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了無數現場採訪的記者和圍觀的百姓。
“死老頭。”蘇沐楠上前破口大罵,“你胡說什麼,這些不是我蘇家做的,我們沒有陷害安家。”
“啪~”重重一巴掌狠狠抽打在了她的臉上,紅色的巴掌印扇得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們敢打我?”
人羣中衝出來幾個人將她和蘇家衆人團團圍住。
然後就開始了羣毆模式。
護衛和刑警怎麼攔都攔不住。
“啊~”蘇沐楠瘋狂在他們手下掙扎,她看着自己被瘋狂毆打的父親母親還有兄長。
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
“安若萱?”她狠狠拽緊了手中的拳頭,恨不得馬上就把那個女人給殺掉。
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安若萱,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住手。”
“快住手。”
“放開我,放開他們。”
她一遍又一遍地怒吼道,“給我住手,別打我母親,你們這些安家下人,憑什麼這麼對我們,不過就是一些下人。”
“啊~”縱然她有些身手也敵不過衆人的力量,身上臉上,全部都被抓破抓傷。
鮮血佈滿全身上下。
畫面慘不忍睹。
她哭得撕心裂肺,絕望又無助地看着周圍的一切。
狠狠地咬緊了牙關。
【安若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我要親手殺了你,親手送你去見你的爹爹母親。】
【我恨你。】
“大小姐。”老妖站在夢馨然的身側,神情沉重地開口說道,“沒想到蘇家也會有今天,真叫人大快人心,你都沒看到蘇沐楠那副崩潰無助的模樣,真是解氣。”
她松嘆了一口大氣。
彙報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國際刑警裏有很多受過安家恩惠的人,只要蘇家夫婦和蘇子騰進了監獄,那便不會是這般簡單的毆打,到時候……我們就讓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受盡屈辱和折磨,生不如死,最後再由法律判處他們死刑,畢竟他們牽扯了婦女拐賣還有未成年的案件,只有讓他們痛苦殘忍的慢慢死去,方纔對得起那些被陷害之人。”
夢馨然沒有說話。
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看着蘇家被查處。
看着蘇家別墅被人搶奪打砸。
又看着他們身上的血跡和淤青,腦海裏想到的都是曾經安家遭遇的一切。
一滴滾燙的熱淚緩緩落下。
女人狠狠地拽緊了手中的拳頭。
滿眼紅腫地看着蘇沐楠崩潰的神情。
心裏沒有爽快。
沒有開心。
而是疲憊。
滿身疲憊。
她很累。
真的很累很累。
於她而言
身體上的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
每次午夜夢迴,她都會被曾經的過往驚醒。
幻覺和真實
她都快分不清了。
凌莫淵在她心裏種下了一顆惡魔的種子。
她早已無法行走在陽光之下。
只能……
在黑暗中無盡沉淪。
“老妖。”夢馨然緩緩開口,“你聽清楚了,以後做人可以心軟,但切記不可手軟,人若欺你,你可因心善退讓,人再欺你,你也可不與之見識再行退讓,可這人若不知好歹還要欺你,你記住,萬萬不可手軟,定要連同前兩次的委屈一併還回去,莫給她任何喘息之力,連根拔起,要明白,無心便無敵。”
老妖看着身旁落淚的女人。
心口微疼。
“大小姐。”她略有哽咽地回覆道,“你的話,老妖記住了,對待敵人,我定不會手軟,無心便無敵。”
“還有。”女人用手指向了老管家的地方,微微抿脣,“你再安排幾個人,以曉曉的名義將那位老爺爺帶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吧,他們是看着我和曉曉長大的,切莫寒了他們的心。”
“是,我馬上去。”
看着老妖離開的背影。
夢馨然便回到了車內,拿起手機撥通了黎淵的電話,“喂,黎淵,是我。”
“若萱。”男人哄厚的聲音傳了下來,語氣裏充滿了擔心,“新聞和現場直播我看了,你都不知道,安俊他們在得知你還活着的時候有多開心,你,還好嗎?蘇家現在進去了,你是否考慮帶安曉曉一同回來?”
女人思索了幾秒。
微微一笑,“黎淵,你別擔心我,我要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不止這些?】
男人心口微徵,“若萱,難不成……你是想動江化騰?”
“是。”夢馨然說,“蘇家是蘇家,江化騰是江化騰,況且這次我只是送了蘇家夫婦和蘇子騰進去,蘇沐楠我還要留下,她還大有用處。”
“此話何意?”
“哼~”她冷冷笑道,“蘇沐楠現在定是恨不得殺了我,而她越急,露出的破綻就會越多,我要用她引江化騰上鉤,江化騰這個人定不能留。”
“不行。”黎淵滿臉慌亂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直接衝着電話那頭大聲怒吼道,“若萱,你忘了江化騰現在背後是整個荊國皇室,江楚澤也是想用他引蛇出洞,若你參與進去,勢必會面臨危險,此事萬萬不可,你好不容易纔回來,我不想在看到你身處險境,我只想你能平安,你懂嗎?”
“黎淵。”夢馨然松嘆了一口大氣,“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我時間不多了,此事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必須參與,我給你打這通電話就是想讓你再幫我一次,你懂律法,而我想把天鎂集團的股權轉讓給曉曉,還有安家,包括其他人。”
“轉讓股份?”男人滿臉震驚,“若萱,你這是何意?爲何好端端地要轉讓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