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妹妹推門進來,安康樂了:“喲呵!竟然回來了啊!”
呂紅瞪了兒子一眼:“你當哥哥的,怎麼都不着調?話說你今晚怎麼沒去?”
安康得意地說道:“今晚只是預熱,是他們這羣紈絝的聚會!過兩天正式場合,那纔是我的舞臺!”
安欣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頭髮一甩就上樓了。
四月份了,時間不多了。
她躺在牀上,想的是怎麼面對邱雪娜。
是她去還是李蕾去,這都是個問題。
最關鍵的是,張源要怎麼介紹邱雪娜?
安欣翻了個身,她決定要去!至於李蕾去不去她不管,她一定要去!她就是要張源爲難,一旦張源爲難,那就說明有機會——她也不相信張源不爲難。
最好拉着李蕾一起,她們兩個一起出現,分量更大。
隨後的幾天裏,張源沒有再見到齊玉霄,但他總算和齊玉霄還有高羣芳交換了名片,有事情可以打個電話了。
之前他存過齊玉霄的電話,但那不是人家主動給的,不能輕易撥出。
週六的上午是美好的,張源自然不肯再去公司了,現在所有的事業部都走上了正軌,他得再準備向其他領域進軍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把高層再加幾個人纔行。
沈耀華去負責俱樂部了,陳如松也被他派去微博,這兩個地方也都得加人。
邱雪娜回國之後,可以讓她來幫自己一下,只是怎麼安排他還沒想好。
一想到邱雪娜,張源腦子裏就浮現出了李蕾和安欣,這兩個女生對自己是什麼意思他當然知道,只是齊人之福不好享啊。
邱雪娜還沒回來,張源已經感到爲難了。
一個人揹着小包,張源來到了一家紅葉,要了美式咖啡和三明治,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裏吃了起來。
忽然對面坐了一個人,張源擡頭一看,是蘇暢。
“你好。”
張源打了個招呼,對蘇暢出現在這裏有些意外。
蘇暢點了一杯咖啡,外帶的那種。
“晚上有空麼?咱們一起喫個飯。”
看着張源的眼神,蘇暢趕緊說道:“不是隻有咱們兩個,還有宋純。”
張源更迷惑了:“是有事?”
“當然有事了。宋姐姐想借着林東區的東風,拿塊地,想拉你一起入夥。”
“宋純自己喫不下?那邊的地價不貴啊……”
蘇暢的咖啡已經到了,她端起來呷了一口,說道:“這次是住宅用地……”
張源來了興致,他也想進軍房地產;現在房價已經開始擡頭了,有十年的黃金期呢。
“行!那晚上我和安欣一起過去。”
蘇暢臉上一垮,隨即起身說道:“那晚上見吧,悅都飯店。”
目送蘇暢離開之後,張源馬上給安欣打了個電話:“昨天的那個蘇暢,是什麼來頭?”
安欣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大週末的你也不多睡一會!怎麼,昨晚失眠了?想着人家呢?”
“她剛剛到咖啡店來了,說晚上帶我去見宋純,準備去林東區拿一塊地。”
電話裏的聲音馬上就不懶了:“有機會做;宋姐姐你已經知道了,蘇暢自己雖然是做紙製品的,但她的能量也巨大,你知道咱們建康的土地局麼?”
“你不懂!蘇暢……長袖善舞,土地局那邊也說得上話。”
長袖善舞,這四個字並沒有很輕飄飄。
對於蘇暢,安欣實在是放心,這個女人根本就構不成威脅,她能拉得動張源春風一度都算造化了,更何況她身上還帶有一絲絲風塵氣,雖然掩飾得很好,但估計張源早就看穿了。
“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做上一做!晚上一起過去?”
“行啊!我看看能不能也摻和一下!”
中午的時候,張源簡單地吃了一頓飯,然後在微博上又發了一首新歌:我的歌聲裏。
雖然現在天源微博的領先優勢巨大,但張源不能掉以輕心,主·席說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趁着現在,就要把另外幾家給打到不能翻身。
正如齊玉霄所說,燕京那邊好像已經率先繳槍了,南面的兩家張源覺得也不會抗太久——他們有正事,不會一直這麼死扛微博。
比如門戶網站,比如遊戲……
遊戲!
這可以說是一大現金奶牛,四大門戶網站都有自己的網遊。
張源覺得,他有必要往遊戲這一塊進軍了。
趕早不趕晚,別的不說,光是手機這一塊就足夠他啃的了,更別提還有傳統的端遊。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電腦還沒有關,張源就給高層的幾個人都發了郵件:“週一上午例會,開始討論進軍遊戲行業。”
高層的人還是太少了,想擴張都拿不出人手……
是再招人還是內部挖潛,張源還沒想好,週一的會議上先討論看看。
下午的時候,張源就開車去接了安欣,然後一道去了悅都飯店。
宋純和蘇暢已經在了,見到張源帶着安欣一起過來,沒有絲毫的意外。
“坐吧,我點了菜了。”蘇暢笑盈盈地說道:“昨兒估計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今天咱們就不喝了,免得誤了正事。”
宋純笑道:“那估計不會!有女士在場,我和張總也不好意思喝啊!”
安欣很是好奇:“宋姐姐,你看上哪塊地方了?”
“還沒看好,只是有這個意願;這不,先找你們過來合計合計麼。”
“肯定不止咱們三方吧?”
宋純點點頭:“這是當然了,有些人不方便出面,我和蘇暢代理了。”
張源沒有再打聽了,就算宋純扯着虎皮做大旗,他也認了,只要能賺到錢就行。
包間的門響了,服務員推開問道:“請問可以上菜了麼?”
宋純說道:“上菜吧!”然後對張源說道:“咱們先喫飯,喫完再說。”
飯店的動作很快,八菜一湯很快就上來了。
張源的胃口恢復了一些,但也沒敢多喫。
蘇暢和安欣兩個女生喫的就更少了,只有宋純,彷彿沒有受到昨晚醉酒的影響,喫的津津有味。
幹掉幾個小窩頭之後,宋純又喝了大半碗的魚湯,滿足地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