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喊了一聲。
火獅獸兵們奮勇而上涌向蠱雕。
頃刻間數不盡的火焰彈朝蠱雕奔騰而來。
蠱雕不屑嗤鼻:“一羣雜兵,也敢在本尊面前班門弄斧。”
翅膀一揮,平地起浪。
驟然間狂風大作把火焰彈稀里嘩啦的全吹了回去。
打在衆火獅獸兵身上一片哀嚎。
然這並不能阻撓火獅獸兵營救白澤的決心。
更多的火獅獸兵極快奔跑張開獠牙撲向蠱雕。
心道,我們這麼多英勇的火獅一人一口,扯下來你一塊皮肉都能把你撕碎。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畢竟修爲境界相差甚遠,火獅獸兵們連近身蠱雕都做不到就被一陣陣的狂風揚飛。
場面極度混亂,天上飛的、地上滾的,哀嚎聲起伏跌宕。
蠱雕冷哼:“一羣麻煩的傢伙,那就讓你們嚐嚐本尊的厲害吧!”
“蠱靈侵襲,展!”
蠱雕單指點在眉心,以他爲中心擴散出一枚暗黑色光圈。
光圈不斷擴大,凡是被掃到的火獅獸兵均捂着腦袋跌倒在地翻滾。
腦袋裏面疼痛劇烈,像是被千百隻螞蟻啃食,恨不得抓破天靈蓋緩解痛苦。
“一羣辣雞,本尊本不想如此折磨你們的,你們卻自找苦喫。”
“慢慢在這等死吧,哼!”
蠱靈侵襲是一種高深的蠱術,養蠱化靈,以無形之蠱侵入人體內後會懂狂的啃食人的靈魂。
歹毒至極,且很難防備。
凡人玩蠱是屍體生物蠱蟲,抓到或者靈力強大都可以在體內將之轟殺。
而蠱雕玩蠱則是先把蠱殺死,只留蠱蟲的蠱靈再加以萬年養化,達到蠱蟲不死不滅,且可以無形攻擊。
不論單打獨鬥中還是羣戰,這樣的蠱靈誰也難以防備。
蠱雕起始不用蠱靈攻擊是還不想殺了火獅們,直到火獅們不依不饒,蠱雕才生出狠心。
中蠱者如萬魔噬心,痛苦不堪,只有死路一條,無藥可解。
蠱雕彎身拎起重傷半昏迷中的白澤展翅高飛離開。
只留下漫山遍野的火獅痛苦的哀嚎,他們活不過一炷香時間。
帶着白澤來到密室,蠱雕擡手射出一道黑線打入白澤體內。
“白澤兄,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或者想逃跑的好,你已經中了我的追魂蠱,你跑到哪裏我也能感受的道,想殺你只不過需要你個念頭足矣。”蠱雕冷笑道。
“蠱雕,你……”白澤喫力的撐坐起來:“你愚昧無知,助紂爲虐,不得好死。”
“白澤兄,我勸你還是安生點好。”
蠱雕打了個指響,忽的白澤雙眼暴增,渾身劇烈顫抖,額頭青筋一條條暴起,靈魂如刀割一般劇痛。
“啊!住手!快住手……”白澤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蠱雕再打了個指響,白澤身上的劇痛漸漸消失。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蠱雕嗤鼻。
這下白澤終於不敢再亂說什麼了,寧心靜氣的坐在地上默默恢復起傷勢,思考破蠱之法。
蠱雕取出傳訊玉簡給美耗傳過去信息。
美耗興奮的叫道:“好,本王辦完事兒馬上就回去,你先看好他,切不能讓他跑了。”
蠱雕歪嘴笑:“放心吧大王,他跑不了。”
美耗現在鼠兵營的路上。
想營造大計,首先得有人可用。
鬢狗營那羣菜狗就不予評價了,回頭想想還是自己家的鼠崽子們靠譜。
雖然鼠兵戰鬥力最弱,但他們會隱藏,能打動,還會偷襲。
利用好的話絕對算得上一支全能型部隊。
來到鼠兵營,美耗利用窮奇的大王身份把鼠兵們迅速召集了起來。
“虛耗金剛被叛軍所害,本王很是痛心。”
“現獸王妖穀風雨交加處處透着兇機。”
“鼠兵營沒有首領支撐,本王甚是擔憂。”
“現做出決定,全體鼠兵營光榮的戰士調入獸王宮安身,本王親自照應你們的安危。”
鼠兵們感動的五體投地。
“危機時刻,大王還心心相繫我等安危,真好。”
“我等願誓死效忠大王,把叛軍全部趕走,還我獸王妖谷安寧。”
“走,咱們隨大王一起去獸王宮。”
美耗欣喜的點頭,心說還是鼠兵們親切。
大手一揮帶領鼠兵大軍開往獸王宮。
六萬多鼠兵浩浩蕩蕩的奔往獸王宮內,這場面可謂熱鬧。
“大王,我們住哪?”鼠兵萬夫長問道。
美耗勾脣邪笑:“住的地方多的是,隨我來。”
鼠兵萬夫長撓頭。
心說怎麼可能多的是,眼瞅着每個宮殿廂房都有人。
鼠兵們這麼多兄弟,很擔心去哪裏擠。
美耗就地取材,轉身來到豹兵宮衛的宿舍。
守衛長緊忙過來跪拜:“參見大王。”
美耗不容置疑的揮手說道:“帶上你的手下把房間都騰出來,你們都回自己的營地部隊。”
守衛長疑惑的擡眉:“大王,獸王宮的安危不用守了嗎?”
美耗嗤笑:“本王自有安排,你們速速退下吧,把地方騰出來給鼠族的獸兵們住。”
守衛長皺眉:“大王……”
美耗怒目而視:“無需多言,怎麼着難不成你們還想抗旨不遵?”.七
守衛長長嘆一聲:“遵命,屬下這就帶衛兵們回營。”
鼠兵們雀躍歡呼。
直呼大王萬歲、大王聖明。
本尋思着去哪擠地方呢,想不到大王對他們鼠族如此厚待。
直接就把“沒用”的守衛營趕走騰出大片房間讓給了鼠兵們。
可這也不夠用啊,守衛營房全擠滿也才容得下三千來人。
萬夫長問道:“大王,剩餘這麼多兄弟住哪?”
美耗勾脣反問:“你們想住哪?”
“啊?!”萬夫長以爲聽錯了呢:“大王的意思是想住哪都行?”
美耗點頭:“除了獸王大殿,宮裏這麼多房間總夠你們住的吧。”
萬夫長心頭如掀起驚濤駭浪,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表達。
噗通跪倒在地連連對美耗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