求不高,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行,若是你能......”
“好。”江楚澤打斷了他,冷冷開口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前提是你得和叮噹好好去道個歉。”
“道歉?你讓我和她去道歉?”
“不止她,還有萱兒。”
“大嫂?”
男人狠厲的眼神直接向他殺了過去,“有問題嗎?”
吳濤立刻閉上了嘴巴
快速點了點頭,“好,道歉就道歉,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今日之事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也不知道我跟個女人計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