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進展的如何?壞叔叔,有沒有對媽咪心懷不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詢問了起來。
可是當看到糯米那一言不發的樣子後,心中就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想必那邊……
已經開始讓媽咪爲難了。
杜辰深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無奈與自責。
“媽咪現在在那邊水深火熱,而我們居然什麼都做不了,想想就有些生氣。”
“不用生氣!那邊也高興不到哪裏去了。”
糯米突然冷笑一聲,那一張有着和杜南爵七八分相似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狡黠。
杜辰深明顯的愣了一下。
“難道是你已經想好什麼對策了嗎?”
“我也沒想什麼對策,不過就是提前找好了幫手罷了。”
糯米緩緩的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遞給了他。
“等一下,恐怕就是高能精彩,可千萬不要錯過。”
一旁的小萱也在大聲地叫嚷着:“我也要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糯米看着她那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無奈。
自己可是就只准備了這一副設備。
給杜辰深看了後,自己就也看不見了……
“其實也不用着急,反正媽咪帶的那枚胸針也有着錄像功能,那可是被我精心改良過的呀。”
得到了糯米的回答,三個小傢伙湊在一起,努力的想要知道白永菲那邊發生的狀況。
然而此時此刻的包廂裏,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安靜中。
班長將目光看向祝沈周,有些憤憤不平的開了口。
“你倒是說說呀。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有着白永菲?雖說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你到現在都還沒找女朋友。”
“我……”
祝沈周的臉上顯得有些爲難,目光深情的朝着白永菲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過了好半晌後,這才苦笑着點了點頭。
“我從未改變初心……”
咯噔!
白永菲的臉色瞬間大變,目光有些凝重的朝着周圍的人看了過去。
爲什麼?
突然覺得今天的這一場學聚會,像是從一開始就做好的一場局。
好像所有人都在配合着祝沈周演戲一般,就是想要逼迫自己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十分難受。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反而讓此刻的她感到十分尷尬,甚至也已經有了想要逃避的想法。
面對祝沈周的表白,白永菲則是緩緩的站起身,朝着衆人開口。
“剛剛我也喝了不少,現在還要回家去照顧家裏的三個孩子,大家繼續聚會就好。”
說着就站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然而班長和其他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直接站起身來繼續步步緊逼。
“做人可絕對不能這麼無情啊,多少也要回頭看一下以前的老人,不是嗎?”
“像祝沈周這樣深情的人,這些年可已經不多見了,要懂得珍惜纔對。”
“杜南爵真的有那麼好嗎?在我看來,可能連祝沈周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
她緩緩的轉過身,看着面前的衆人,聲音也在這一刻冷了下來。
“我原本以爲這是一次久違不見的學聚會,沒想到居然還變成了道德綁架,這樣的聚會不來也罷。”
看着已經逐漸生氣的白永菲。
祝沈周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臉上的神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難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白永菲依舊還打算爲杜南爵說話嗎?
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究竟輸給了這個男人哪裏?
班長和其他幾個男人也喝了一些酒,聽見白永菲直接這樣一說後,臉色瞬間一變。
“大家這樣也都是因爲關心你,四年前你詐死離開這裏,四年後好不容易重新回來,必還要重蹈覆轍。”
“是不是重蹈覆轍,那是我的事情。”
白永菲的目光冰冷的落在了班長的身上。
“今天你是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說客?我現在是結了婚的女人,而且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你們這是想要讓我和我的丈夫,孩子分開嗎?”
她不由得冷笑了出來,目光看向之前一直和自己聊天的女人。
“我覺得像你這樣三觀不正的一個男人,你老婆還真的應該和你離婚纔行。”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班長氣急敗壞。
然而白永菲卻是不慌不忙。
“怎麼?落到你的身上就開始生氣了?那麼你剛剛勸我的時候又在想什麼?還真是可笑。”
“菲菲……”
祝沈周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
他緩緩的站起身,看着臉色已經變得格外難看的白永菲。
“其實大家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是幫我表了個白而已。”
白永菲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心裏也在開始不停的思考起來。
今天的這個局,到底有沒有祝沈周參加的成分?
還是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一員?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祝沈周這個人實在是讓人覺得失望。
嘎吱!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緩緩的被推開,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懂白永菲回過神來,一道修長的大手緩緩的緩繞上了她纖細的腰枝。
她有些詫異的扭轉過頭,迎上了那張有些蒼白的臉。
“南爵……你怎麼回來了?”
“再不回來,恐怕我老婆就要被其他人給設計騙走了。”
突然覺得聲音格外的低沉,但是臉上卻是佈滿了風霜。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杜南爵……
可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一樣的人物。
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羣普通人能夠招惹得起的。
剛剛班長帶頭催着白永菲接受祝沈周的表白,怕都已經被他給知道了。
那麼……
杜南爵會不會因此而報復他們這些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種恐懼之色,唯獨祝沈周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垂放在兩旁的手掌也逐漸的握起了拳頭。
真是該死!
杜南爵爲什麼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