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那個向聖羅並沒撒謊,只是後來發生了未知的變數。
李常春撓破頭也想不出來是何方神聖救了花焰宮。
猜想或許是聖人路過順手救苦救難吧。
蘇霜嘴角勾起,想到了原因。
九成以上肯定是後院某獸尊出的手唄。
李常春沒問,蘇霜索性也沒說,認爲師父肯定能想得到。
隨後李常春等人來到了關押向聖靈所在的密室。
知道是這天殺的弄死兩個勾勾村弟子,給李常春怒的要親手執行死刑。
金蓮急忙攔住手持板磚怒氣衝衝的李常春:
“春哥,這人不能現在殺。”
“爲什麼。”李常春怒呵:“不殺他難道還留着他在這養老麼?”
“春哥你冷靜一下。”金蓮奪過李常春手中的磚頭,說道:“不是不能殺,而是現在不是時候,
您想啊,您把驚天堂上下全滅了,現在只有這個向聖靈可以爲我們澄清黃、柳兩家滅門的慘案事實。
如果你現在把他殺了豈不是一切死無對證,到底我們花焰宮還是揹負着偌大罪名。”
一番話使李常春頓時冷靜下來。
的確如此,還是金蓮顧大局想的周全。
不過不收拾一頓向聖靈,李常春咽不下這口氣。
“死罪暫可免,活罪休想好過!”李常春探手叫到:“靈靈,拿刀來!”
靈靈貼心的送到李常春手中一把鋼刀。
“春哥……”
“放心,我不殺他。”李常春陰險的笑到:“不知你們聽沒聽說過凌遲和人彘(zhi)?”
金蓮、靈靈、蘇霜、還有奄奄一息的向聖靈紛紛搖頭。
好稀罕的詞,完全沒聽說過。
於是李常春冷冷的把兩種著名刑法講給了他們。
“人彘”,是指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
斬斷四肢,挖去眼睛,損壞五官使其喪失獨立生活能力。
然後泡近鹽水缸裏,不讓活,更不讓死。
“陵遲”,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盡,才剖腹斷首,使犯人斃命,
所以,凌遲也叫臠割、剮、寸磔等,所謂“千刀萬剮”指的就是凌遲。
爲了不弄死向聖靈,且還要帶他去自首,
於是一番商議對兩種刑法改良改良。.七
保留向聖靈的聽力和說話能力,只徹底廢了他,和嘗受劇烈痛苦,且不要他的命。
執行人:花焰宮全員。
每個人都可以來執行,也不怕不小心弄死向聖靈,反正有的是小藥丸。
李常春屯着千百顆呢。
……
兩天後,
向聖靈連死都覺得是莫大的幸福,已然變成的還活着的血骷人彘。
金蓮、李常春以及帶上一些弟子擡着裝載向聖靈的人彘大缸送到了百宗聯盟。
這時,許多天沒有動靜的百宗聯盟已經大變天。
來了一位新盟主,名叫黃埔冰嵐(男的)。
是狗頭軍師向王城申請,特調過來的新任盟主。
二十七八模樣,看起來慵慵懶懶,行若無事的黃埔冰嵐卻是實打實的聖者境強者。
黃埔冰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你們就是那傳說中花焰宮的人?”黃埔冰嵐支着下巴懶洋洋的問到。
“黃埔盟主,我是花焰宮宮主,我叫金蓮,請多多關照。”
“哦。”黃埔冰嵐淡淡說到:“聽說你們挺厲害,那上任盟主鹿寒以及二十名宗門掌門都死在了你們手中呢。”
“盟主切莫聽信謠言。”金蓮急忙解釋道:“我們今天正是爲此事而來,我們給您帶來個證人。”
黃埔冰嵐像是沒聽到,接着問到:“又聽說前兩日驚天堂全宗被滅,是你們乾的吧?”
金蓮無奈的點頭回道:“是的。”
“確實挺厲害。”黃埔冰嵐饒有興趣的笑道:“那下一個你們的目標是誰?或者說哪個宗門?”
“我……”金蓮被問的瞠目結舌:“黃埔盟主,我們並不想對付誰,那黃、柳兩家數百條人命並不是我們殺的。”
“本盟有問過你黃、柳兩家的事麼,金宮主您着什麼急。”
金蓮嘴角抽搐,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不說還好,說了反而現在覺得自己有事,這種滋味被憋的特難受。
“可是……黃、柳兩家真的不是我們花焰宮做的。”
“那二十名門派掌門是不是你們殺的?”
“呃,是。”
“驚天堂被滅呢?”
“是。”
“鹿寒呢?”
“是。”金蓮潛意識的回答後,連忙擺手:“鹿寒盟主不是我們殺的。”
“哦?那鹿寒死在哪裏的?”
“這……這都是誤會。”金蓮急得直冒熱汗,指着門外的向聖靈說道:“他知道,是他們做的!”
黃埔冰嵐看了眼慘不忍睹的向聖靈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水朝金蓮晃了晃。
仰頭一飲而盡。
遂探掌成爪一股龐大的吸力從掌心生出。
“啊~啊~啊!”
守候在一旁侍命的侍衛突然被吸了過去,被黃埔冰嵐狠狠卡住脖頸。
冷然問到:“說,我桌上的這杯酒是不是你喝掉的?”
侍衛驚慌失措連連搖頭。
嘎吱嘎吱~
黃埔冰嵐手掌漸漸用力。
冷聲再問了一遍:“我桌上的這杯酒是不是你喝掉的?”
侍衛被威脅的魂不附體,只好點頭:“是,是卑職……”
黃埔冰嵐手掌鬆開,並未把他怎樣,安然放開了侍衛。
侍衛重新把魂拉了回來,摸着脖頸扔魂驚膽落。
黃埔冰嵐突然狂笑出聲:
“哈哈哈,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其實我也挺喜歡玩的。”
金蓮看看黃埔冰嵐再看看被折磨成人彘的向聖靈,突然明白了黃埔冰嵐如此給她做看的深意。
不禁苦眉不展。
心道,這黃埔冰嵐真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拱手說道:
“敢問黃埔盟主如何才能相信我花焰宮並非爲非作歹門派?”
黃埔冰嵐淡淡擺手:“你們不需要跟我證明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如果我真想把你們怎樣就不會在這跟你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