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珍被寧子豪一直拉着,最終剛來到餐廳外,就用力的甩開了男人的手。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打算強迫我不成?我們都已經分手了!爲什麼你還揪着不放?”
聽着女人不滿的聲音,寧子豪直接皺起眉頭來。
“你爲什麼要和他相親?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你!”
“放不下又如何?我現在不光要爲自己考慮,也應該爲我的父母考慮!我是要結婚的。”
她的聲音格外的冰冷。
今天趙世龍回去,恐怕就會將寧子豪的事情告訴給父親。
恐怕又少不了一番說教,甚至還會被連連追問……
這樣的結果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洛珍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複雜的心情。
最終這才緩緩的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我們兩個人應該也已經把話給說清楚了,以後也不要再見面!”
說着就轉身離開,沒有任何猶豫。
寧子豪站在原地,眼中的神色有着掩蓋不住的掙扎……
到最後則是一個箭步走上去,一把抓住了洛珍的手臂,直接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
“我已經想明白了!我要和你結婚!會給你一個安穩的家!我也不會再選擇逃避。”
寧子豪的話語在洛珍的耳邊不停的迴盪着。
然而此時此刻的洛珍則是瞬間紅了眼,哽咽着站在原地,身子也在不停的輕微發抖着。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話嗎?”
“我當然知道!我又怎麼可能會騙你?我寧子豪要不然就不說,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而洛珍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眼淚也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她的心裏一直都只有着寧子豪一個人,哪怕是剛剛的相親,也不過是想要讓自己的父母放心罷了。
寧子豪伸出手,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掰了過來。
看着眼前那已經哭得淚眼婆娑的女人,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輕輕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
“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以後我也絕對不會再讓你掉一滴眼淚。”
他的聲音很低沉。
洛珍輕輕的點了點頭,二人不顧旁人目光,直接擁吻在了一起。
剛剛下樓追上來的杜南爵和白永菲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剛好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她窩在男人的懷中,臉上有着一抹欣慰的神色。
既然能夠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最終找到幸福,那就已經足夠了。
“真好啊!幸好你今天把寧子豪帶過來了!否則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他。”
“不光是你不原諒,就連我也不會原諒的,哪怕這個人是我的兄弟,又能如何?”
杜南爵的脣角緩緩上揚。
此時不遠處的洛珍緩緩的扭轉過頭,目光直接落在了他們二人的身上。
她輕輕的吸了吸鼻子,目光看向了白永菲。
“是不是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的?”
聽到這番話,白永菲有些心虛的笑了笑。
“我也只是想要看到你幸福而已啊!畢竟也不想要看見你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洛珍感激的朝着白永菲說道。
接下來寧子豪就直接開着車帶着洛珍去往了寧家。
而白永菲也因爲身子有些痠疼,被杜南爵送回了家。
……
在之後,白永菲就聽說寧父十分歡喜這兩個人能夠在一起,更是直接確定了二人訂婚的時間。
兩家歡喜,自然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
到了晚上,杜南爵居然罕見的早早回到了家中。
全家人一起喫過晚飯後,他便神色有些凝重的主動拉着白永菲的手來到了書房。
看着臉色凝重的男人,白永菲一時之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
“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覺得你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大對勁?”
“今天姜浩聯繫我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聲,否則想必你也會放心不下的。”
杜南爵得聲音有些低沉。
而白永菲也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主動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上。
“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任何結果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當初杜南爵在國外發生的事,即便是到現在爲止,白永菲依舊還是會覺得心有餘悸。
她沒有辦法接受他受傷的事情。
杜南爵看着眼前那張絕美的容顏,最終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不管是爲了你,還是爲了孩子,我都不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那你要和我說什麼事?這一次姜浩回國,目的應該不單純的只是想要參加我們兩個人的訂婚宴吧。”
白永菲是一個聰明人。
之前被姜浩關押的那幾天,發現他對杜南爵和方梅的內鬥格外的感興趣。
從話裏行間也能夠猜得出來,姜浩的原生家庭,恐怕也是經過家族內鬥……
而這一次他回來,有這極大的可能就是爲此事而來。
被白永菲一語中的,杜南爵眼神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人。
“看來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睛!確實如此,這一次姜浩回來就是想要奪回曾經屬於他的東西。”
“姜家……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白永菲皺起好看的眉頭。
現在在這座城市裏活躍的豪門就只有這麼幾個。
而她也都是接觸過的。
但是姜家還真的是從未聽說。
提起姜家,杜南爵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姜家是老牌豪門,只不過近些年來逐漸落魄了……但是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所隱藏在暗處的勢力,並不是你我能夠想到的。”
他的聲音格外的冰冷,也知道這一次想要站在姜浩的這一邊,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老牌豪門?我記得杜家也是吧。”
“沒錯!當初真正的豪門只有三個,就是現如今的杜家江家,還有已經徹底消失的王家。”
“但是能夠真正屹立不倒的,就只剩下杜家最後一家了。”
杜南爵聲音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