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當即傾斜。
獸兵們先是懵逼了一下。
心道:“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隨即臉色猙獰的就衝了過來。
管他從哪冒出來了,大王說了要殺光就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哪料一交手就哭了。
這羣新出來的人類超厲害。
人又多,且個個身手不凡。
廢墟上槍影翻飛、刀氣縱橫。
不出片刻局面反轉,從豹兵、鷹兵主動衝過來殺,到被打的抱頭鼠竄。
李常春揮手吩咐道:“都給我圍起來,一個也不要放跑!”
本來春滿樓的弟子數量就是獸兵的五倍,戰鬥力更在五倍之上。
這一大圈的圍起來後,就是甕中捉鱉。
不管豹兵、鷹兵、還是體型碩大的熊兵都被殺的沒有還手的餘地。
只能任憑捱打。
天上飛的鷹兵引以爲傲的飛翔在春滿樓弟子面前啥也不是。
一名弟子手中銀槍游龍一擲,準確的紮在鷹兵身上,一躍而起懟着鷹兵打下來;
一名弟子比豹兵還跑得快追的豹兵甩着舌頭叫苦連天;
最蠢的數熊兵,除了體格大就是個捱打的靶子,一名弟子騎在頭熊兵的脖子上提刀扎進了熊兵的腦袋上,腦漿子都噴了出來。
屠殺,實力懸殊太大,完全一邊倒的戰況。
春滿樓弟子們都不夠分獵物的。
絕大部分都在閒着。
“快跑呀,這羣都是大仙!”
“往哪跑啊,四面八方都被堵死了!”
“大王救命啊!”
呼——
檮杌飛身從教堂鑽了出來。
本以爲只是對付着待宰的羔羊,檮杌坐在教堂就沒打算出手。
更沒想到竟有突發狀況來了強敵。
砰砰砰……
檮杌橫衝直撞,一拳一個震飛道上的春滿樓弟子。
只見檮杌拳頭上綠光升騰,被砸中的弟子倒在地上均臉色發黑。
看來是中毒很深的跡象。
檮杌很快就飛到李常春身旁。
“春帝?”檮杌大喫一驚:“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李常春臉色陰沉:“原來是你這個傢伙在此興風作浪。哼,你怎麼來的,本帝就是怎麼來的。”
檮杌眉毛擰在一起,既喫驚又疑惑。
李常春給予的答案顯然達不到他的滿意。
天機不可測,用沒有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再說也不像,因爲李常春來的也不算及時。
那麼、速度?
別鬧,如此遠的距離還帶這麼多屬下,怎麼可能這麼快趕到。
在檮杌心裏,唯獨的解釋就是李常春原本恰巧就在附近。
李常春招手把靈靈叫到跟前,取出一把小藥丸塞給了她。
“去救治一下被打傷的弟子。”
靈靈憎恨的瞪了檮杌一眼,從命如救治被檮杌毒拳打傷的弟子們。
檮杌不屑冷哼。
“春帝,我雖不知道你拿的什麼療傷藥,中了我毒拳的人沒有我獨門解藥,神仙來了也沒用。”
李常春翻了個白眼,才懶得跟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傢伙貧嘴。
李常春身旁空間波動了一下,分身被召喚出來。
“去,把那個討厭的傢伙給我揍的他爹孃都認不出來。”
“遵命。”
分身轉身冷漠的看向檮杌。
影動,閃身出現在檮杌身前三米處。
檮杌驚的退了一步,心道:好快的速度。
這只不過是春帝煉化出來的一具分身麼?
那春帝的實力……
檮杌打了個冷顫,真難以推測。
分身冷冷的開口道:“哈巴狗,你呆夠了嗎,我要進攻了。”
檮杌瞪眼怒懟分身:“你找死!”
雙拳綠光升騰,一拳揮出綠霧奔騰而出。
拳未到,毒霧已把分身周身範圍十米已然全部籠罩。
檮杌心中冷笑,不論是誰麻痹毒霧中戰鬥只有死路一條,即使天帝也不行。
無敵出於自信,因爲被檮杌的毒霧籠罩住的對手至今沒一個好下場。
懂一點的人,不會像分身一樣“傻乎乎”的選擇與檮杌近身對戰。
因爲檮杌渾身是毒,這位可是玩毒的老祖宗。
攻擊力強大,傷害爆炸且帶毒。
一身鋼筋鐵骨幾近無敵,無能能破,神來了也只不過能把他封印而殺不死他。
但檮杌的速度有點硬傷,算是弱點吧。
分身不屑嗤鼻,輕鬆就避開了看起來速度好慢的拳頭。
擡腿一頓幻影連環腳,噼裏啪啦的踢在檮杌身體各處。
踢的檮杌兩眼珠子凸出,渾身砰砰炸響。
分身轉身,一腳重踹把檮杌踹飛數十米,一頭扎進瓦礫堆中。
嘩啦啦。
檮杌眨眼的功夫又蹦了出來。
雖說灰頭土臉,但也毫髮無傷。
分身稍微喫驚了一下,輕蔑的勾手說道:“喲,哈巴狗皮還挺厚實的,過來,再來領打。”
檮杌兩隻鼻孔一翕一張,噴出一團團毒氣,額上的青筋一條條浮出來。
“該死!本尊要吃了你!”
檮杌張牙舞爪的向分身撲了過來。
分身淡淡搖頭:“速度太慢了。”
唰~
超能力穿梭。
分身後發先至,擡起膝蓋撞在檮杌下巴上。
檮杌甩着哈喇子呈拋物線摔倒在地。
晃了晃腦袋再站了起來。
李常春擰眉:“分身,不要跟它墨跡,迅速解決掉它。”
“是。”
超能力穿梭,分身一閃出現在檮杌背後。
撐開手掌扣在了檮杌腦袋上。
“超能電擊!”
咔嚓咔嚓,電弧跳動,頃刻間把檮杌全身籠罩了起來。
電弧在檮杌每一寸肌膚上流走。
然而,檮杌卻露出陰狠的笑容。
猛的回身一拳砸向在分身胸口。
強大的力量,一拳將分身轟飛出去百米,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鴻溝。
分身一個漂亮的鯉魚打挺起來,捂着沉悶的胸口飛回李常春身旁。
“主人,這傢伙不怕我的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