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進來,就見媳婦還在抱着錢傻笑,他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道,“這麼喜歡錢?”
“嗯嗯,錢啊,誰不喜歡啊。”林希笑得見牙不見眼。
她的目標是掙足夠多的錢,多買房產,多買鋪子,以後她還要開公司,開工廠。
她很慶幸,她趕上了這個時代,迎來了改革開放的春天。
她得乘着這股改革開放的春風,扶搖直上,積攢足夠多的財富。
在這個時代,留下屬於自己的足跡。
宋從安想了下,道,“我不怎麼喜歡錢,但我喜歡看你數錢的樣子。”
他覺得,錢只要夠花就行,衣服只要有穿的就行。
但他喜歡看媳婦數錢時,那笑得一臉幸福的樣子。
只要媳婦喜歡,他就喜歡。
“嘻嘻,那以後我要掙多多的錢,數錢數到手抽筋。”林希把頭向後仰着,抵在宋從安胸口,看着他,笑嘻嘻的道。
臥室裏,兩人抱在一塊,膩歪着,林希趁着宋從安不注意,一伸手,把他的脖子勾下來,在他臉上啃了一口。
宋從安一愣,隨即用手固定住她的腦袋,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林希推開他,道,“我得把錢搬到房間裏去。”
“我來。”還不等林希動作,宋從安快速的把錢裝進麻袋裏,拎起來就往臥室走。
“這麼多錢放家裏不安全,明天我去給你存起來吧。”宋從安瞅了一圈,也不知道要把錢藏哪裏好。
“你別去,要是讓人看到了,還不知道咋想你呢,先放衣櫃裏。”林希說道。
宋從安是廠長,他去存錢,還是這麼大一筆錢,萬一被人看到,有嘴也說不清。
她們睡的是炕,這麼大一麻袋錢,想藏在牀底下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放衣櫃裏。
其實林希很想直接放空間裏去,那裏最安全。
可這麼一大麻袋,突然不見了,萬一宋從安發現了,要懷疑的。
“放家裏不安全吧?萬一……宋從安說不下去了,萬一丟了,媳婦該哭吧。
“有啥不安全的,咱家也沒外人來,有你在家,我還怕啥啊,啥毛賊也被我家小安安給打跑了。”林希說道。
放家裏確實安全,有蘋果樹在院子裏看着,啥毛賊也偷不走。
“你剛叫我啥?再叫一個。”宋從安把麻袋放好,緊盯着林希的眼睛道。
媳婦這聲“小安安”叫得他心癢難耐,好想現在就欺負她。
要知道,媳婦只有在兩人,情到濃處的時候,纔會情不自禁的叫自己“小安安”或者“老公”。
這等愛稱,每次她叫出來,軟軟甜甜的,都會讓自己欲罷不能。
林希看着逼近的宋從安,他眼裏那熾熱的火焰她看到了,可現在真不是時候。
孩子們沒睡,錢大娘沒回屋,春花她們也沒回來,萬一她們回來聽到,或者她們有事找自己,那多尷尬。
林希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手按着宋從安的胸口,道,“乖,稍安勿躁,我先去看下錢大娘和孩子們。”
她肯定是去了孩子們屋裏,陪着孩子們。
也幸好她不在場,要不然,她看到那麼多錢,沒準都嚇傻了。
“好,我先放過你,等會,你多叫幾聲我聽聽,可好?”宋從安頭抵着林希的額頭,艱難的控制着自己心裏的慾火。
“好,一會我讓你聽個夠,可好?”說完,林希不等宋從安說啥,彎腰趁機從他手底下溜了出來。
一出屋子,林希猛呼了幾口氣,吹了會冷風,讓自己的臉皮不那麼熱了,纔去了廂房看孩子們。
果然,錢大娘在這裏,正在聽孩子們給她講故事。
“希陽,你們講的啥故事啊?”林希推門進屋,看着手拿故事書,正講得一板一眼的希陽,問道。
“媽媽,我在給錢奶奶講小紅帽的故事。”一看到林希,希陽丟下書,撲了過來。
“希陽講得可好了。”錢大娘笑道,“希希,人走了?”
“嗯,走了有一會。”林希道,順便拉着希陽,走到牀邊坐下,“是嘛,希陽這麼厲害,作業都寫完沒?”
這些故事書,都是林希從空間裏翻出來的。
還是末世收集物資時,她留下來的,不屬於這個時代。
她專門挑了些,那種黑白配圖的書,拿給孩子們看。
彩色配圖的她不敢拿出來,顯得太突兀了。
這時候,還沒有彩色配圖的書。
或許再過幾年就有了。
“媽媽,那些作業都太簡單了,我早就寫完了。”希陽嘟着嘴道。
好多都是媽媽教過他的,太簡單,沒意思。
“不許驕傲,你看哥哥看的書,都是小學的書,你要是嫌簡單,也可以先看看小學的課本。”林希正色道。
纔多大,就開始嫌作業太簡單,敷衍了事,這可不行。
希陽癟了癟嘴,瞟了一眼青林,不吭聲了。
小學的課本,有點難度,他不想看。
青林確實在看小學的書,他也覺得幼兒園的知識太簡單,才讓媽媽給他找的小學課本。
“你先看,不會的再問我。”青林察覺到了弟弟的目光,放下書說道。
順便和林希打了個招呼,“媽媽,你忙完了,你放心,我會教好弟弟的,我不會的再問你。”
“嗯,不錯,這樣纔有哥哥的樣子。”林希摸了下他的頭,說道。
哥哥確實要省心些,弟弟就是愛貪玩,需要監督着。
孩子嘛,愛玩是天性,林希也不想過分剝奪他們的童年時光。
對他們的要求就是:該玩玩,該喫喫,該學學,該鍛鍊的還得鍛鍊。
該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
林希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快9點了,於是對着兄弟兩人道,“寶貝們,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洗洗睡覺。”
希陽很想再玩會,可他看了眼媽媽,再看哥哥已經在忙着收拾東西。
他只好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媽媽給他們規定有時間,到點就該睡覺。
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