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只見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方梅剛好有氣沒有地方撒,看見白永菲出現,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難道不知道今天是家宴?”
“一個和我兒子離了婚的女人,也配出現?”
聽着方梅的呵斥,白永菲的紅脣緩緩勾起,主動坐在了杜南爵的身邊開口說道:“家不家宴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南爵叫過來的。”
剛剛在門口,她就已經聽到了方梅的話,什麼叫做她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若子衫做的那些事情,還都成爲攀誣了不成?
方梅聽到白永菲這樣一說,臉色不悅的看向了杜南爵:“她真的是你叫過來的。”
“是啊,有何不可麼?而且……我們現在正在打算復婚。”杜南爵笑着說道。
“什麼?”
三雙震驚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杜南爵。
白永菲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動着,她什麼時候同意復婚了?
而且在杜南爵的印象裏,她和祝沈周纔是一對兒的啊,而且還有糯米和小萱呢……
難道他都接受了?
同樣的,方梅和若子衫也是滿臉的震驚。
若子衫聽到杜南爵想要和白永菲復婚,那張好看的小臉兒徹底的蒼白了下來,嘴脣哆哆嗦嗦的說道:“南爵……你是認真的麼?”
“杜南爵!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很討厭白永菲麼?她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進入到我們杜家的房門?”
“我們的杜家?”.七
杜南爵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的陰冷更深了幾分。
“請注意你的措辭。”
方梅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警告她既然已經和杜永康離了婚,那麼就和杜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杜南爵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握住了白永菲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意思讓她先不要着急。
雖然白永菲現在已經急的不行,可既然杜南爵都已經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那麼就先靜觀其變了。
方梅伸出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擡起頭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被這小狐狸精給迷住了。”
“但是你還是不能在外面造謠子衫,你知道名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麼?”
聽着她的質問,坐在一旁的白永菲真的很想要笑出聲來。
難道她若子衫的名聲就是名聲,自己的就不是了麼?
她仰起頭,直視着方梅的眼睛:“方阿姨,你一口一個狐狸精,如果真的尊重女人的名聲,那你這樣說我真的好麼?而且……”
白永菲的聲音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若子衫現在的名聲都是她自己搞臭的。”
“無論是辭安還是後來的皮特,這都是她自己選的路,爲了達到目的不惜出賣自己。”
這一番話擲地有聲,讓方梅愣了一下。
她詫異的轉過頭看向了若子衫:“確有其事?”
若子衫看着方梅的詢問,緊緊地抿起了嘴脣,過了好半晌後這才說道:“方阿姨……這事兒你要聽我解釋。”
看着她沒有反駁,反而間接的承認下來,方梅就知道剛剛白永菲說的都是真的了。
這時杜南爵,直接站起身朝着面前的兩人說道:“既然沒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們兩個就先走了。”
當包廂裏只剩下若子衫和方梅兩個人。
方梅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她怒視着若子衫:“剛剛南爵和白永菲說的都是真的麼?你真的出賣了自己?”
“方阿姨……你也知道我和南爵分手之後的境遇,而且辭安那件事兒……我也是受害者,我被人陷害。”
若子衫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眼眸裏有着無盡的委屈。
方梅皺起了眉頭,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往外面走。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告訴給你父親的,原本我還想着幫你和南爵和好,可你居然如此的自輕自賤,又要讓我怎麼幫你?”
啪!
當包廂的門被關上後,若子衫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
自輕自賤?
難道她想麼?
而且真正自輕自賤的人難道不是方梅她自己?
和方南山上牀的事情,不會都已經忘記了吧!
嗡——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若子衫按下了接聽鍵,朝着電話另外一端說道:“最近給我盯好方梅,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的狀況。”
“是的,小姐。”
何青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現在憑藉着手中的證據,想要徹底的扳倒方梅還不夠,這個女人的勢力遠比她想的還要大。
怪不得母親會被這一對兒狗男女給軟禁起來多年,沒有逃跑的機會。
杜南爵、白永菲、方梅……
你們這些人,都要付出代價纔行!
……
這邊的白永菲被杜南爵拉到車上後,直接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
她冷冷的說道:“你剛剛爲什麼要那麼說?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復婚了?”
“你確實沒有答應,因爲我們就沒有離婚過,你現在可還是我合法的妻子。”
杜南爵面無表情的說着。
現在白永菲之所以這麼生氣,難道就是不想要和他有任何關係麼?
祝沈周在她的心裏,就那麼重要?
甚至還騙自己糯米和小萱都是祝沈周的孩子……
白永菲看了眼杜南爵,有些心煩的說道:“回家吧。”
突然,一雙大手抵在了她旁邊的座椅上,白永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喫驚的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你要幹嘛?”
“你晚上爲什麼要過來?不是在和你所謂的朋友在一起呢麼?”
他沒辦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去陪別的男人!
白永菲皺起眉,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推着他的胸口:“難道有話不會好好說麼?”
“你既然和祝沈周喫飯,爲什麼還要過來!”
杜南爵突然吼道。
白永菲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
祝沈周?
她什麼時候說過和祝沈周喫飯了?他的腦補能力是不是有點兒太強了?
“你有毛病吧!唔……”
不等白永菲說完,她的嘴就被吻給堵住了,霸道中帶着侵略性的吻,讓她喘息都變得困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