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菲躺在牀上,心裏想着晚上小萱對自己說過的話,一雙明亮的眼眸有着思索之意。
嘎吱——
浴室的門輕輕的被推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裹着浴袍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想什麼呢?”
男人精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的在耳旁響起。
白永菲擡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剛好是杜南爵那張極其精緻的臉。
棱角分明的面龐,猶如希臘雕刻般精緻。
杜南爵頂着還帶着水珠的頭髮,一步步的朝着白永菲的方向走來。
晶瑩的水珠,順着半開的浴袍滑落而下,在肌肉的線條裏流淌。
杜南爵就是典型的行走的荷爾蒙,所過之處都在散發着他自身的魅力。
他湊到了白永菲身邊,身上傳來了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時間不早了。”
杜南爵伸出修長的手,用着指腹摩挲着白永菲光滑的下巴。
女人回過神來,頭已經被他搬向了自己。
“我有事……”
後面的話,被炙熱的吻覆蓋,杜南爵一言不發,雙手捧着白永菲的臉頰印上了她的紅脣。
女人零星的幾個字,早已被他的熱情所吞掉,身子虛軟無力,好似瞬間被抽空了,體內所有的力氣一般。
白永菲只能無力的用雙手摟着他的脖頸,強行的讓自己不要虛軟躺下。
她的身上穿着真絲睡袍,下裙襬很短,剛到大腿處。
這些時日的靜養,身子也變得豐盈了一些,捏起來軟糯適中。
臥室的門雖說已經被關上,可是白永菲清楚的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可並沒有反鎖。
“別……孩子們還在外面。”
她漲紅着一張臉,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抵着他的胸口,紅潤的嘴脣帶着一絲水漬。
“他們休息了……”
杜南爵的聲音帶着嘶啞,大手不留情面的順着真絲睡衣伸了進去,入手一片柔軟。
指腹劃過吹彈可破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抖。
山巒起伏,朦朧動人。
他明確的發現,即便自己和白永菲相處多日,可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種毒藥。
沒有辦法戒掉,只會越來越上癮,到最後徹底的離不開了。
白永菲只覺得他瘋掉了,現在纔不過晚上8點,小孩子們自從來到這裏後,睡得也並不像往日早。
這個時間段……恐怕還在追逐打鬧呢。
如果這時推門走進來,看到他們兩個人這一幕又要該怎麼解釋?
杜南爵幽深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白永菲,像是看出了她的猶豫和擔憂,富有磁性的聲音再一次在耳旁響起。
“他們的房間離這裏遠……輕易不會過來打擾的。”
這幾個小傢伙,雖然還不到六歲的年紀,但是一個個都是個小大人,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晚上不方便打擾這一道理呢?
白永菲看着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本就紅潤的臉頰,在這一刻變得越發粉嫩。
她原本想要逃脫,可雙手卻被杜南爵狠狠地抓着。
根本不給白永菲任何可以逃跑的機會。
柔軟的觸感,和牙齒間的打磨,讓白永菲戰慄不止。
此刻的她,大腦處於宕機狀態,徹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強行的捂着嘴巴,不讓自己喊出聲音來。
杜南爵眼中如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盡情的索取。
良久,白永菲才終於虛軟成一灘泥,靠在杜南爵得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男人用着指腹摩挲着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帶着一股鼻音。
“剛剛你想要和我說什麼?”
“啊?”
剛經歷過一番大戰的白永菲,大腦還沒有徹底運轉起來。
反應了一會兒才赫然想起,自己今天晚上可是還有着事情,想要和他商量一下。
女人強撐着發酸的身姿,用着一雙明亮的眼眸盯着他。
“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小萱報名參加了一個親子錄製活動,剛好被她選上了……但是節目要求最多隻能帶兩個小孩,而且家長也只能去一個。”
“嗯……所以孩子們想去,你又不知道帶哪一個去是嗎?”
杜南爵第一時間就敏銳的捕捉到了白永菲糾結的點。
只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節目竟然是小萱報名的,那理應由小萱去。”
杜南爵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然而白永菲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將小萱晚上對自己的說法告訴給了杜南爵。
家裏頭現在一共有着五個孩子,劉桃因爲面容修復,當下並不適合出現在鏡頭前。
小孩子纔剛剛建立起的自信心,一旦被在熒屏上放大,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之人捕捉到痕跡而進行人身攻擊。
這一點可是她萬萬都不想要看到的。
“辰深和劉橙嗎……可是橙子今天在剛剛出了意外,雖然可以回家靜養,但是一旦真的上了節目,誰都不能保證在此期間會不會出現別的意外。”
杜南爵眉頭緊鎖,顯然並不贊成劉橙參與這次的錄製。
有了他的提醒,白永菲這才猛地想了起來。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看來橙子和桃子都是不能去的……那家裏頭也還有這三個孩子,不帶哪一個恐怕都不大好。”
又一次的陷入到了糾結之中,如果真的如此爲難,爲了不讓每一個孩子的心理產生落差,實在不行就推了這次的綜藝錄製。
至少……能夠保證家庭的和諧和氛圍。
杜南爵認真的看着白永菲臉上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與其我們兩個人在這裏想破頭,不如等明天早上喫早飯的時候和大家聊一聊,也許小孩子之間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複雜。”
“真的嗎?”
白永菲認真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原本心裏的擔憂都隨着他的眼神在這一刻悄然落下。
好半晌後,白永菲才含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