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菲:?
她做什麼了?
“故意在壽宴上拆穿子衫的畫是贗品,讓她在爺爺面前出醜。”杜南爵的視線刀鋒般凌厲,聲音裏不不帶一絲感情。
“爺爺對你這麼好,你就這麼想破壞他的壽宴?”
到底是誰想破壞壽宴啊!
“杜南爵你腦子有病吧!”白永菲怒極反笑,“是若子非要拿贗品送禮,我不想爺爺受騙說出實話怎麼了?”
她竟然罵自己?
杜南爵眼底劃過一絲戾氣,沉聲道:“你不該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子衫下不來臺。”
“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白永菲冷笑道:“怎麼,我讓你心愛的女人受欺負了,你要替她向我興師問罪?”
杜南爵沒說話,只是周身泛出的冷意更強了些。
他朝前走了幾步,逼得女人一步一步後退。
“白永菲,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很討厭白永菲這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
底線?
杜南爵竟然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底線?
即便對面前的男人已經毫無感覺,但這句話仍然深深刺痛了白永菲。
還真是好一對狗男女啊。
“趕緊回爺爺身邊待着,別到處亂跑。”
杜南爵正準備離開,身後的女人卻忽然叫住了他。
“杜南爵,你不想知道我剛纔在這裏幹什麼嗎?”
白永菲拿出手機播放剛纔的錄音,若子衫和那名杜家下人的對話清晰的傳了出來。
“我給爺爺準備的禮物原本是一件中式長衫,結果在宴席開始前我發現禮物遭到了毀壞,於是我臨時將其改成了一條圍巾。”
她冷笑道:“你說,究竟是誰想破壞這場壽宴呢?”
如果她剛纔真的拿出那件被剪的七零八碎的長衫作爲壽禮,出醜的不光是她,就連杜老爺子也會臉上無光。
她倒是想要看一看,當若子衫那個女人的僞面具被一層一層的撕開,面前的男人還能不能依舊如此氣壯的維護她。
“錄音這種東西,僞造起來很容易。”杜南爵冷冷的道,“子衫沒必要這樣做。”
笑話!
那女人沒必要這樣做,那她就有必要這樣做了?
白永菲實在沒有想到杜南爵回過神來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質疑錄音的真實性,冷笑着搖了搖頭。
“是不是僞造的很快就知道了,希望杜總到時候也能如此維護你的心肝寶貝。”
看着那道揚長而去的身影,杜南爵臉色陰鬱至極。
“去查一查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霖助理點頭應下,迅速離開。
另一邊,洛珍家樓下。
“謝謝祝叔叔送我們回來,今天辛苦你啦~”
“能幫到你們叔叔很開心。”祝沈周摸了摸小萱的頭髮,笑起來宛如春風,“不用這麼客氣。”
“那我們就先上去咯,叔叔再見。”
兩個小傢伙和祝沈周揮手告別後便一蹦一跳的上了樓,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祝沈周這才依依不捨的挪開視線。
他拿出手機,點開和白永菲的對話框。
“孩子們已經安全到家,放心。”
那頭很快傳來了回覆。
“謝謝。”
雖然只有極其簡短的兩個字但祝沈周也特別高興,尤其是之前白永菲拜託他送兩個孩子回家時,他心裏更是一陣雀躍。
被她信任的感覺真好。
祝沈周又給白永菲回了個不客氣,這才喜滋滋的開車離開。
“小萱,你覺得祝叔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