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兩個人也被他打到了,一個被打到鼻子,另一個人有隻眼睛被打出了淚花。不過他發現兩人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起來,其中一個男人轉臉對着後排的人說道:
“你們之前說這小子有點本事,我還不信。現在看來,確實不錯。要不是他的動作太影視化,加上年級尚小,我倆和他單打獨鬥,怕都不是他對手。”
秦雨這才發現後面還有人,他轉臉過去,發現何再勇和另一個人正盯着他看。
“這小子確實很靈敏啊!”林驍峯看到剛剛秦雨的表現,也生出了欣賞之情。
“是吧,我就說這小子很特別,和我年輕的時候真是太像了。”
秦雨看到一羣人都看着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叔,你們這樣很嚇人的,我膽子本來就小。”
“你小子,我就沒見過有膽子比你大的。”何再勇說完,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原來剛剛試探他的兩個人,正是那天和陳盛凱一起護送騙子男人回餘陽市的那兩人。可能是因爲那天晚上天黑了,加上他也沒有注意看兩人的臉,所以剛剛緊張狀態下,並沒有認出人來。
兩人年紀看起來和何再勇差不多,應該是四十多歲,五十不滿的樣子。原來那天晚上以陳盛凱爲首的六人,加上何再勇,曾經是林驍峯的部下。在林的帶領下,一起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後期的有幾場戰鬥。
退役後,陳盛凱帶着幾人下海經商,雖然公司做得不是很大,但是也算是小有成就。名下的好幾個養殖場以及武館,已經足夠讓他們和家人有了富裕的物質保障,畢竟這羣人也很知足常樂的那種。
剛剛抓秦雨的兩個人和陳盛凱,就是負責武館業務的。剛剛和秦雨動手,發現他是個好苗子,都對他動心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傢伙又說道:“小子,叔看你天生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好苗子,要不要我們教教你啊!”
秦雨剛剛和他們動手,也體會到了他倆的恐怖。兩人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要是人家真要打他,他可能分分鐘喪命。
秦雨想起了之前和蕭然然約定過,要一起去武館學習,但現在的武館魚龍混雜,花錢是小事,主要是不一定能學到真東西。因此,他來了興趣。
通過聊天,秦雨得知兩人曾培養出好幾個散打冠軍。而且他們武館教學的教練大多是有豐富實戰經驗的專業運動員。在業界,口碑很好。
秦雨也覺得自己動作的花架子太多,要是遇到真正有實力的人,即便自己有系統的加持,該失敗的還是會失敗。不過想到兩人的武館在淋南,便有些失望的說道:“可惜你們在餘陽沒有武館,不然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兩人聽到他的話,相視一笑,然後一直和他說話的那個傢伙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秦雨有些興奮,想着要是能把兩人的本事學過來,加上自己有系統的加持,以後守護自己的摯愛蕭然然,那不就更加有把握了嗎!
他開口道:“我可以跟着你倆學,但是我有兩個條件,你們要是不答應,那就算了。”
“你小子真是,多少人求着我倆教,我們還不稀罕。現在白教你,你還有條件了?也罷,看你小子是個可造之材,說說你的條件。”
“第一個條件,你們不僅要教我,還要教我一個同學,她是個女生,現在有報名其他武館,要是按照正規比賽條件,我不一定能打過她。”
兩人聽他這樣說,還真對他說的女生來了興趣。想着能打過秦雨,那也是把好手,便欣然答應了。
“第二個條件,你倆教我可以,但是我不能叫你們師傅,我得叫你們大哥,叫師傅我壓力大。但是如果叫大哥,我感覺我們是一樣的,我沒有壓力,你們教我,我也學得更快。”
兩人聽他的話,都笑起來,指着何再勇問他:“你怎麼不叫他大哥,我們可是聽你都叫他叔的,難道是那個傢伙要老一點?”
“也不是,主要是我們有句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害怕我叫了你們師傅,以後你們不教我真東西。”
秦雨深知,哪怕是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句話依然深深的根植在很多人的思想裏。他上一世就遇到過,他有一段工作是進了某知名國企,當時公司給他配了一個導師,教他技術。
當時那個傢伙只教他操作步驟和框架,從來不和他講原理,導致他上崗考試時筆試考滿分,實操不及格,最終被淘汰。因此,他對師傅這個詞語,有了陰影。
兩人本來就是性情中人,也不是很計較這些俗世的輩分,便答應了他。還承諾肯定會教他真本事,讓他放心,如果他真有本事,還有興趣,還可以安排他參加職業比賽。
聊完學武術的事情,秦雨纔想起了正事,他還不知道幾人爲什麼找他呢。
“何叔,我沒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吧,你們找我幹嘛?”秦雨直接問道。
“兩件事,一件事情是因爲你這次陰差陽錯的發現了神祕‘公司’,立了大功,有領導對你感興趣,想見見你。”
“第二件事呢?”看何再勇停頓,秦雨問道。
“第二件事情,就是你的獎金下來了,不過爲了保護你的安全,不會對你進行公開表彰。等會兒你把銀行卡號給我,我幫你報上去,一週之內會打到你卡里。”
幾人聊着天,差不多又過來二十多分鐘,秦雨看到他們的車開進了一所國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