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些受傷了的弟子一人一顆小藥丸恢復出廠設置。
接下來是論功行賞階段。
黑白無神所代表的武神隊、鬥神隊各得一百片柳葉,讓他們自行分配給隊內弟子食用。
其他三個大隊看的直流口水,可也沒辦法。
武神隊、鬥神隊得到獎賞,別的大隊亦是心悅誠服。
伏神隊內。
“隊長,咋你就不敢上去跟他幹啊,我也是醉了。”
“哎,真羨慕四五大隊,不知道能不能跳槽。”
弟子們一個個吐槽。
給王富貴羞愧的無地自容。
實力不濟,連被自己的隊員都瞧不起。
心裏默默下出決心,下次……
不管下次是什麼爭功的機會,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搶下來。
靈靈、蘇霜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正當靈靈陷入沉默的時候,白無神捏着一片葉子擡到了她的面前。
“師姐,送你一片吧。”白無神深情的說道。
“你……送我?”靈靈好是喫驚。
白無神微笑點頭。
“是的,這是師弟的一片心意,還望不要推辭。”
靈靈嘴脣哆哆嗦嗦,雙眼頓時溼潤。
“小白,這算不算定情信物?”
“好吧,當我沒來過。”
白無神瞬間收回柳葉,轉身就跑。
本打算用一片葉子交好一下師姐,多麼純潔友愛的心。
這給整得,太無語了。
神仙是不能動凡心的,再說他也沒考慮過什麼雙休。
“小白,別走,我要,我要還不行嗎?”
白無神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無情的走遠。
靈靈眼眶紅紅的,蓄滿了淚水,嘴脣囁嚅着,十分委屈。
哀嘆一聲也默默轉過身去。
第一步,擡頭;第二步,閉眼;眼淚就都流進心裏了。
Duang
第三步撞到一個東西。
正愁沒地方撒氣的靈靈,怒的睜開大眼睛,撩起袖口進入了戰鬥狀態。
打眼一瞧,眼前又多出一片葉子。
“吶~給你,全世界不愛你,你也是師父最寶貝的徒兒,師父永遠愛你。”
李常春含情脈脈面色溫情的出現在了靈靈眼前。
靈靈一把撲進李常春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聲音不大,卻很有穿透力,聽着讓人心疼。
李常春撫摸着靈靈的秀髮笑道:“傻姑娘,你也算個情種了,可嘆這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吶。”
靈靈吸着鼻子哽咽道:“師父,爲什麼小白他就是不懂我的心?”
李常春語重心長的說道:“堅持,日久生情,金石爲開。”
“嗯!”靈靈狠的擦拭掉眼淚,並一把奪過葉子:“徒兒會堅持的。”
蘇霜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
“師父,您說我是趴您身上哭兩嗓子,還是直接給的痛快?”
“吶!”
李常春又取出一片葉子直接給了。
一碗水端平嘛。
李常春笑着搖頭,邁腿想走卻發現擡不動。
低頭一看,原來是王富貴個傢伙死死抱住了他的右腿。
“喂,你想幹嘛?”
王富貴撅着一張醜臉,含情脈脈的問道:“大帥,您說我是趴您身上哭兩嗓子,還是直接給的痛快?”
“滾!”李常春一腳把王富貴踹飛:“信不信本帥一刀把你剁了更痛快。”
“大帥,您不能這樣啊,一碗水端平好不好?”王富貴委屈的叫道。
“不好,想獲得就靠自己的本事來拿。”
李常春冷哼一聲甩手走開。
心中岔念,他孃的女弟子撒嬌就算了,你個三丈五尺高的大漢也好意思賣萌。
嘔~噁心!
……
天魔頂。
蒼牙的靈魂玉簡碎裂。
負責執勤的小魔發現後驚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火急繚繞的飛奔到魔皇殿把蒼牙隕落的訊息彙報上去。
魔皇愁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形成了深深的紋路。
蒼牙是戰士,那伊鶴就是法師。
蒼牙一死,伊鶴必然獨木難支。
左思右想後,當即把魔魂使老大叫了出來。
“屬下在”
“速速去接應伊鶴,不求殺敵,只求安然無恙的把伊鶴接回來再行商議。”
“遵命。”
白濤,身高近七尺,偏瘦,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衫,高束起的銀色長髮透出淡淡的邪氣。
三大魔魂使中的老大。
說起來算是魔戰士,術法詭異,且近身格鬥強悍。
真聖中階巔峯。
論實力,真打起來的話,真聖高階高手在其手上都沾不了光。
爲人性格陰沉,爲達目的不折手段。
領命後躬身退下。
出了大殿,身形虛晃一下原地消失。
殿內的黑魔撓頭問道:“皇,我們別一個個派了,索性把咱們魔族高手都調集給他來個大決戰算了。”
魔皇冷哼,指着屋頂教訓道:“說的輕巧,高手都調走了誰來守護天魔頂,萬一上面怪罪下來你扛得起責任麼?”
黑魔長嘆一聲不在說話。
心煩意亂,這一個個派不明擺着給人送炮灰的麼。
但是上面事大,天魔頂纔是根本,丟不得。
心說罷了,魔族底蘊深厚,天魔頂高手如雲又有陣法保護,想來李常春他們也不好打進來。
……
驚心動魄的一夜過去。
晨曦——新一天的使者,它輕輕地拉上了夜的帷幕,又是一個絢麗的早晨,帶着清新的空氣降臨在人間。
新的一天開始了。
春滿樓弟子們簡單喫過乾糧,浩浩蕩蕩的繼續前行。
估算了下離天魔頂大約還有一半的路程。.七
趕趕急,三兩天也就可以趕到目的地。
主要是弟子太多,且大多數也不會飛行。
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很是浪費時間。
他們慢,但白濤的速度很快。
中午時候白濤已經找到了春滿樓弟子們所在的位置。
悄悄尾隨了隊伍一陣子,通過觀察並沒有發現伊鶴的身影。
很是納悶伊鶴去了哪裏。
白濤默默想道:“看來得想辦法抓一個問問。”
銷聲匿跡的繼續尾隨隊伍前行,尋找時機下手。
跟了一陣子,發現有名女弟子捂着肚子要上廁所。
白濤略微一猶豫,還是跟了過去。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七繞八繞,來到一片山石後。
女弟子觀望了下四周無人才放心的出恭。
其實,白濤就在不遠處捏着鼻子藏身。
心說人在出恭還是等出完了再說吧,做人別太損。
等了片刻,卻不見這女弟子起身。
白濤不耐煩的撇眼看去。
嗯,很白,很圓潤~
咳咳,非禮勿視!
把心放正,注意力放在了女弟子上半身。
只見這名女弟子表情很是焦急。
手裏握着一塊巴掌大的石頭,心裏在做極大的鬥爭。
白濤苦笑。
想來這女弟子如廁着急,應該是忘了帶紙。
嘆息一聲開口問道:“親,需要紙嗎?”
女弟子驚的一乍,想不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會有人偷窺。
瞬時臉上泛起紅潮。
“你是哪個隊伍的,把紙留下,快走,別看了,要不我可要到大帥那裏奏你一本。”
白濤苦笑:“要紙可以,你告訴我伊鶴去哪裏,我就給你。”
“伊鶴是誰?”
女弟子茫然,腦海裏對這個名字沒印象。
白濤解釋道:“就是昨晚襲擊你們的那個女魔人。”
“哦~”
女弟子想了起來,在軍營中聽說了大帥抓了女賊的光輝事蹟。
“那女魔頭不是被大帥關押起來了麼,咦,你到底是哪個隊伍的?”
“謝了。”
白濤扔過去一卷紙巾,轉身離去。
既然知道了想要的答案,也沒必要爲難一個正在出恭的小女孩。
畢竟被傳出去臉上也沒光。
女弟子急忙擦拭了提上褲子。
快跑兩步來到剛纔白濤藏身的位置,發現已經是空空如也。
皺起鼻頭岔念道:“神經病,上廁所都偷看,別讓老孃知道你是哪個隊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