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新給出了答案。
聞言,姜浩然鬆了口氣,頓時笑了。
兄弟,你這是功課沒做好啊,但凡你要是做過功課,你就不會想要跟我比賽車啊!
其實蕭景新並不是沒有做功課,自從上次姜浩然在武協大發神威之後,蕭景新便對姜浩然做了詳細的調查。
蕭景新作爲武協中負責防禦保衛工作的負責人,專門進行要員的保護工作,其工作的性質便決定了他的性格,那就是穩!
所以蕭景新對姜浩然進行了詳細的調查。
這其中就包括,他知道姜浩然會賽車,還加入了夏聽蟬的車協,爲此他還特意找了夏聽蟬的死對頭歐陽超詢問過,知不知道姜浩然這個人,他的水平怎麼樣?
歐陽超之前輸的那麼丟臉,自然不會將自己的醜事大肆宣揚,所以沒有說實話,只跟蕭景新說姜浩然的水平還可以,大概跟夏聽蟬差不多。
如此一來,蕭景新心中有了底,同爲賽車愛好車,蕭景新和夏聽蟬自然沒少交手,在蕭景新看來,夏聽蟬的車技也就那樣,雖然不錯,但是比起他來,還是差了不少。
而姜浩然和夏聽蟬差不多,那比賽車,在蕭景新看來,便是十拿九穩了。
所以,這纔有了蕭景新提出跟姜浩然比賽車。
可惜他不知道歐陽超沒有說實話,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後悔提出要和姜浩然比賽車。
要麼怎麼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呢?
豬隊友害死人啊!
“蕭景新,你輸定了!”
蕭芷晴看着蕭景新,認真的說道。
“蕭芷晴,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着說風涼話?”
蕭景新不滿的嘟囔一句。
“風涼話?不,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蕭芷晴和蕭景新並不是從小就不對付,而是有原因的。
這還要從他們出生說起。
蕭芷晴和蕭景新都是蕭驚的孩子,是一母同胞,也就是說,他們兩是龍鳳胎。
剛出生的時候,蕭家是以蕭景新爲哥哥,蕭芷晴爲妹妹。
小時候蕭芷晴體弱多病,甚至一度被醫生下了死亡通知,那時候,蕭景新作爲哥哥,一直也挺照顧蕭芷晴。
後來蕭芷晴被蕭絕救了回來,直到蕭絕失蹤,蕭芷晴性情大變,彷彿變了個人一般。
從那時起,蕭芷晴便事實都要爭先,極其要強,包括和蕭景新爭誰是哥哥,誰是姐姐!
蕭芷晴處處以姐姐自居,非要管着蕭景新。
剛開始蕭景新作爲哥哥,還讓這蕭芷晴。
可是,他的想讓並沒有讓蕭芷晴收斂,反而愈發過分,時間久了,蕭景新也煩了,至此兄妹兩人開始了長達十數年的互不相讓,互相針對。
“蕭芷晴,你什麼意思?!”
“你沒有坐過他的車,你不知道他的車技……”
蕭芷晴淡淡的說了一句。
看着蕭芷晴認真的表情,蕭景新一愣,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但是他話已經說出去了,再想收回來,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蕭景新深吸幾口氣,對姜浩然做了個請的手勢。
衆人來到蕭家後院,這裏停着幾十輛超跑。
“別說我欺負你,你先選吧。”
姜浩然卻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了,我就開我自己的那輛。”
“你確定?”
蕭景新掃了一眼姜浩然開來的那輛四個圈商務,心下大定。
姜浩然笑着點頭。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啊,輸了可不要賴賬!”
太好了,這要是我還能輸,那我蕭景新就再也不碰車了!
姜浩然不知道蕭景新立了這樣的flag,否則的話,一定會勸勸蕭景新,做人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我這好歹選了個四個圈,你要是換了葉浩南,刻個迷你宏光,然後把你贏了,你是不是得分分鐘切腹自盡啊?
“好,那我們就從這裏出發,到後面那座山頂,再返回來,誰先回來算誰贏!”
姜浩然比了個ok的手勢。
蕭景新在不廢話,選了一輛自己開的最順手的超跑。
兩人分別上車,在蕭家傭人的口令下,同時發動車子,躥了出去。
蕭景新選的是一輛金牛,起步非常的快,瞬間便甩開姜浩然半個車身,一騎絕塵而去。
這是姜浩然的車子方纔開出蕭家大門。
蕭家衆人看到這番景象,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這局總算能扳回一成了。
只有蕭芷晴眼睛盯着姜浩然的車子,面色凝重。
很快兩輛車便不見了蹤跡,這時自有蕭家的傭人取來早已準備好的設備,無人機升空,居高臨下將道路上的畫面傳輸到了房間的大屏幕上。
只見蕭景新的藍色金牛一路馳騁,將姜浩然的黑色四個圈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車子很快進入了上山的彎道,蕭景新這纔將速度降下來。
可是姜浩然的速度絲毫不減,蜿蜒的山路似乎對他來說並不是阻礙,他彷彿如履平地一般,信步由繮,速度不減反增,兩車之間的距離正在肉眼可見的縮短。
“他……他……怎麼做到的?”
蕭家小輩中,有人驚呼出聲。
蕭景新還沒有察覺到姜浩然已經追了上來,此時,他已經接近山頂,就準備掉頭下山。
就看見一個黑影從他車前一閃而過。
姜浩然並起劍指跟他打了個招呼,做了一個先走一步的手勢。
蕭景新愣了一下,然後便看見黑影已經朝山下衝去,他面色大變,趕忙踩下油門,奮起直追。
可是他卻陡然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他都只能看着姜浩然的車尾燈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等到他回到蕭家,就看見姜浩然早已經停好了車,站在庭院裏等他了。
我輸了?
蕭景新有些不能相信,以自己的車技居然輸了?
這怎麼可能?
我的車技這麼差的嗎?
蕭景新不覺對自己的車技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蕭景新渾渾噩噩的下了車。
“還要在比一場嗎?三局兩勝?”
聽到姜浩然的問話,蕭景新好想有個地縫鑽進去,羞赧的搖了搖頭。
“那要不,還是比你擅長的,我們比武如何?”
蕭景新只覺得自己彷彿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擡起頭來,一臉憤憤的瞪着姜浩然。
姜浩然撓了撓頭,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