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程迦藍北冥瞮 >第180章 那個祕密 保不齊程家咬死你!
    東曦既駕,惠風和暢。

    漫天迷霧晃了人眼,屋內暖意陣陣包裹着心房,鼓脹感強烈,北冥瞮幾乎是徹夜未眠,不知多少次想要狠狠弄了她,只是她睡得香甜,根本無法下不了手。

    沉睡中的程迦藍不知道自己整夜都在維持着同一個姿勢窩在男人懷中,風情獨成,媚態酥骨。

    偏生,她好似只懶貓,不停地給他甜頭兒,每每狠下心來,這女人竟再次睡得沉穩。

    次次如此,週而復始。

    北冥瞮只覺得自己要炸了,想要去衝個冷水澡,不料,程迦藍牢牢抓住他的臂膀不肯放手。

    時間久了,倒也適應了,北冥瞮嗤笑,當真是欠了她的。

    曦光透過窗紗刺眼的亮芒稍稍減弱,傭人已經來敲了一次門,奈何北冥瞮絲毫沒有爬進人家地盤的覺悟,不論門外的叩門聲有多麼響亮,某男依舊視若無睹。

    如東風過馬耳,一概不理會。

    8點30分,程迦藍終於醒來,只是不大想起,向着男人懷中鑽了鑽。

    然而下一秒—

    “還早,起來幹什麼?”北冥瞮沉聲說着,直接拉過起牀的程迦藍,不容分說,強勢霸道。

    聞言,程迦藍簡直不想搭理他,睡得太甜,她還以爲這裏是秦澤勵的私宅,果真是被他嗜毒已久,這智商明顯下降了。

    北冥瞮:“???”

    看着女人慢條斯理卻按部就班的動作,北冥瞮挑起舌尖兒潤了潤嘴脣,有些口渴。

    白色蕾絲,很漂亮。

    也很眼熟。

    “想喫什麼?”這個時間點她舅舅已經不在祖宅了,傭人肯定敲過一次門,只不過她睡得沉沒能聽到,至於秦澤勵的一概不理,程迦藍猜得到。

    “不挑。”北冥瞮適時軟下聲線,自然看出女人眼底的微怒,他倒是不敢再挑起其他話題了。

    他的人,自然要寶貝着。

    片刻後,程迦藍端着餐盤走進房間,只是盤中的那杯牛奶着實礙眼。

    “喝了吧,我特地給你衝的。”

    “你喝。”北冥瞮完美掩飾住眸中的嫌棄,這玩意兒,他記事起就沒有喝過,至於記事前是否喝過誰知道?

    “讓你喝就喝。”程迦藍瞪直美目,不願喝藥也就罷了,奶類製品又怎麼他了?

    是毒藥嗎?

    “我不需要再長了,你喝,作用很大。”說着,北冥瞮掃過女人的心口極其明目張膽。

    “你嫌棄我?”程迦藍擰眉。

    聞言,北冥瞮險些笑出聲音,這女人究竟什麼腦回路?

    “嘖,輕點兒很疼。”程迦藍聲音擡高,這男人力氣太大,每一次抱住她都像是要勒斷她的腰一般。

    “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你在,我根本看不到旁人,生什麼氣,嗯?”從背後抱住程迦藍,北冥瞮故意逗弄着她。

    溫熱的溼氣打在右耳,叫程迦藍面色有些泛紅。

    不得不說,這番話大大滿足了程迦藍的虛榮心,這該死的攀比欲!

    “小嘴巴很甜。”

    “獎勵你的。”說罷,程迦藍回手就將那杯萬惡之源的奶粉遞到男人手中,意志十分堅定,必須要他喝掉。

    北冥瞮:“......”

    寥寥幾口乾掉了杯中的奶,在脣邊留下的奶漬勾着脣瓣,偏生男人的喉結正滾動着。

    微微粉紅的舌尖兒掠過脣角,風流性感。

    “滿意了,寶貝兒?”將手臂撐在身後,柔軟的牀墊瞬間凹陷,一圈深深的陰影赫然入目,程迦藍微微眯起眼眸。

    猛然間記起些事情,柳葉眼中的算計與懷疑讓北冥瞮蹙眉。

    “問。”他淡淡地開口。

    “昨晚,爲何那時候纔回來。”程迦藍屈膝跪在牀上,視線與北冥瞮的雙目持平。

    “查崗?”北冥瞮傾身湊前拉近距離,程迦藍不爲所動,定睛看着他刨根問底的情緒甚濃。

    “不能說的祕密?”程迦藍將手抵在北冥瞮的肩頭,語氣愈加危險。

    “若真如此,你能放過我?”北冥瞮脣邊揚起一抹淺弧。

    良久。

    “江淮之想見那幾個人,想要截人之後再策反,但我攔了下來。”

    “徐家和江家關係好麼?”話畢,北冥瞮斂下眼色。

    “他們沒有交集,怎麼,江淮之與徐家合作了?”程迦藍被男人拉到腿間坐下,輕聲反問。

    “徐成天?”

    “聰明。”北冥瞮沉聲道。

    聞言,程迦藍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不是很意外,江淮之那種貨色在臨死前必然會反撲,安靜接受纔有詐。

    “事情有了結果再告訴你。”

    “公盤開盤是什麼時候?”北冥瞮輕撫着程迦藍的髮絲,享受着指間的絲滑,語氣繾倦溫柔。

    “一個月後。”

    “這段時間記得好好伺候金主,否則,我不高興你就不痛快。”程迦藍擺足了僱主的譜兒,甭提多爽了。

    讓這廝瘋了似地折騰她。

    “遵命。”北冥瞮用側臉貼着女人的髮絲,溫聲回答。

    *

    此刻,日懸中天,雲高風淨。

    江淮之在病房內焦急等待着結果,能入了徐成天雙目的打手,能力絕對毋庸置疑,可是他現在根本沒有耐性。

    深陷沼澤,自救纔是第一位,誰敢阻攔他保命,他就弄死誰!

    “怎麼還沒有消息!他們都是死人麼!”

    兩天了,徐成天能撥給江淮之打手還是看在他手中那個祕密的面子,否則,他哪裏有種與徐家談條件?

    “徐爺說了,只負責撥人,至於其他一律不會參與。”

    聞聲,江淮之冷笑,老狐狸!

    等了接近六小時後,下午三點左右江淮之的病房終於傳來了異響。

    但,不是好消息。

    而是......

    催命符。

    “抓我?什麼罪名?”江淮之滿面陰鬱之氣,瞧着就像是個從精神病院走出的患者,眼底的癲狂太滲人。

    “城內的每個人都有配合工作的義務,江少爺從不是意外,請吧。”

    “給不了理由,就這麼耗着,我有的是時間玩!”江淮之加重語氣,怎麼,他現在有難了,一個一個都急着趁火打劫?

    找死!

    “嗤。”

    “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了,不給你理由是給江家面子,你真以爲自己屁股絕對乾淨?”有人早就看不慣江淮之的表裏不一,這人藉着於文朗的手曾經沒少給他們使絆子!

    一副小白臉兒的模樣,舉止倒是乖戾,靖言庸違,前後幾次他們辦事都險些被他帶到坑裏!

    這一次,神仙轉世都特麼救不了他!

    你特麼再狂?

    “哦。”

    “我記得沒有規矩病患必須要立刻配合你們的工作吧。”江淮之笑得邪性,一個拿死工資的平民敢在他面前叫囂?

    “沒錯,但最多72小時你必須跟我們走,再張狂,誰也保不了你。”

    一行人來去匆匆,病房外,有幾人不服氣,卻被爲首的隊員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江淮之的傷勢來得巧,旁人不知,可是他在云溪城混了近三十年,江家人也什麼角色,他很清楚。

    曾經陰了多少人,於文朗可不是第一個。

    “都給我閉嘴,忍一時不代表忍一世,越狂,跌得就越慘。”

    ......

    “啪!啪!”病房內,凡是能摔得東西無一倖免,江淮之現在易燥易怒,一羣趨炎附勢的走狗!

    蠢貨!

    “去告訴徐成天,我保不住這條命,那個祕密也一樣保不住。”

    “到時候程家知道了,保不齊會像是個瘋狗咬死他徐成天,現在就告訴他,老子等不及了!”江淮之暗恨,恨不得嚼穿齦血的模樣叫人膽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