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爺幾度想要從媒體入手,卻幾次都被封家強硬地打了回來。
前段時日,瞮爺在外面養了個女人的祕聞徹底傳開,溫家上下都明白二爺一定會藉着這個機會向着北冥家發難!
只是即將成功的前夕,封家那位小少爺直接差人將溫家給圍了,無法無天的做派是很胡攪蠻纏,但作用極大,溫家的確不敢公然傷了封家人,畢竟還有把柄握在封家手中。
“北冥瞮的行蹤繼續查。”倏然,溫庭筠說道,當年,他纔將手伸進帝都總署,爲的就是就攔下那檔爆炸案,可是眼見着就要成功,北冥瞮就火速離開帝都,這麼一個絕佳機會他豈會放過?
但,他剛剛找到要頂替北冥瞮截下這樁爆炸案的人,傅川霖就他媽直接將人給弄死了!
而後,一個叫許之意的人立刻頂了上去,整個過程,僅三天。
當初,他動用溫家勢力也足足用了半月之久,但傅川霖動手卻只用了三天!
北冥瞮身後的一行人全部與他作對,次次都能正中他的算計。
“二爺,瞮爺從來不是好性子,現在雖然是行蹤未定,但是挑釁他就是對着北冥一族的權威宣戰啊!”溫家下人咬着牙說道。
他們二爺對瞮爺的怒恨不是一日兩日了,其實頂流的世家圈子都清楚瞮爺當年瘋了似地離開究竟是爲何。
那個不知名的女人就是瞮爺的逆鱗,偏生當年的二爺不信邪,與瞮爺每每對上都是硝煙瀰漫。
後來,不知怎麼竟傳出了二爺參與到328爆炸案的消息。
翌日,瞮爺單槍匹馬闖進溫家險些打碎了二爺的喉嚨,但卻意外留了二爺一命。
再後來,二爺外出意外突降,一把火直接引燃了二爺的專車,車內唯有二爺一人生還,那場大火迄今爲止仍然是帝都人士的避諱話題。
“嗤,爲了個女人不要命,那我就成全他,加快速度,一旦查到他的行蹤,就給我直接弄死。”溫庭筠嗤笑,陰笑聲陣陣,引人骨縫泛寒。
都是死人了,北冥家再如何瘋狂又能怎樣?
當年,北冥瞮一把火險些將他燒死,這筆賬他溫庭筠必不會就輕易算了,以命抵命,不是很正常麼?
*
下班時間到來,程迦藍無奈地看着滿面不爽的男人,拉住男人的腰帶跟個妖精似的,勾着北冥瞮的魂兒。
“寶貝兒,這招沒用了。”北冥瞮聲音極輕,就這麼放任女人大咧咧的動作,說得溫吞。
聞言,程迦藍咬牙。
“你確定?”說着,程迦藍的手一路下移,寸寸惹火,北冥瞮呼吸一窒,眯起眼眸退後。
程迦藍:“......”
還真就沒料到某男出息了,竟抵得住她的手段。
“一個小時,是我的底線,我相信你能處理完。”說罷,北冥瞮捉住女人已然來到他腰後的罪手,將人按在座椅上,語氣冷肅。
本意是要加班處理公務,未料,某男竟比她更加強勢,知道他是捨不得自己受累,程迦藍根本冷不下臉。
“行,等我。”扣住北冥瞮的後腦,程迦藍抱着男人深吻。
明豔的烈火在女人眸中流轉,灼目耀眼,放肆地示愛,竟不輸於北冥瞮一分一毫。
晶瑩剔透的銀線在空中生輝,灼灼瑩光分外誘惑,北冥瞮眼風幽暗。
終是沒狠心再吻她。
“工作吧。”話畢,男人頗爲乖巧地坐在程迦藍身邊,端茶遞筆,做得遊刃有餘。
“嚓嚓-”翻閱文件的聲音頗爲脆耳,北冥瞮靜靜看着程迦藍,掃過女人眉心中央一勢而過的輕皺,他挑起眼梢。
無意間掃過那文件的內容,北冥瞮眸光微閃。
百慕洲?
視線落在那個詞眼上,北冥瞮眸光微頓。
“你說,他這麼厲害,背後那人就這麼放棄他了?”程迦藍淡淡問道。
“對了,你之前說認識......”
“他是溫庭筠的人。”北冥瞮打斷了程迦藍的話,熟悉的名字再入腦海,程迦藍眼神暗下一寸。
大掌在女人後頸遊走,北冥瞮輕笑。
“很意外?你應該早就猜到了。”很快,北冥瞮握住女人的手,附在她的耳邊循循善誘,頗有種招引的意味。
“是,不過猜到了與親耳聽到,那可是兩碼事。”
“我記得,溫家貌似有個小公主對瞮爺念念不忘吧。”程迦藍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的促狹分外大膽。
這事麼,上輩子的程迦藍還真就沒有在意過。
畢竟,不知談他就是北冥瞮,而帝都距離云溪城又太遠,程迦藍自然不會分出多餘精力去關注。
但,溫家的名號她仍舊清楚一二,溫庭筠,現任溫家掌門。
就是那位溫家忽然冒出來的敗類,不僅將溫家的好名聲敗壞個徹底,同時狠戾陰邪的作風更是坑了不少人。
是個值得關注的角色。
最關鍵的是,溫家,上輩子就曾通過她來接觸DEVIL公會。
四捨五入也算是個熟人。
至於溫家那位小公主麼,刁蠻的名聲與狠辣的手段與徐梵音有得一拼,心思之狠則更甚於徐梵音。
“我只愛女王,跪拜在你身下都沒有任何問題,你想她幹什麼?”北冥瞮淡淡開口,闡述事實的語氣沒有一絲故意的態度,眼神清澈懇摯,面容冷肅。
手指按着簽字筆,程迦藍輕輕咬住紅脣,他真是.......七
完美拿捏住她的任何偏好了。
沒錯,不論何時程迦藍最愛的都是北冥瞮這幅強橫模樣,不屑作假,說一絕不做二,很男人,也很對她胃口。
“爺。”
一聲爺,險些將北冥瞮的魂兒扯斷。
女人跟只狐妖似的,拉住他的領帶再不放手,領帶瞬間收緊,極致的力道裹着脖頸,北冥瞮只能順着程迦藍前傾。
“說吧小妖精,又怎麼了?”北冥瞮雙臂撐在程迦藍身後的桌面上,縱她,順她,哄她。
不過話外之音也格外明顯:又想作什麼妖?
“您當年折了多少朵嬌花,就不怕傷了人家的心?”程迦藍挑起舌尖兒,手指纏繞着男人的領帶,力道頗重,帶着股狠勁兒,狠戾意味深藏進眼底,只是仍舊被北冥瞮捉了個正着。
“算賬?”北冥瞮說着,直接伸出手將程迦藍身下的座椅放倒。
“砰。”重重跌在女人身上,北冥瞮故意將重心上移,程迦藍只覺得胸腔內甚是憋悶。
“不行?”程迦藍輕哼,上輩子,哪裏有什麼小公主啊?云溪城這片方寸之地內的情敵皆被她搞怕了,即便對她男人有心思,也不敢公開在她面前表現,但在帝都麼......
以她現在的能量明顯是不大夠了。
“寶貝兒,你能真醋給我看麼?”北冥瞮含着程迦藍的下巴許久,才緩緩開了口。
喫醋,撒嬌,在這女人身上根本不常見,更多時候,程迦藍更願意勾他,引他,看着他一步一步深陷於她所織下的情網中無可自拔,不能自己。
北冥瞮知道,程迦藍最愛的就是自己爲她發瘋發狂的樣子。
“那就等到她對你真動手之後?”程迦藍言笑晏晏,叫北冥瞮心頭髮寒泛涼。
下一秒—
“這樣我出手也好有個正常理由,畢竟,不能丟了咱們爺的臉。”
北冥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