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整座春帝宮內到處隱藏着殺機,除了仙兒在貌似誰都有可能是刺客似的。
覺得心頭抑鬱,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該死!”李常春一拳砸在桌子上:“幕後黑手到底是哪個?別讓本帝逮住,否則必須讓他嚐盡萬般折磨。”
仙兒搖頭淡笑:“宿主,我看你還是想想辦法吧,別哪一天不小心被人切了腦袋。”
“你還笑。”李常春氣鼓鼓的白了仙兒一眼。
正如仙兒所說,是該想辦法保護自己了。
尋思尋思着翻手取出一枚替身草人,這是庫存裏最後一枚替身草人了。
“來,變出來。”
甩手扔到地上,替身草人“砰”的一聲搖身一變變成了李常春模樣,拱手問好:“主人安好。”
李常春咧嘴,輕聲嘟囔:“安好就不讓你出來了。”
仙兒咯咯笑了起來,被李常春一瞪眼遂恢復常態。
“宿主,那你準備藏到哪裏?”
“我不藏。”李常春又取出一面易容面具:“我就變個樣子跟着替身,非查清楚幕後是誰指使纔行。”
說罷,把易容面具貼在臉上變成了一名素未謀面過的侍衛模樣。
模樣參考春滿樓一名弟子,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姿態。
這時候巫九慌慌張張的跨步奔了過來。
“帝上,聽說又有人刺殺您了?!”還沒進門就緊張的叫道。
一腳踏進大門,頓時呆住。
看看坐在正位虎背熊腰的侍衛,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替身草人。
隨即怒上心頭,指着李常春鼻子就叫:“你幹嘛的,爲什麼坐在這裏!”
巫九果斷的拔出佩劍,大有一言不合就殺像李常春的架勢。
李常春看在眼裏,心中默默點頭。
判斷巫九應該沒問題,至少這份護主的情懷,還有那真摯的眼神不像有假。
淡淡揮了揮手說道:“巫九大哥不必驚訝,這只不過本帝變的模樣。”
巫九聽出了李常春的聲音,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呵呵地乾笑着,努力掩飾臉上的尷尬。
“呃,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
“行了,您別以爲什麼了。”李常春皺眉道:“咱們現在帝宮暗藏着各種玄機,很難分清敵我,本帝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在特麼自己家都要藏着掖着。”
巫九冷哼:“狗孃養的白眼狼,我非得去把這羣傢伙一個個揪出來不可!”
李常春苦笑:“怎麼揪,御林軍都被咱們一網打盡了,難不成要把整個春帝宮自己文武百官都幹掉麼?”7K妏斆
“這……”巫九一雙眼睛就深深地陷下去了:“哎,這確實不是辦法。”
李常春擰緊了眉頭:“他不是想跟本帝玩麼,那本帝就陪他好好玩玩;走,咱們搬家,陪我去太廟。”
“去太廟幹嘛?”巫九疑惑。
“當然是住太廟去啊,那裏面寬敞,四周也空曠,辦公居住兩不誤,還能防刺客。”李常春解釋道。
說罷,起身動起來。
替身草人扮做李常春走在最前面。
仙兒陪在替身身旁,李常春與巫九跟在後面向太廟行去。
把沒用的什麼祭壇,牌位架子全挪走,換做了辦公用的桌子椅子。
太廟大殿兩側本就有休息室,現在都被改成了住人寢室、書房、會客室。
整座太廟被改成了六室一廳似的大宮殿。
李常春轉過每個房間後,滿意的點頭。
太廟大殿之大遠比春帝宮議事大殿大兩倍,且外面的祭天廣場更是同時能容納數萬人。
“帝上,您一個人住這麼大太廟是不是太大了?”巫九苦笑。
“本帝怎麼可能一人兒住。”李常春勾嘴一笑:“你等我會兒就知道了,本帝會合理讓太廟更熱鬧些的。”
誰最能信任,當然是春滿樓弟子。
太廟這麼大,如此空曠,自然要做好安保工作。
反正宮裏的侍衛是不敢輕易用了,哪個部門的也不太放心。
最放心的還是自家弟子,他們是絕無二心的。
替身草人以天帝姿態端坐正座,仙兒陪在旁邊。
李常春扮做的侍衛就顯得自由多了,也不受人關注。
獨自來到門口,心念所致進入時空塔之中。
噌——
剛進入時空塔,突然就被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貼在了脖子上。
李常春乍的一個冷顫,心道完蛋。
難不成時空塔的弟子們也被魔化了?
“師父,小女子等候多時終於把您給等來了。”
靈靈陰冷的面孔出現在了李常春面前。
李常春心跳加快,手足無措,腦子一片混沌。
“靈靈,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哦,我可告訴你別亂來。”
“哼哼哼。”靈靈陰笑:“師父,徒兒給您兩條路走,一是現在就在這裏給我跳個舞,二是徒兒今天給您送終!”
自從上次李常春玩了靈靈,就被記恨了下來。
靈靈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整個人都被玩的頹廢了。
好長時間都擡不起頭見人。
這纔是真的入魔,當時就想着必須欺師滅祖才能解心頭之恨。
無奈靈靈出不去時空塔。
時隔這麼久,終於可算被靈靈堵了住。
聞言,李常春鬆出一口氣。
至少可以證明時空塔內的弟子們沒有被侵蝕,也就靈靈魔障了而已。
“咳咳,靈靈啊,這個、那個,上次吧師父知道錯了,下不爲例,在這給你道歉了。”
李常春陪笑道。
“不行!”靈靈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跳舞!”
“哎喲小心點,仙劍鋒利。”李常春咧嘴:“好吧,跳、跳就是了,不知寶貝徒兒想看什麼舞蹈呢。”
靈靈皺起鼻子:“您上次讓我跳的什麼,您就跳什麼。”
“好好好,沒問題。”
李常春連連說好,小心避開鋒利的劍刃退後數步。
心說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看把人家姑娘氣成什麼樣了都。
跳就跳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咳咳,看好了,爲師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