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只要記住,小姨我,是絕對站在你這邊的,還有你母親也是!”
“不過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儘快強大起來,全方位的強大!不然,你是沒辦法和未來的命運抗衡的!”
“我來,就是幫你迅速強大起來的!”
葉莫笑了,說道:“我已經足夠強大,不需要你幫助。”
寧碧月咯咯笑了起來。
“你呀,歲數和我差不多,但現在的想法就像是個孩子!”
寧碧月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做得不錯,蘇杭藝術大學的國學教師身份,只是你的掩護。你們蘇杭葉家,表面上玉涵集團已經消失,被人收購,其實金星國際集團是被你控制的!”
“最重要的是,你還是蘇杭國際投資集團的董事長,這個集團是超越蘇杭本地勢力的存在!”
“你和蘇杭總指揮張彎弓是朋友,通過他,也結交了赤焰鐵旅麾下的戰王鐵少雄!”
“但是,你要知道,鐵少雄在那些皇族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你能控制的蘇杭國際投資集團,更是在他們眼裏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更不用說什麼金星國際了!”
寧碧月這番話,讓葉莫有些微微喫驚。
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崑崙戰神的身份。
但是除了這個身份之外,自己的其他身份,包括蘇杭國際董事長這樣隱祕的事,她居然都知道。
看來,這個小姨,還真不簡單啊!
就在這時。
三輛豪車停在了煙雨亭餐廳門口。
風雨亭,是一個在蘇杭知道的人不多的高端私人會所。
能來這裏喫飯的,已經是頂級階層。
負責接待的私人vip高級經理肖月月,被稱爲風雨女王,甚至在蘇杭的地位,比很多大公司的總經理還要神通廣大。
此刻,當她看到一個年輕人出現的時候,臉色變得無比生動起來。
郎狂,蘇杭四大頂級家族排名第二的郎家二少爺。
肖月月趕迎了上去,無比恭敬地道:“郎少,您來了啊!位置早就爲您留好了,這邊請!”
但是,讓肖月月無比震驚的是,郎狂沒有立刻往前走,而是迅速走向一輛加長版林肯車面前,無比恭敬地打開了後車門。
旋即,一個充滿了英倫範兒的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從容地下車,當仁不讓地開始往前走。
肖月月的心臟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郎狂的身份,在蘇杭市的那些公子哥里,已經算是頂級身份了!
但他現在,竟然給一個人開車門?
那這個年輕人是誰?這麼牛?
“邢二少!”
郎狂在肖月月耳旁輕聲說了一句,手卻很不老實地放在她的臀後,喫足了豆腐。
肖月月沒有反抗,但心裏卻是大震。
省城來的公子哥。
而且是省城金鑽家族邢家二少邢如龍!
邢家的財力,一可以橫壓蘇杭首富馬家加上柴郎胡鮑四大頂級家族的總和。
難怪頂級公子哥郎家二少,會爲他開車門!
肖月月趕緊迎了過去,用最熱烈的微笑道:“邢少能來風雨亭,真是蓬蓽生輝!位置早就準備好了!請!”
她很自然地將焦點投入到了邢如龍身上,這讓郎狂滿意地微微點了點頭。
一行人朝着裏面走,忽然,邢如龍的腳步停了下來,看向了一個絕佳的位置。
那裏,坐着兩個人,男的穿着普通,女的無比嫵媚風雅,宛若一朵綻放在空中的玫瑰。
這兩人,正是葉莫和寧碧月。
郎狂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對着肖月月道:“我覺得那個位置最符合邢少的身份,我們就坐那!”
肖月月神色一緊。
不過,她顯然很善於應付這種場合,趕緊挽着郎狂的手臂,那一對飽滿幾乎直接壓在了手臂上。
旋即,她笑靨如花的解釋道:“郎少,早知道您喜歡那個位置,我就給您留着了!這樣,下次,您什麼時候來,跟我說,我一定幫您留着。”
但是。
郎狂卻根本就無視這個號稱風雨女王的賣萌,臉色冷了下來,“現在,我就要!”
“郎少,可是,我們風雨亭的規矩,是不會趕客人的,因爲每一位客人,如果不是身份尊貴,而且是vip,那肯定也進來不了!”
肖月月爲難地解釋道;“其實,我爲您留的位置,不比那個位置差,風景反而更好的!”
“那倆人,有來頭?”
“女士是姓寧的小姐,她訂座的時候,用的是風雨亭十年黑鑽會員卡!那個男士,我倒是從未見過!”
“寧?哪個寧家的小姐?”郎狂凝神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肖月月如實說道。
“嘿嘿,既然不知道,那就是說背景並硬了?”郎狂笑道:“我們現在就要坐那,你去安排,用什麼方法,那是你的事!這事安排好了,重重有賞!”
肖月月自然知道,這位少爺說的賞,那可不是小數目,一出手,都是十萬起價的。
但是。
她卻不能答應。
“郎少,其實,我爲您留的位置,真的比那個……”
“啪!”
肖月月還沒說完,便捱了一巴掌。
“槽!”
郎狂怒聲哼道:“臭娘們,老子每年在你身上砸了這麼多錢,這點小事你都搞不定?我告訴你,誰敢不給我面子,我就會撕破他的臉皮!”
“郎少,實在是風雨亭大老闆有規矩,不可無辜把其他客人強行趕走,不然,風雨亭的招牌毀了,我可擔當不起啊!”
郎狂冷笑一聲,看向了葉莫和寧碧月的方向。
“看來,我得現場教教你,什麼纔是大爺!”
郎狂冷笑一聲,立刻朝着葉莫的方向走了過去。
邢如龍旁邊,一個乾瘦的小老頭凝神笑道:“這個郎狂,倒還真是一條好狗,少爺還沒動口,他就知道該去咬人了!”
邢如龍神色不變,也慢悠悠地帶着人,朝着葉莫的方向踱步走去。
郎狂站到葉莫面前,居高臨下地道:“這位小兄弟,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這個桌子,能讓給我嗎?”
他口中說是請人幫忙,但一點“請”的意思都沒有,那神態,那語氣,分明就是在趕人。
“如果有一條狗在你面前狂吠,你會怎麼辦?”
葉莫看向寧碧月,問道。
“很簡單,它一露出獠牙,就用高跟鞋砸他的嘴!”
寧碧月笑嘻嘻地說道,眼中的風情和嫵媚,擋也擋不住。
更讓葉莫無語的是,寧碧月的手,往自己晶瑩白皙的腳伸了過去,竟然真的在脫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