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能被科院邀請,對於第一人民醫院來說,都是天大的喜事了。
你看看。
一名從第一人民醫院走出來的實習醫生,竟然是國內頂尖的生物學天才!
還驚動了科院來親自邀請。
同行的,還有一名博士,一名院士。
就這個排場,絕對是牛逼的批爆。
焦立業甚至能因爲江寒,吹牛逼吹一年。
但是江寒的離開,對第一人民醫院來說,也是有損失的。
權衡利弊之下,焦立業更希望江寒能繼續留在第一人民醫院。
可是科院的人都來了,他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資本拒絕科院的請柬。
如果江寒同意的話,會直接被調走。
但是江寒竟然拒絕了!
焦立業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寒。
實在是想不明白,江寒爲什麼會拒絕這個要求?
別說是江寒了。
就算是焦立業本人,如果科院能來邀請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卸去院長的職位,去科院發展。
在那裏,纔是真正大佬雲集的地方。
“哦?”周青很驚訝,不明白江寒爲什麼會放棄去科院進修的機會,好奇的問道:“江寒,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周老請講。”
“爲什麼放棄去科院進修的機會呢?”
“在那裏,你可以遇到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研究生物學,也可以讓你的醫術,更進一步。”
周老的話蠻誠懇的。
希望江寒能去科院。
因爲在那裏,才能讓江寒發展的更好。
這種國內尖端的人才,需要一個更舒適,更適宜他們的環境來發展自己纔是。
江寒想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喝了一口水說道:“首先,很感謝周來,王博士對我的青睞。”
“而我,更想工作在一線,這裏的病患需要我。”
“比起一個更舒適的研發環境,我更想在醫院裏尋找自己人生的價值。”
“就像老話說的,是金子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發光。”
“在醫院裏,我更能找到靈感,繼續我的生物學研究。”
江寒的一番話,讓周老愣了片刻,隨後鼓掌。
“好!說的真好!”
“是金子,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發光的。”
“我相信江寒,在生物學上,還能取得更好的突破!”
“謝謝周老。”
江寒微笑,表示感謝。
“聽江寒小友的話,以後還會繼續在研發的道路上探索是嗎?”周老接着問道。
江寒點頭。
“當然,以後我還會繼續在藥物研發的路上繼續深耕的,不會因爲有了一點小成績,就放棄的。”
“當醫生是我的夢想,研發生物學藥劑,也是我的興趣愛好之一!”
“厲害!”
周老對江寒豎起大拇指。
江寒在和周老的談話中,絲毫都沒有掩飾自己的野心。
若是別的年輕人說出這樣的話,周老或許只會當成一個笑話聽一聽。
但是江寒不一樣,這個年輕人給周老的感覺很強。
畢竟人家研究出來的成績擺在那裏。
目前在全世界的範圍之內,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在血栓溶解藥劑的方面能超過江寒的。
“好!”
周老說着,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江寒。
焦立業看着這張名片,羨慕的都眼睛紅了。
科院的院士給的名片啊,含金量那是相當的足。
江寒接過周老遞給來的名片,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口袋裏,表示感謝。
繼續留在辦公室和周老與王弘毅聊了一會。
大家說的都是生物學上的一些內容,聽得焦立業是雲裏霧裏的。
他聽不懂。
但江寒可以。
因爲系統在給江寒藥方的時候,也傳授給他了很多關於生物學知識和基礎。
江寒發現,自己在和科院的院士與博士聊天的過程中,絲毫沒有不適,反而在和他們的交談中,還能學到很多知識。
在一些困擾了江寒的方面,都融會貫通了。
而王弘毅和周青在和江寒交談的過程當中,也是被震驚的不輕。
江寒對於生物學的基礎理論知識,太透徹了。
可以說,江寒的基礎功,非常的好。
甚至要比自己都好。
“江寒,真的希望有機會,你去我們科院交流學習一下。”
周青在和江寒聊完天之後,更起了愛才之心。
忽然對着江寒說道:“江寒小友,有沒有興趣,授予我們科院的榮譽生物學碩士的學位?”
江寒聽完,直接愣住。
這麼好的事情,還能輪到自己的頭上?
其實。
江寒並不知道。
他研製出來的完美溶栓藥劑,目前還在持續的發酵當中。
等一切水到渠成了之後,江寒的絕對會授予一些榮耀在身上的。
周青提前給江寒頒發了碩士的學位,也在情理之中。
“感謝周老的提攜。”
江寒也不傻,有更多的光環在身上,誰能拒絕呢?
誰會去拒絕一個院士主動頒發給自己的碩士學位呢。
就算是江寒,也拒絕不了。
“感謝的話就不需要多說了,你擔得起這個碩士學位。”
“相信在過段時間之後,你的藥劑正式走向全球的時候,更多的榮耀會加冕在你的身上,到時候一個小小的碩士學位對於你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周青只是想錦上添花而已。
提前給江寒授予一個學位罷了。
“不管怎樣,還是要感謝周老的。”
又聊了很久。
周青有些倦了。
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跟不上了,起身就準備告辭。
並且告訴江寒。
碩士學位的事情,他已經跟科院打過招呼,等走完流程,就會將學位和證書,都郵寄到江寒的手上。
江寒對周老再次表示感謝,送他和王弘毅走出醫院。
往回走的路上,焦立業對江寒的態度,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江寒,你可是咱們醫院裏的大人物了!”
焦立業,壓低聲音的道。
江寒納悶的看着焦立業。
“焦院長,我就是個普通的實習醫生而已,有什麼大人物的?”
“你可別想多了,我的工作就是給患者看病。”
江寒說完,還對着焦立業眨了眨眼睛,然後走開了。
焦立業看着江寒離開的背影,有些看不懂這個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