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機率再小,也是馬虎不得的。
當然,還有深山老林裏面的野獸等問題。
對於這個,兩人當即答應下來。
事實上這邊的安保力量已經極其強悍。
在江寒看到的地方,也就十多個人的樣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整個池縣的周圍,其實早就被監控了起來。
而且兩人比江寒想的還要周全。
最終的結果,是兩三名醫護人員,外加五個人的保衛小隊,以及一兩個當地的獵人。
這樣一來,有嚮導,有安保,醫護人員的安全自然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江寒這邊的嚮導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按照他的說法,他是方圓百里最好的獵人。
“江寒醫生,其實要是時間緊張的話,咱們夜晚都可以開始。”
男人的名字叫徐虎,就和他的名字一樣,他渾身上下都是精壯的肌肉。
“夜晚?”
幾人正喫着晚飯,江寒好奇的問道。
“沒錯的,其實夜晚更好,只要有足夠的照明,就沒問題。”
“現在是秋天,如果早上的話,到處都是露水,很不方便的。”
徐虎大口的喫着肉,反正是醫院管飯,他不喫白不喫。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些飯菜,其實是上面補貼下來的。
畢竟在看到不到地方,可還有好幾百人要喫飯呢。
光是這麼多人,怕是就能將醫院喫窮了。
“你們覺得如何?”
江寒沒有貿然的做決定,而是看向對面的兩人。
他們的隊伍自然不用說的。
江寒和陳國章,加上王六傅燕,以及徐虎。
不僅如此,他們也依舊有一個班組的人員跟着。
“應該是沒問題的。”
傅燕沉思了片刻,照明的事情完全不用擔心,至於上次發生的事情,也絕對不可能再發生。
就算是夜晚,在熱成像之下,也是無所遁形的。
“那就這麼定了。”
江寒有些興奮。
不過也僅有他們這一組是夜晚出發,其他的人依舊是白天。
畢竟他可是整整睡了一個白天的,現在正精神呢。
其他人的話,還是別勉強了。
很快,兩輛防爆車直接出發,江寒也有模有樣的帶上了專業的夜視儀。
“乖乖,這東西真厲害啊,跟白天似的。”
徐虎忍不住讚歎道,他這輩子第一次接觸到如此神奇的東西。
摘下夜視儀,他眼前什麼都看不清。
但只要帶上它,眼前不說是大晴天那麼誇張,但也算是個陰天。
“這叫做微光夜視儀,是專用的,否則的話我到是可以送老哥一套。”
王六笑呵呵的說道,這東西可是相當貴重的那種。
“不用,不用,給了我,我還怕睡不着覺呢。”
徐虎自然也不是傻子,他笑呵呵的說道。
在他的引導下,衆人果然沒有偏離目標,他說的沒錯,有他在,連地圖都不用看的。
大概一個多小時候,他們終於到了目標地點。
江寒選擇的這個地方算是有些遠的,基本上這裏已經算是純粹的荒山野嶺。
別說路沒有,前進的時候還要很小心的那種。
畢竟這裏面可是有沼澤的,一不小心的話,就連車都可能要完蛋。
“這和咱們之前的那個地方差不多。”
傅燕看了眼周圍,當即笑着道。
“是啊,當時看到這隻有,我就覺的很像的,只不過多了些沼澤,以及沒有了公路。”
江寒笑呵呵的說道。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朝着山坡的位置走去。
在微光夜視儀的幫助下,大家行走的非常順利。
“就先從這一片找吧,你們拉着我和我師傅。”
江寒這次準備自己親自來找。
不僅僅是黃精,如果有其他的好東西,他也是不想放過的。
“好。”
傅燕等人當即先行上山,隨後他們用繩子將兩人拉了上去。
至於徐虎,那傢伙完全是如履平地的。
這麼陡峭的山坡,他卻跟沒事人一樣的。
奈何他只懂一些最普通的療傷藥,至於其他的,則是一概不通,否則的話,也不用如此的麻煩。
“師傅,咱倆一人一邊。”
“沒問題。”
陳國章當即點頭。
他對於藥材的辨認可能沒江寒那麼強,但也不差。
兩人一個人一邊,全都是幾個人用繩子輔助的拉着他們。
好在到處都是大樹,都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咦,靈芝?”
半個小時後,江寒一聲驚呼。
他竟然意外的發現了靈芝。
當即,他蹲了下來,上面的人見此,也連忙將繩子綁在了旁邊的樹上。
眼前的靈芝通體發白,傘葉也非常的飽滿,看起來就很不錯。
說起來靈芝也算是西南的特產,他能遇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些可惜啊,年份稍稍差了一些。”
江寒在用手電照着靈芝,自己仔細的鑑別後,頓時就有些遺憾起來。
這靈芝差不多幾十年的樣子,說起來,也算是珍貴的那種。
“江寒,你準備挖嗎,還是就放在那?”
傅燕小心的走了過來說道,她的手中還拿着小鏟子和一個木盒。
“有點糾結啊,年份差了一些,但依舊足夠珍貴了。”
“挖的話,有些可惜,但留着的話,也不能能不能留下來。”
江寒有些無奈的道,上次的事情,已經給了他不小的心理陰影。
他可不想再丟失一個珍貴藥材。
“這東西對周梅有用?”
傅燕好奇的問道。
“有一點,畢竟年份還差了些,不過和黃精是沒法比的。”
江寒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他現在是真的有些糾結的。
“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上次那樣的事情,如果你選擇留下,或者移植。”
“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的安全。”
傅燕知道江寒在擔心什麼事情。
“好,那就留下。”
見對方這麼說,他當即下了決定,這東西就交給嚴院士去操心。
反正自己就只管發現,其他的不管。
不管是培育的手段,還是移植,自己一個人都是做不來的。
說着話,他就站了起來。
可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