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還不穩,還需要李紅扶着。
但這已經是很大的成功。
周梅的眼淚唰一下就出來了。
周圍的衆人也連忙鼓掌。
大家都很開心,這個一腳踏入死亡的孩子。
在江寒的拯救下,竟然奇蹟的活了下來。
“江寒醫生,有幾個記者想要過來,他們聽說你們馬上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杜院長走了進來。
只不過他的話才說到一半,整個人卻呆在了原地。
他的眼珠子瞪的老大,直直的看着周梅。
“你剛纔說什麼?”
江寒剛纔只顧得高興去了,還真的沒聽清。
“周梅她竟然站起來了?”
杜院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這不是很正常的嘛,你剛纔是說啥來着?”
“哦,對了,是那些記者,他們知道你們今天走。”
杜院長激動的說道,他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覺得呢?”
江寒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看向了柳女士。
“讓他們進來吧,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
柳女士笑着道。
“好,那我馬上去叫他們。”
杜院長興奮的跑了出去。
幾分鐘後,一羣比杜院長還興奮的記者衝了進來。
小小的病房,直接被擠滿了。
“哇,周梅竟然站起來了。”
“我的天,你們快看,那是江神。”
“以後不許叫江神,他也是正常人,他也要休息。”
“江神萬歲。”
“江神真的帥。”
“江神我要給你生猴子。”
網絡瞬間炸鍋,那幫記者們剛聽到杜峯的消息。
他們毫不猶豫的就緊急開播,現在電視臺的競爭也很激烈。
不管是哪個電視臺,也都想最先報道。
畢竟這個事情太大了,基本到了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步。
“我得說一句,現在只是第一步的治療,周梅的病並沒有徹底好。”
“接下來的風險還是很大的,盲目樂觀不可取。”
柳女士率先發現網絡上的問題,她將手機遞給江寒。
隨後江寒就無奈的走到一名記者前,他認真的道。
“江神真的帥啊,還有責任心。”
“不過他說的沒錯,不能盲目樂觀的。”
大家依舊很興奮,即便江寒如此說,但江神的名頭再次被提起。
在杜院長的提議之下,他們到了醫院的大院子裏,那邊也早就圍滿了人。
不過他們也都非常習慣了。
“來,江寒醫生你站在這個位置。”
杜院長不斷的分配着站位,他剛纔的提議非常簡單。
畢竟這是在他們醫院創造出來的奇蹟。
所以他想邀請所有的醫護人員和周梅李紅母女來一個大合照。
對於這個想法,江寒自然也沒拒絕。
江寒當仁不讓的站在最中間,他也沒說什麼。
這個位子他不站的話,其他人誰也不會站。
他的旁邊是周梅母女倆,再過去則是柳女士。
本來江寒是準備讓杜院長站在自己旁邊的。
但杜院長完全不同意,他自己直接跑到角落裏面站了起來。
這次支援的人員,再加上本來醫院的人,足足上百人的規模。
大合照這邊還沒開始照呢,網上就已經在不斷的瘋傳了。
照片不僅登頂了各大國內的社交媒體,甚至也登頂了不少的外媒。
這是一個奇蹟,能挽救如此病危的病人,他江寒其實當得起江神這個稱呼。
不管他自己如何認爲,國內的國外的媒體,幾乎全都是用這個稱呼來作爲標題的。
大合照之後,衆人才終於性滿意足的散去。
“江醫生,此次一別,這輩子估計就很難見面了。”
“這是我自家釀造的米酒,沒度數的。”
杜院長悄悄的將江寒拉到自己的辦公室裏。
當着江寒的面,他開了一罈米酒。
“是啊,不過有時間的話,歡迎杜院長帶人到我那邊去交流。”
江寒也感嘆的說道,基本上沒什麼事的話,他恐怕也不會再過來。
兩人都用那種大海碗,對碰之後,兩人直接幹了。
“味道真不錯。”
江寒嘖嘖道,他的眼前一亮,甚至還想將剩下的酒打包帶走。
“哈哈,江寒醫生喜歡,那我送你一罈。”
“實不相瞞,這酒我幾年才能攢出來一罈的。”
杜院長也看出來江寒真的喜歡,當即他豪爽的說道。
“好,那我也就不拒絕了。”
江寒也不客氣的說道,這酒的味道真的好,他以前可都沒喝過的。
很快,杜院長就打電話叫家裏人送來了酒。
而趁着這個機會,他也提議和江寒單獨合影。
或者說,這纔是他的最終目的。
拿了人家的酒,江寒自然也不會拒絕這個。
當然他們在這邊喝酒的時候,其他的人也沒有閒着。
送行宴他們還是要喫的,就在醫院的食堂裏面。
不過可不僅僅是醫院的大廚在做,基本上縣裏最好的廚子全都來了。
聽說市裏面也來了好幾個。
畢竟這麼大的規模,記者又在,可是宣傳的好機會。
江寒到是沒去喫那個送行宴,米酒已經讓江寒十分的滿足。
也不能說杜院長偏心,他本身就才那麼幾小壇,幾百人的規模,一人怕是連一碗都不夠的。
喫飽喝足,大家終於踏上了返程。
“你竟然揹着我們喝酒。”
在返程的路上,所有人都看到了有些醉醺醺的江寒。
只要是酒,就不可能真的一點度數都沒有。
當然,他們也沒有幹喝,還是準備了一小桌的。
江寒現在有些迷糊,就連他上車,都是被王六和傅燕扶着的。
說話的就是傅燕,她聞到了不太一樣的酒味。
說完話後,她也看向了江寒。
“送給你們的。”
江寒只是有些醉,神志到是非常清楚。
他拍了拍手中的方形箱子,其他人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只有他知道,裏面其實是酒。
杜院長早就考慮好了,江寒提着酒離開那算什麼事,自然是要準備箱子的。
“很珍貴的吧。”
傅燕眼前頓時一亮。
“幾年才能攢一罈的那種。”
江寒有些肉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