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閒王他總掐我桃花 >第14章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是一動不動就在這裏等着那兩個黑人,到達金錢之後,利用此時他們手中的優勢,在這裏對這個男人展開了攻勢,他們的攻勢是非常的猛烈,只是在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似乎根本就不夠看,不知道爲什麼,只見這個男人忽然之間就這麼雙手交錯在空中揮舞使出了一個招式的時候,手中那把短刀如同下雨一樣的,就這麼朝着這邊而來。

    他手中的那些短刀飛舞的速度,還有飛舞的位置,和剛纔一玄飛出去的那一隻飛鏢完全不同,這小刀就像是在他手中有了生命一樣,在那裏飛舞着盤旋着,卻是專門找人的弱點而去,他們在這裏絕不走空滑完一下,然後緊接着就會回來,沒用多久站在地下的侍衛就發現空中莫名其妙的下起了雨,這樣的雨有些奇怪,並不是透明的那種雨,因爲此時頭頂上是一片烏雲都沒有,這樣的雨更是帶着一種味道,血腥的如同鮮血,而這確實都是鮮血。

    小刀飛出去再飛回來嗡嗡作響,這小刀在這個男人的手中變成了琴絃,微微的在這裏動着的時候絕不走空,這兩個黑人身上出現的傷痕是越來越多,偏偏這樣的傷痕帶着一種詭異傷痕,看起來不怎麼大,這雪卻是一直都在瘋狂地向外涌着,就像是割斷了血管一樣帶着那種莫名的寒意。

    “老三,不對!”那邊那個胳膊已經受了重傷的人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趕緊的就是抽空收回了自己的攻擊姿勢,擡手終於把眼前這一把又一把的小飛刀當成了他們的攻擊目標,直接的就給打了出去,再打出去的時候他擡起眼睛,眼神當中帶着那般的犀利,看見了那個身體還算是健全的人,“他這刀有詭異傷口,根本就不能夠癒合。”

    正常人在被一個小小的刀片劃傷之後,這血往外流是有一個限度的,不了多久便會自動癒合,可是聯想他們受的傷卻不是如此明顯的,能夠感覺他們外面穿着的夜行衣現在已經溼透了,而且這雪還在不停地往外涌着,眼前開始有些發黑,手中的刀也變得沉重起來,所以此時這個人已經覺察出這樣的刀口有着怪異之處。

    那邊那個人匆匆的收起了攻擊姿勢,然後也趕緊的退了出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胳膊上溼漉漉的,一摸帶着那種黏的時候,他眼中也劃過了一道冷意,擡起頭來就朝着那個站在那裏,如同翩翩公子的男人看過去,眼神當中帶着一種銳利的質問。

    站在那裏的男人卻不是像兩個人想象當中帶着那樣的嚴肅,帶着那樣的冷,此時此刻他正在那裏細細的研究着他手中的那幾把短刀,短刀在那裏飛揚起來如同手指張開着,一把又一把還是帶着那樣的鋒利,在月光之下看起來是無比的光亮,只是那個人的目光卻一樣帶上了一種驚訝,然後瞭然的在那裏點了點頭,用着一種清晰的悠悠的聲音說道,“原來這東西真的那般神奇呀,我還以爲只是傳說而已,沒想到這靈鐵打造出來的武器真的不能夠讓傷口癒合,真的會讓這個人血流而進,血流而死啊!”

    他的聲音不大,就這麼突兀的傳來,站在這裏那兩個黑衣人瞬間的就瞪大了眼睛,第1次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恐慌,那兩雙視線更是在下一刻不約而同的垂下看向了自己的身上,果然腳下現在已經有了一灘小小的血跡,血跡還在那裏不停的擴散,帶着一種莫名的死氣。

    直到這時兩個人才意識到情況不妙,而現在他們似乎已經被這樣的冰冷給包圍,偏偏對面那個人是一點也不在乎轉過頭去,就看上了不遠處一玄打鬥的場面。

    那邊打鬥的場合是非常的激烈,在這樣的打鬥當中,一玄還是遊刃有餘,對方也不見得有多麼的難。看見這樣的場面,站在那裏的男人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就把手裏的小刀給飛出去了,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跟那邊甩着鞭子正在那裏忙得不亦樂乎的一玄說道,“讓出來一些吧,我來幫你。”

    僅僅是飄忽忽的一句話,那邊的一玄就立刻的明白了過來,甩着手中的長鞭,朝着那個人的臉打過去的時候,他直接地騰空而起,等到人翻身而起臨走時還不忘拽着自己的長鞭,他的身影剛剛的就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身邊幾道一亮的光,瞬間的就這麼擦過,直接奔着對面那個依舊在那裏疲於應對的黑人而去,沒有意外,這一次這的刀沒有走空,是直接的就砍在了這個人的肩頭上。

    這一次中了招那個黑衣人是十分的惱怒,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上不得檯面的招式,竟然在這裏玩偷襲,他的眼神冰冷,一下子就朝着對面那個站在那裏一身白光的男人看過去,在他的視線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男人站在那裏竟然臉上帶着一種莫名的笑容,那樣的莫名的笑容,讓他感覺到有些冷,尤其是尖頭的地方,那個傷口處似乎是格外的冷。

    那一瞬間,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懵懵懂懂的就朝着自己的肩頭看了過去,就發現那邊的血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出來,似乎不只是鮮血往外流,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他一下子就把那把短刀拔了下來,在這種皎潔的月光下,刀尖上的血並不是正常的紅色,而是帶着一種微微的黑色這樣的黑色特別的沉重,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那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什麼,轉過頭冷冷的看着站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帶着一種濃濃的恨意,“你竟然跟我在這裏玩陰的?”

    他是咬牙切齒的在這裏質問,而對面那個男人卻是聳了聳肩膀,媚眼當中帶着一種無所謂,眼神裏帶着的笑容,還有此時他的語氣是一樣的,吊兒郎當,“那又怎麼樣呢?只許你們在這裏玩偷襲,就不允許我在這裏玩陰的嗎?不管玩什麼樣的,只要能把你們給解決在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成功了?”

    聽着他在這裏吊兒郎當的話,那邊站着的黑衣人瞬間的細節,在這樣的生氣當中,他感覺到他的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心頭一陣一陣的發抖,這一個男人就在這樣的生氣當中,是一下子從半空當中跌落了下去,他跌落的非常的狼狽,摔在地上的時候渾身都疼,可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在摔到地上之後竟然站不起來了。

    胸口那一瞬間是有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直接的翻涌而上,他下一刻忽然之間吐了一股鮮血,鮮血吐出來的時候,他趴在那裏氣息忽然之間就變得微弱,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迅速,前前後後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時間,他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可見刀尖上帶着的,絕對是一種劇烈的毒藥。

    他擡起頭帶着幾分不甘的看着那邊站着的男人,他看着這一張英俊的臉龐,心中帶着的,除了懊惱就是悔恨,他記得他們家主子在派他們過來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這麼多年這個人一直都在外面遊走,很少有機會回到京城裏來,細細的算來應該是有着六七年的時間了,從當時懵懂稚嫩的少年到了如今,這六七年當中應該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吧?”

    那人在說着的時候絕對不是一副慈父的表情,他說這的時候眼神悠悠語氣裏似乎帶上了幾分好奇,但現在再仔細的回頭想想,這樣的好奇並不是好奇這個人長成了什麼模樣,而是一種意有所指的意思,偏偏他在這個時候纔想明白,確實已經有些晚了。

    帶着那樣的不甘,他閉上了眼,然後氣絕身亡,他忽然之間就死去了,讓那邊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的兩個人,這一下子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那個本來就受了重傷的人,此時此刻已經知道他們的大限將近,他身上本來就有傷,抵抗能力肯定不如身邊的,這個再看見他們家老大氣絕身亡的時候,他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亮亮強強的就往這邊走,想要把他家老大再給扶起來,但另外一個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情況發生了瞬息的改變,那一個人是連停都沒有停,直接腳尖點地,然後匆匆的就化作了一道黑色的賀蘭御,緊接着便從眼前消失,他就這麼直接離去,那邊的一玄當然不幹,甩着手中的長鞭就要追上去,可是下一刻站在那裏的賀蘭御忽然之間擡手媚眼當中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卻是直接把一玄給攔了下來,“你就算是追上去也沒用的,追上去你也不見得能夠看見人,到那個時候情況越發的尷尬,豈不是越來越難受了?”

    但是在這裏說着似乎話中有話,那邊站着的一玄眨着眼睛,眉眼當中帶着一種莫名終究是慢慢的就回來了。

    只是他站在這裏的時候,眼底確實帶上了一種悠遠,那邊那兩個人齊齊的倒在那裏,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力,緊接着身邊這個護衛就走了上去,一下子把這些人都給包圍在那,其中不管是死的活的結局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一玄在這裏悠悠卻不想那邊的男人擡起了頭,就這麼帶着那種怪異的笑容看向了不遠處民房的頂部,然後下一刻這個男人的眼睛忽然之間就眯了起來,眼底的笑容跟着消失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