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好!”
聽到姜修賢的彙報,姜浩然點了個贊。
“恆太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目前沒有,恆太的股票依舊半死不活的。”
“徐嘉應真是沉得住氣。”
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恆太的股票幾近腰斬,這徐嘉應居然還不動手,光是這份淡定從容,便讓姜浩然佩服不已。
“讓柴崇文穩住,千萬要把恆太的股票拿住了。”
“是,這點相信不用我們吩咐,柴崇文也絕不會放棄的,畢竟這是他最後的依仗了。”
姜浩然、姜修賢和南宮嘉善齊聲笑了起來。
“姜氏那邊呢?有什麼反應?”
“目前還看不出來。”
姜修賢搖了搖頭。
“不過,最近關於姜氏的新聞突然多了起來。”
“哦?看來徐嘉應開始佈局了。”
姜浩然琢磨了一下。
“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修賢,南宮,儘快籌措資金,只等姜氏那邊股價開始波動,我們就開始動手,蹭一波熱度,累計點資本。”
姜修賢和南宮嘉善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然而姜浩然不知道的是,在他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他。
……
“老爺,南兒被人打傷成這樣,你要爲他做主啊!”
葉浩南被周胖子安排人送回姜家的當天,姜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姜家家主姜劍鋒哭訴着。
姜劍鋒煩躁的甩了甩手。
“事情總有個是非曲直,現在事情還不清楚,你等我瞭解清楚再說。”
“老爺,你……南兒這麼不容易,前二十三年寄人籬下,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不好好珍惜嗎?他現在讓人傷成這樣……”
“嗚嗚嗚,南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
“好了,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在這煩我了!”
姜劍鋒示意官家帶夫人出去,可是姜夫人不幹。
“不,我不走,我要知道到底是誰,下如此狠手,把我南兒傷的這麼重。”
姜劍鋒拿自家夫人無法,只能聽之任之,他踱步走到躺在牀上的葉浩南身邊。
“南兒,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
葉浩南張了張嘴,吞吞吐吐,添油加醋的將他如何爲了朋友出頭,惹上了姜浩然,和姜浩然起了衝突,被姜浩然傷成了這樣的事一咕嚕倒了出來。
“姜浩然?”
姜劍鋒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旋即化作了憤怒。
“姜浩然?”
姜夫人聽到名字也是一愣,不過立刻反應過來,一拍桌子。
“姜劍鋒,看你乾的好事,養出個白眼狼來!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不等姜劍鋒開口,姜夫人便率先發難。
“之前小打小鬧的,屢次欺負南兒,看在他在我們家這麼多年的份上,念着一份香火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多管,可是現在……”
“你看看南兒!”
姜夫人走過去,輕撫葉浩南被繃帶包裹的傷口,目中含淚。
“南兒,你放心,這事你爹若是不管,娘管!這個仇,娘一定會幫你報的!”
姜夫人猛地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姜劍鋒一眼。
姜劍鋒頓覺頭皮發麻,連忙安撫自家夫人。
“哼!”姜夫人冷哼一聲,“姜劍鋒,你最好說到做到!”
在姜劍鋒的百般安撫下,姜夫人才消了氣。
“南兒,你等着,娘這就去讓人給你熬點湯藥,補補身子。”
等姜夫人走了,姜劍鋒鬆了一口氣。
搬了張凳子在葉浩南牀邊坐下。
“說說吧,這次又是因爲什麼?”
葉浩南瞳孔一縮。
“姜劍鋒,你不信我?”
“哎。”姜劍鋒嘆了口氣。
“南兒,並非爹不信你,只是……”
“那姜浩然叫了我二十三年的父親,他是什麼性格我還是清楚的,你……”
“姜劍鋒,你什麼意思!”
葉浩南掙扎着從牀上做起,等着姜劍鋒。
姜劍鋒將葉浩南按住。
“行了,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這口氣我會幫你出的。”
“那姜浩然好像開了家公司是吧,最近似乎還把柴崇文的柴氏集團給收購了……”
“呵呵,以爲這樣就能贏我們姜氏?柴崇文做了這麼多年的老二,尚且辦不到,姜浩然,呵呵。”
“老二就是老二,不要妄圖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說着,姜劍鋒站起身,踱步出了房間。
“對了,公司的事情,最近你就不要管了,安心養傷吧。”
姜劍鋒臨出門前,回頭對葉浩南說了一句。
葉浩南看着姜劍鋒的背影,冷哼一聲,狠狠的咬了咬牙。
葉浩南叫來官家。
“管家,讓人送我去個地方。”
“少爺,你……”
“按我的吩咐做!”
“是!”
……
“浩南,你這是……”
江城郊外的一處別墅裏,看着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進屋的葉浩南,對面那個平平無奇的少女蚌埠住了,衝過去,一臉關切的檢查其葉浩南的身體。
“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事的,暮雪。”
葉浩南搖了搖頭,看着對他滿目關切的虞沐雪,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會沒事?”
“是誰?究竟是誰?我去殺了他!”
“別……”
葉浩南顧不得傷勢,一把拉住虞沐雪。
“是……他?”
虞沐雪臉上劃過一絲驚懼。
葉浩南慘笑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啊,又是他!”
“他雖然厲害,但是你學了我教你的功夫,應該功力大進,不至於會傷成這樣啊……”
虞沐雪有些不解。
葉浩南臉上掛起一個慘淡的笑容。
“是我自大輕敵了,還以爲他還是評測室裏的那個他。”
“我是進步了,但是他也在進步,而且進步的比我還快……”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葉浩南卻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你是說他……”
“那也不應該,難道他……已經……國寶級了……?”
虞沐雪剛說完,便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不可能?哪有這麼年輕的國寶級。”
虞沐雪呢喃着,不肯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