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闖蕩江湖從欠債開始 >第29章 武林大會開始了
    武林大會開場前幾天自然是年輕一代的場合。年輕人在場上比試,互相挑戰,這也是他們在江湖上露臉的機會。

    羽傾辭監視了魔教幾天,無果,莫淮職同樣也沒打探出來什麼,再加上有些地方不是他們兩個能混進去的,所以兩個人在武林大會的第一天,在莫斯苒身後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開始看武林大會。

    會上第一天,是近段時間在江湖上混出名氣的少年俠客,本來羽傾辭三人應該也在裏面的,不過寶藏一事後,三個人現在勉強也可以作爲被挑戰一方了。

    羽傾辭支撐着下巴,有些無聊地看着場上,武林大會第一天,不少人觀望情況,沒有下場,下場的爲了給人留個好印象,彼此都注意招式動作和姿態,自然不會下狠手,這都是常態。

    莫淮職向禹國人的方向看了幾眼,那裏也算是武林大會今天的一個看點了。

    “禹國的高手,似乎今天很是興奮,感覺在找什麼人。”羽傾辭靠在莫淮職的耳邊,輕聲說道。

    莫淮職點頭,他也有這個感覺。

    “你說,禹國人會不會和魔教有勾結。”羽傾辭繼續道。

    莫淮職扭頭看羽傾辭,她已經開始打起精神來看比試了。

    羽傾辭看的正是禹國人的比試。

    見羽傾辭看得認真,莫淮職看過去,此刻禹國人正在對戰的是一名青年男子。

    場上同時有不少年輕高手在比試,羽傾辭站起身到了禹國人那場比試臺上,莫淮職連忙跟上。

    禹國人已經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是其對手依舊氣定神閒,英俊的臉龐和瀟灑的動作引得不少年輕少俠眼露憧憬,甚至還有女俠在問這位大俠的來歷。

    “他是你同門?”莫淮職走到羽傾辭身邊,看着那人的招式動作,與她很相同。

    羽傾辭點頭,笑道:“他叫單城,是我師兄。”

    “玄機門的弟子果然個個風姿超然,氣質決絕。”莫淮職若有所悟。

    “那是自然。”羽傾辭笑着點頭,有些自豪。

    莫淮職看了看禹國人越發不好看的神色,他有些疑惑地問:“你師兄似乎和禹國人有舊怨,之前禹國人找的莫不就是你師兄?”

    場上,禹國人已經放棄了一對一,而是選擇多對一,雖然依舊不是對手。

    羽傾辭看着,臉上全是自豪:“嗯,前幾日禹國人初來京城,太過招搖,想要欺侮百姓,被我師兄教訓了一番。我監視魔教的時候,雖然沒看到確切的證據,但是的確看到了他們,他們這次似乎還來了個皇子。吶,就是那個。”

    莫淮職順着羽傾辭說的方向看去,的確有一名男子看向這裏。

    “好了,你們現在,至少表面上的高手沒了吧。”單城看着躺地上的一羣人,笑道。

    衝着黎修文擺擺手:“你們運氣挺好,第一天就有幸和我對戰,開了個好頭。”

    說完,單城收起武器跳到了羽傾辭面前:“你們回去歇着吧,我要和我家師妹喫飯敘舊了。”

    單城笑着對莫淮職點了下頭,然後拉着羽傾辭二人離開。

    單城拉着兩個人到了間客棧,尋了個雅間,最後點上幾個菜。

    “放心,今天武林大會第一天,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單城給羽傾辭夾了只蝦,察覺她的心不在焉,安撫道。

    莫淮職十分自然地幫羽傾辭剝蝦,而羽傾辭則是看着單城,問道:“師兄這話的意思是,之後會出事?”

    單城笑眯眯地看着羽傾辭:“小辭呀,我覺得你最近印堂發黑,要不要師兄給你算算。”

    “師兄,”羽傾辭有些不高興,“你推演一道和我半斤八兩,忽悠誰呢,別轉移話題。”

    單城無奈,解釋道:“你不是猜到了嗎,魔教與禹國有勾結,都想趁着武林大會搞事;朝廷也是這樣,想趁着這個機會對魔教連根拔除,禹國皇子也到了,捉住他,禹國也能老實一點。雙方對彼此的目的心知肚明,現在就看誰能棋勝一招了。”

    “玄機門這一次還是決定幫朝廷嗎?”羽傾辭順便問了一句,其實這倒是很好理解,別的不說,魔教和玄機門也是有舊怨的。

    單城搖頭:“怎麼說呢,玄機門本身是不參與這些事的。不過是出來歷練的玄機門人自己判斷朝廷更值得幫,時間久了,人多了,再加上祖上的淵源,玄機門和朝廷之間的關係便成了這樣。

    你出來歷練的時候,師叔應該也沒有和你說讓你遇事幫朝廷不是,還是要看你自己判斷的。

    語蝶是因爲與孟羽瀾丞相的個人交情,所以她參與其中,至於我。”

    單城突然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羽傾辭默默聽着:“若我說,我本就是朝廷的人呢?

    我父親是當年先太子新望太子的手下,後來新望太子在與禹國一役中犧牲,新政失敗,我其實是孟丞相救下的。”

    莫淮職聞言,有些驚訝:“孟丞相?當年的新望太子犧牲,不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嗎?”

    單城點頭:“沒錯,當年新望太子主張新政,新望太子倒下後,朝廷內外反對新政的人比比皆是,先帝痛失愛子,先後更是一病不起,先帝有心無力。無奈之下,當年年僅十歲的孟羽瀾丞相手持尚方寶劍,攜新望太子舊部強勢鎮壓朝廷百官。只是有些人終究沒有保下。”

    “師兄。”羽傾辭想要安慰,但是又知道師兄不需要。

    “當年江湖中人也插了一手,”單城冷笑道,“父親去世時我已經七歲,那時我對外界抱有極大的敵意,孟丞相找到了我,護下了數個和我一樣的孩子,後來我加入玄機門,爲的也是學好文武藝,我自始至終都是朝廷的人,或者說是孟丞相的人。”

    “師伯她知道嗎?”羽傾辭話一出口,便感覺有些多此一舉。

    單城臉上有了些笑容,他點頭道:“師父知道,當年師父在外遊歷,恰好到了京城,後來師父算出我與她有緣,便要帶我走。當時師父便和孟相承諾,日後會讓我來協助朝廷。”

    “那師兄你這些年。”

    單城對着羽傾辭笑道:“我去了鎮北軍。”

    “什麼!”羽傾辭這次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然後,羽傾辭想了想又覺得挺正常:“倒也是,師兄學的東西,在鎮北軍確實更容易發揮。”

    單城揉了揉羽傾辭的頭:“師兄過得很好,現在禹國,魔教和朝廷的爭端一觸即發,你也保護好自己,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叫牧青言的朋友嗎,怎麼沒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