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一個,穿着一件暗黑色的法師長袍,把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沒有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只知道她看上去很高,從說話的聲音能判斷她是個女人。
她是英格倫的公主,自己取了一個很東方的名字,玉魅。
因爲她自詡魅力無雙,堪比東方古代神話傳說中狐狸精化作的絕代妖姬妲己。
來到這個小島,她是奉已故父王的遺命前來赴約的,一個牽扯到全球大局的約定。
此刻,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大家都稱他爲諸葛先生,是玉魅身旁的頭號智囊,也是頭號打手。
“好,你的攻擊計劃堪稱完美,我都同意!根據你的計劃,第一步是解決十八個隱祕死士的埋伏點。”
玉魅聽完諸葛先生精密無比的計劃後,說道:“這樣,你帶三十六個去,先把那十八個埋伏全部清除掉,我再帶人進去。”
她的聲音似乎是可以處理過一樣,聽起來似乎很滄老,加上說的是一口流利標準的東方語系,這讓她隱藏自己的身份,變得更加容易。
“不必!”
諸葛先生淡然說道:“三十六個,太多了!”
“爲什麼?”
“因爲那十八處埋伏,每個埋伏都隔着至少一個長長的巷子,而且全部非常隱祕。”
“他們雖然都是聽命的一個整體,卻又各自爲戰,在沒發現一擊必中的機會前,甚至一個地方都不會發動。”
諸葛先生說道:“所以我們在攻擊第一處埋伏的時候,其他的埋伏點,也許根本不就不會出擊。”
“哦?”法師長袍覆蓋下,玉魅眼眸一轉,看着諸葛先生,眼中露出了欣賞之色。
對形勢精準判斷然後做出必勝的計劃,無疑是諸葛先生最大的長處。
這一點,她身旁無人能及。
“但是,我們現在準確掌握了他們伏擊點位置,一旦我過去,要收拾他們,也就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諸葛先生沉聲說道,“我敢保證,這十八處埋伏中的十八個隱祕死士,在他們死亡的時候,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來。”
“但是如果我帶上三十六個,反而會打草驚蛇,成爲他們的活靶子!”
玉魅沙啞着笑道:“你說得有道理!”
“所以,我去,只需要帶一個人。”
“你想帶誰?應該要帶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去吧?”
“她!”
諸葛先生看了一眼玉魅旁邊的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
這個人,全身也是一身法師長袍,只是顏色是紫色的,因爲帶着面罩,加上身子包裹得太嚴密,別說看不到長什麼樣子,連身體的輪廓都看不出來。
唯一能看出來的,是她的腿很長,幾乎佔據了她身體的一半以上。
玉魅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諸葛先生,我不能不佩服你的眼力,她都穿成這樣了,你居然還能挑中她!不過我答應了!”
見玉魅答應,諸葛先生不再囉嗦,直接帶着藍袍女子走出了店鋪,往長眠街走去。
“我叫紫煙。”
路上,藍袍女子自我介紹道。
“我知道。”諸葛先生回答得漫不經心。
“我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的?”
“因爲我對你的瞭解,遠比你對自己的瞭解,還要多!”諸葛先生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他在受僱於那位玉魅公主的時候,就已經把她的底細和她身邊人的底細,瞭解得無比透徹。
這也是他能經歷那麼多大事,一直活着的原因。
而今天這事,雖然在玉魅眼裏很大,在他眼裏,也只是衆多大事中的小事而已。
兩人走到離長眠街街口只有二十米的時候,諸葛先生突然說道:“你該讓我看看你了!”
“什麼意思?”藍袍女子一愣。
“像你這樣的女人,有些武器如果不用,我帶你,有什麼用?”
諸葛先生帶着墨鏡的眼睛很冷,彷彿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咯咯咯……”
紫煙咯咯地笑了起來,這次,她沒有壓抑自己原本的聲音,格外清脆悅耳。
旋即,她的手開始動了起來。
只是,她沒有解開頭上的面罩,卻直接揭開了身上的長袍。
然後繼續……
很快,她的完美無瑕的軀體,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
旋即,她驕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一點也沒有羞澀之意。
她確實值得驕傲。
魔鬼身材,這四個字,無疑無法形容她的美。
她的頸和肩的線條十分柔美,腰肢細而軟。
她的腿渾圓修長而充滿了致命的彈性,她的皮膚就像是太陽下也能看到的月光,閃着動人的光芒。
諸葛先生就這樣定定地看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鐘,冷漠的眼睛中,終於露出了讚美之色。
緊緊只是讚美。
這讓紫煙心裏有些難受。
因爲她知道,此刻她身上每個地方,哪怕是最隱祕的地方,都被諸葛先生看完了。
她甚至都在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一些事情的發生。
但是,什麼都沒發生。
這個諸葛先生,看到她全身之後,居然沒有任何該有的反應,彷彿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這個諸葛先生的墨鏡下是不是個瞎子?或者是個太監?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很多女人都沒有卻夢寐以求的東西?”
諸葛先生嘆了口氣,忽然問道。
“我一直都知道。”紫煙說道,媚眼如絲地看着諸葛先生,幾乎可以勾住所有男人的魂。
“哦?”
“我的身材好,皮膚好,比例好,哪裏哪裏都好。所以我很容易就能讓男人心動,除非他是個太監或者是個彎的!”
諸葛先生認同地點頭,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擁有的這些,都是致命的武器,尤其是對付那些男人的致命武器?”
“我當然知道。”紫煙驕傲地說道:“一個女人,如果非得用槍炮刀劍去對付男人,那這個女人,要麼是個蠢貨,要麼特別醜!”
“那就像是一個認爲只要有錢就能征服所有女人的男人一樣,蠢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