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州山。”
“好的,謝謝。”
李常春直接打開傳送陣帶着墨玉麒麟、紫瞳牛魔王飛了過去。
有兩大神左右相助,李常春可謂意氣風發,對小小帝君沒有半點懼怕。
金珏神殿,金光萬道滾紅霓,瑞氣千條噴紫霧;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霧濛濛遮鬥口。
裏壁廂有幾根大柱,柱上纏繞着金鱗耀日赤須龍;又有幾座長橋,橋上盤旋着彩羽凌空丹頂鳳。
李常春趾高氣昂的走到神殿門口,活動了活動筋骨,心裏思考該如何開場白才顯得牛批。
想來想去覺得說什麼都是廢話,不如直接幹顯得氣勢。
翻手取出星朝珠,對準神殿大門就砸了過去。
星朝珠脫手而出迎風飆漲,瞬間長成百米直徑的巨大球體轟向門檻。
守門神將大叫一聲“臥槽”,來不及多說別的轉身抱着腦袋就往神殿裏跑。
邊跑邊喊:“不好啦,有再來者攻擊神殿!”
其實也不用他喊叫,那碩大的星朝珠轟然砸塌門檻轟天震地的巨響已是最完美的訊號。
神殿大門轟然被砸塌陷,星朝珠一直砸塌裏面百米距離內的數座神殿後才被李常春召回手中。
那轟隆隆的響動散成一陣陣霹靂的剎那間,不禁使人驚心動魄。
竟然有人敢毀神殿大門,這明顯的就是打金珏帝君的臉。
出了如此事情,金珏帝君怎能坐的住,當即帶人奔了出來。
被砸的稀爛的神門處頓時熱鬧了起來。
金珏帝君帶頭,左側東鬥星君相伴。
兩邊擺數十員鎮天元帥,一員員頂盔貫甲,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
李常春這邊就他與墨玉麒麟、紫瞳牛魔王三人,傲然的站在他們對面。
金珏帝君的老臉,突然繃得緊緊的,臉上的皺紋像拉直的繩子。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神門撒野,報上名來!”金珏帝君沒見過李常春,自然不太認識。
東鬥星君認識吶,一眼就認出來了李常春,這可是他連做夢都恨得牙癢的仇家。
“師父,他就是李常春!”
李常春哈哈一笑拱了拱手:“在下李常春,特來拜會帝君大人,動靜有點大還望海涵。”
那姿態根本不像是誠心道歉,反倒是像嬉笑、蔑視。
“李常春!”金珏帝君的臉一下子冷若冰霜,憤怒的目光像兩道利劍:“好啊你小子,果然是個賊人無賴,正好也省的老夫找你了。”
李常春勾嘴:“咱們是直接打還是直接打呢,我想大家也不用太多廢話了,解決了問題雙方也都安逸。”
“好,老夫成全你!”金珏帝君大手一揮吩咐道:“金甲神將,給我拿下他們!”
李常春淺淺一笑,退到了紫瞳牛魔王身後。
“老牛,看你的了。”
“哈哈……”紫瞳牛魔王放聲大笑:“一羣螻蟻罷了不值一提。”
左右數十名神將持刀槍劍戟猛衝而來?
紫瞳牛魔王手持開山斧左一揮,右一揮,兩道磅礴的刀浪彷彿開天闢地般的強勢。
那些金甲神將們簡直不堪一擊,被刀浪衝殺的化爲了灰燼,連根毛都不剩。
舉手之間秒殺數十名金甲神將,此等實力深深將他們震懾。
金珏帝君的臉孔由於心臟的痙攣而變得蒼白,看來他的心臟是暫時停止了一下的。
“這是什麼人,怎滴如此厲害!”
東鬥星君嚇得驚魂失魄,慘白的臉就像給抽乾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裏佈滿了驚恐。
“不、不知道啊,從來沒見過。”
紫瞳牛魔王面露不屑,提着開山斧一步步走向金珏帝君。
“金珏小兒,別白折騰了,趕快擦乾淨脖子過來給俺砍下來吧。”
金珏帝君聽了,一皺眉,不由得一股怒火“騰”地一下躥上來。
“好狂妄的口氣,你當老夫是泥捏的嗎?”
“星塵劍,來!”
金珏帝君虛空一抓掌中多出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
上品神器星塵劍,可一劍斬星辰、破蒼穹。
紫瞳牛魔王饒有興趣的勾了勾嘴角,挑釁的對金珏帝君勾手:“來,讓本尊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金珏帝君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發光,正像荊棘叢中的一堆火。
“喫我一劍,星塵斬!”
金珏帝君揮劍砍下,虛空中一把百丈長的劍光虛影直朝紫瞳牛魔王腦袋砍下。
紫瞳牛魔王屹立在風中不爲所動,臉上依然掛着不屑的神色。
轟——
一瞬間地動山搖,空間震盪!
劍光斬在紫瞳牛魔王腦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震的塵煙滾滾。
金珏帝君粗聲喘息,目光望着塵煙:“結束了嗎?”
忽然,塵煙被一股勁風從中間扒開露出了紫瞳牛魔王的身影。
“哈哈哈,老頭兒你是在跟本尊玩過家家嗎,你的力氣太小了。”紫瞳牛魔王狂傲的笑道。
金珏帝君驚愕地睜大眼睛,被震懾的踉蹌後退。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有受傷!”
紫瞳牛魔王縱身一躍跳到了金珏帝君身前。
金珏帝君擡頭望着紫瞳牛魔王高大的身影,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
“你出完手了,也該喫我一斧頭了,注意接好了哦。”
說罷,紫瞳牛魔王擡起手中開山斧力劈華山對着金珏帝君腦門砍下。
金珏帝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力,擡起手中的星塵劍橫在頭頂格擋。
只聽“咔嚓”一聲,劍斷了。
碩大鋒利的斧頭呼嘯而下,金珏帝君只來得及一聲慘叫,腦袋炸開了花。
一擊之下,秒殺金珏帝君。
東鬥星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師父就這麼被、被抹殺掉了?”
一直在他心裏無敵不可褻瀆的金珏帝君,被人一斧頭劈死,對於東鬥星君打擊可謂巨大。
頓時被一種沉重的、濃得抹不開的憂鬱和恐懼包裹着、壓迫着,無法自拔。
心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須趕快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