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把他想起來了。
李常春一個勁兒的握着靈靈的小手感激涕零。
熱淚盈眶的對宋亮問道:“老爺,我可以釋放了麼?”
宋亮嘴角抽搐。
這尼瑪誰敢攔着您似的。
“大帥可以隨時出去的。”
“那我殺人的事兒咋處理?”
“這個、不用處理了吧,大帥所殺之人應該都是該是必死兇犯。”
“這樣嗎?”李常春寬慰的笑道:“感激老爺明察秋毫,那本帥就先跟徒兒們回去了。”
宋亮匍匐跪倒,滿臉盡是恭敬:“恭送大帥回宮。”
待李常春被李亦靚等御林軍前簇後擁的請出去後。
靈靈上去一腳把蹬宋亮踹進牢房裏面。
並對身後兩名御林軍吩咐道:“把這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關這裏,關到死爲止,他怎麼對大帥的,就怎麼對他一輩子。”
李常春路過衙門口的時候,師爺恭敬的捧着李常春的儲物戒指遞了回去。
說起來師爺爲破這儲物戒指,四天來可謂找了不少能人異士。
別說打開,就算最外表的一層禁制都沒破開。
現在終於知道原來是李大帥的儲物戒指。
怪不得凡人難以打開。
也正因爲打不開儲物戒指,影響了辦案進度,這才把李常春一關就是四天。
四天對一般人來說不過也就彈指一揮。
對大局來說外界發生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回王宮的路上。7K妏斆
李常春尷尬的問道:“靈靈,師父那天喝醉酒不小心殺人了,你可知道殺的誰麼?”
“啊?!”靈靈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李常春:“師父,人才啊,到現在您居然都不知道殺的誰?”
李常春尷尬的撓頭乾笑,心中耿耿於懷。
“喝多了些,只記得有人來找我單挑,爲師、爲師就一刀把人剁了,罪過罪過;那人誰啊,要不咱查下,給人家裏點賠償吧。”
“嘻嘻,不用查了,我們已經知道您砍的誰了。”
“誰?”
“司徒凌雲。”
“哦,隨後你帶爲師過去給人道個歉,賠償點損失。”
“師父哦,大可不必。”靈靈笑道:“您都不想問問那司徒凌雲是什麼人麼?”
李常春凝眉,左思右想後驚問道:“難道他是魔族的?”
“皇城第一高手,御林軍統領,司徒凌雲啦!”靈靈解釋道。
心說師父可真夠憨的。
把人號稱皇城第一高手的傢伙打敗打死,竟然都不知道對手是誰。
可真爲司徒凌雲報不值呢。
生的重如泰山,死的輕如鴻毛。
這出人意料的身份着實給李常春嚇了一大跳。
我的乖乖,我還是真會撿人殺呢。
急忙追問到:“皇城沒找咱們麻煩吧?”
“瞧您說的,皇城豈能不上門找麻煩。”靈靈翻白眼:“人家滿世界追着找您繩之於法呢。”
李常春眉頭緊鎖,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心裏不斷的自問怎麼辦。
靈機一動說道:“靈靈,你們好好的,爲師去天魔頂躲幾天風頭好了。”
說罷,轉身就想走。
不能因爲自己喝醉酒的失手牽連整個春風王城不是?
冤有頭,債有主,出去躲躲當幾天逃犯也沒什麼的。
靈靈嘴角抽搐。
心說師父還真會找地方躲呢。
魔族天魔頂不比人類世界危險還是咋滴?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靈靈急忙一把把李常春拉了回來。
“師父,不用躲了。”
“爲什麼?”
靈靈隨即把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講給了李常春。
李常春五官扭曲。
合計着半天並不是關心人口失蹤特意接他出獄,而是闖禍了讓他出來擦屁股去的。
“我說、我說、靈靈,你腦瓜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怎麼那麼衝動就去找皇城幹架去了?”
靈靈噘嘴哼道:“是蘇霜那狐狸精說您死了要找皇城報仇的,不關我事。”
李常春腦殼發昏,緩了緩神。
清晰的把事情在腦海裏捋順。
這時候已經不是討論誰跟誰報仇的重點,而是應該想辦法怎麼跟皇城了結。
魔族的事還在那吊着半截,稀裏糊塗又給扯人物皇城頭上了。
這仗可真是越打越亂,打的人頭大。
……
回到皇宮御花園。
李常春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桌子上擺着一盤圍棋。
這一片、那一堆兒,觀看棋盤如縱觀天下。
腦海裏不斷思索應該怎麼應對目前的三角局勢。
最後經過籠統緊密的聯繫起來來定。
一晚上想了很多,下了一盤天大的棋局。
做事要有頭有尾,有始有終,先把魔族連根拔了。
皇城問題當然也不能忽視,既然鬧到了這一步必定是要有場大戰一決雌雄的。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春風王城喫不住兩頭禦敵。
魔族、皇城巴不得聯合起來把春風王城推倒呢。
唯獨目前有個問題就是怕過些日子,李常春帶大軍去剷除魔族的時候皇城給抄後路。
李常春手上一用力捏斷了手中毛筆。
瞳孔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眸底有道凌厲的光芒閃過。
“富貴險中求,看來只能這樣了!”
皇城有神機營,他們手中有熱兵器。
那麼現在絕不能再讓春滿樓的弟子白白去犧牲。
然而又不想讓皇城最近一段找麻煩。
李常春想到的是擒賊先擒王。
利用自己有天道產品優勢再去做刺客對付聖皇,逼迫他停止與春風王城纏鬥。
等幹倒了魔族之後,在想辦法與皇城決一雌雄。
“呵,看來我還是份做刺客的材料,對付boss全靠刺殺,不錯不錯。”
李常春自我點贊。
這樣的策略最好不過,減少傷亡,也見效快。
徹夜謀劃,不知不覺間天亮了。
聽,有雞叫的聲音,還有王城軍士忙碌叫喊的聲音。
咚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把李常春拉回現實。
“進。”
李常春擡頭望向門口。
原來是花滿月端着精緻的早餐送了過來。
“春哥,喫點東西吧。”
“嗯。”
李常春欣慰的點頭,心說有老婆關懷甚感溫暖。
“小月,過會我又要出去了。”
“春哥要去做什麼,需要月兒幫忙解憂麼?”
李常春瞳仁亮晃晃的,彷彿兩支就要射出去的火箭,目光炯炯地射向窗外。
“月兒,你怕不怕打仗?”
“月兒不怕。”
“好,果然巾幗不讓鬚眉!”
李常春凝視着花滿月,心裏默默點頭。
這盤棋要下好、下完整些,必須需要花滿月這樣有頭有腦的軍師輔佐纔行。
如果讓靈靈她們那羣魯莽的武夫去辦只會搞砸。
拉花滿月坐下,李常春把心裏的想法講了出來。
兩人一直密談了一個多時辰。
花滿月肅然拱手:“春哥,月兒定不辱使命,把事情辦漂亮,給您交一份滿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