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江楚澤,我不會愛你了 >第372章 凌莫淵:你是妖精嗎
    ……

    “安若萱?”凌莫淵滿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略有試探性地開口,“你在看什麼?這外面有那麼好看嗎?之前我聽安曉曉說你喜歡喫甜品,你看看這四周,全是我讓人給你準備的,你不喜歡嗎?”

    “……”女人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盯着遠處燈塔的方向,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怎麼又不說話了?】

    男人頓了頓身體。

    心想。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明明今日是她邀我來共進晚餐的,怎麼現在反而又是我來巴結她?】

    【可惡。】

    【他凌莫淵這輩子就沒做過“巴結人”這種事。】

    【她是妖精嗎,會七十二變?】

    【還是老祖宗?】

    【誰都得看她的臉色和心情行事?】

    “你到底喫不喫?”他一時沒忍住,目光陰冷地殺向了女人的方向。

    極其不滿地開口,“我都陪你兩個時辰了,兩個時辰裏你與我說話加起來總共都不超過五句,你是不是忘了今日可是你約我前來,我警告你安若萱,別給臉不要臉,仗着我喜歡你就爲所欲爲?”

    話音落下。

    夢馨然隨即就將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

    在兩人視線匯聚的那一刻,凌莫淵整顆心都瘋狂跳動了起來。

    臉龐瞬間泛紅。

    儼然就像個故意說着反話想去吸引心儀之人注意的小屁孩一般。

    他坐正了身體。

    昂首挺胸地斜視着眼前的女人。

    略有緊張地繼續補充道,“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喫完東西后把我給你的藥也一併吃了,這是分解你體內毒素的藥物,雖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此藥很安全,你現在身體狀況不佳又剛剛打掉孩子,需要多補充營養,只要你養好身體,什麼都好說,否則……我就把安曉曉抓過來賞給虎子。”.七

    夢馨然心口微徵。

    她看着眼前男人這副緊張又略有委屈的神情,嘴角隨即微微上揚。

    露出了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你笑什麼?”凌莫淵微微蹙眉,“別以爲你對我笑,我就能收回剛剛的話,我是認真的,這些年虎子還沒碰過女人的,我本以爲他對你有意思,誰曾想他竟然……”

    男人停頓了幾秒。

    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略有得意地說道,“他竟然對我有意思,所以爲了防止他對我抱有幻想,我覺得讓安曉曉嫁給他挺好的,如此,你也能老實點。”

    “哼~”她看着眼前無比自戀又傲嬌的男人,忍不住地笑道,“你還真是自戀,竟覺得虎子對你有意思?”

    “自戀?”他微微輕佻眉頭,略有輕蔑地冷冷一笑,“何爲自戀?像我這般有魅力的男人,除了江楚澤以外誰能與我匹敵?不管是權勢地位,還是容顏身段,我每一樣都完美得無可挑剔,況且我比江楚澤風趣多了,如此想想,你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畢竟能嫁給我這樣的魔鬼,是你的榮幸。”

    話音落下。

    凌莫淵拿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了幾口。

    他滿臉得意地坐躺在沙發上,用手指輕輕敲打着手中的酒杯。

    饒有興致地繼續開口說道,“我最近看了一本書,書上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沒有就是有,所以……你剛剛說我自戀,是不是也意味着在你心裏,我凌莫淵確實比江楚澤帥,也確實很有魅力?”

    “哪來的普信男?”

    “什麼?”

    “沒事。”夢馨然松嘆了一口氣,她說,“也許你說得對,虎子他說不定真的對你有意思,畢竟像你這麼有魅力的男人肯定能……男女通喫。”

    聽到這裏。

    男人心裏美麗極了。

    臉上流露出的開心顯而易見。

    就像個被誇獎的孩子,沉浸在這種甜蜜幸福的氛圍之下無法自拔。

    “boss,王妃。”虎子的聲音落下。

    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只見他滿臉慌亂地從門外走到了男人的身旁。

    “boss?”

    “不是說了沒我命令不準前來打擾?”凌莫淵極其不滿又略有憤怒地大聲質問道,“你是聾了還是想受罰?沒看到我在和王妃用膳?”

    “對,對不起。”虎子連忙吞嚥了一口口水,恭恭敬敬地回稟道,“是在下冒昧了,可事態緊急,屬下來不及多想,若不是出事需要立即稟報,我也不敢打擾您和王妃。”

    “說吧。”男人微微抿脣,“到底何事?”

    虎子遲疑了幾秒。

    在看了眼夢馨然後,隨即就貼到了凌莫淵的耳邊小心翼翼地說道,“boss,是陸浩然和黎淵,手下來報,說今日軍隊排查,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女人看着眼前他們這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模樣。

    心裏當然知道虎子已經對她有所防備。

    “這麼神祕?”夢馨然故作委屈地開口,“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是怕我聽到後向江楚澤說明你們的計劃嗎?”

    凌莫淵揮了揮了手。

    虎子隨即就退到了一旁。

    “哼~”他略有不屑地輕笑道,“無非是些不打緊的小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