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五百零六章:古墓愛情故事
    “鄧天亮,你好大膽子!”

    半空中,白敏兒大喝道。

    陡然間聽到白敏兒的聲音,鄧天亮急忙擡頭望去,只見虛空內,數道身影憑空站立,氣勢驚人,嚇得他心裏猛一激靈,轉身飛逃:“兄弟們,風緊扯呼。”

    “扯呼,扯呼。”

    一高一矮倆修士跟在他屁股後面,極速向傳真派山門跑去,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白敏兒無奈地搖搖頭,側目道:“小宗門內的弟子難免良莠不齊,讓秦道長見笑了。”

    秦堯揮了揮手,笑道:“大宗門也一樣,甚至宗門越大,人數越多,良莠不齊的情況就越多。何況,他們是傳真派弟子,又不是你們微波派門徒,白姑娘不必感到不好意思。”

    白敏兒微微一笑,伸出手臂,做出請進的手勢:“秦道長,請入古墓一敘。”

    秦堯帶着兩女隨她一起落在古墓石門前,只見白敏兒收起飛劍,雙手施法,衝着石門打出一道法印,大門頓時在一陣光芒的照耀下緩緩開啓。

    “是大師姐。”

    “大師姐。”

    “大師姐。”

    石門開啓的一剎那,一羣身穿長裙的年輕女孩紛紛跑了過來,異口同聲地招呼着,目光卻忍不住地看向秦堯等人。

    “大師姐,他們是什麼人啊?”

    一襲紫色長衫,眉眼凌厲的女子率先問道。

    “這位是茅山的秦道長,旁邊那兩位是他朋友。”白敏兒說道:“他們都是我們微波派的客人。”

    說着,她轉頭看向秦堯,指着紫衫女子開口:“秦道長,她是我四師妹,胡蘿。”

    秦堯向對方點了點頭,胡蘿卻緩緩皺起眉頭,道:“大師姐,你不會是要請他們進入古墓吧?”

    “你有問題?”白敏兒反問道。

    “我們古墓從未進入過男人。”胡蘿道。

    白敏兒:“從未進入過男人與門規嚴禁男人入內不是一個概念,好了,你去忙吧,放心,不會影響到你們的。”

    話說到了這份上,胡蘿只好閃開身影。

    “秦道長,請。”白敏兒擡手道。

    秦堯帶人跟着她來到客廳內,分別落座於古色古香的交椅上。

    這時,一名女孩端來茶水,遞送至每個人面前。

    “綵衣,你去爲三位客人收拾出來三個房間吧。”

    說了一會話,白敏兒扭頭吩咐道。

    “是,大師姐。”綵衣衝着秦堯微微一笑,旋即走出客廳。

    不多時。

    正當她打掃着一個臥房的衛生時,胡蘿帶着兩個女孩來到房門前,肩膀倚在門框上,眺望着她辛勤的身影。

    “有事兒?”綵衣手中拿着掃帚,轉身問道。

    “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下,那男的爲什麼要來古墓做客。”胡蘿淡淡說道。

    綵衣面色微變,蹙眉道:“自從我們回來到現在,你一句師父的情況沒問過,反而一直揪着秦道長不放……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胡蘿:“師父她老人家神通廣大,哪裏需要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來關心?

    相反,你和大師姐沒有告知我們任何人,就貿貿然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萬一是引狼入室怎麼辦?

    我這是在爲所有姐妹們考慮。”

    “我看你純粹是閒着了。”綵衣揮了揮手,驅趕道:“你愛上哪去上哪去,別再這裏打擾我幹活。”

    胡蘿面色微寒,狠狠剜了她一眼,帶着兩個姐妹轉身離去。

    後世一個女寢裏面四個人能有三個羣,八百個心眼子,放在古墓這環境裏面同樣也不會例外,總會有某些人因爲這樣或者那樣的一點小事兒,就看別人不順眼。

    與此同時。

    傳真派內。

    鄧天亮哼哼唧唧地躺在一張睡椅上,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難受。

    殭屍這東西本來就和害蟲一樣,寧殺錯,不放過,他帶着師弟們打殭屍有什麼錯?憑什麼要被呵斥一頓,教訓一頓,甚至被個娘們嚇得落荒而逃?

    那兩個女人,簡直不知所謂。

    想得越多越煩躁,他猛地從睡椅上站了起來,決心好好報復一下那兩個瘋女人,否則這口氣出不了的話,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

    少焉,趁着夜色,鄧天亮悄悄來到古墓外,盤膝坐在外牆邊,手結法印,默默運轉起修煉了十多年的失魂落魄大法,靈魂出竅,化作巴掌般大小,輕而易舉的穿過圍牆,進入古墓。

    飛速邁動着小短腿,剛走過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他無意間一瞥,卻見幾名青春靚麗的女孩端着水盆,嬉笑着走進一間屋子。

    那清脆的笑聲,明亮的笑容,頓時將他心給勾走了,擡頭一看,澡堂兩個大字更是令其魂魄顫動。

    美女澡堂啊,這是多少男人渴望而不可及的美夢!

    一時間,他徹底忘記了來時目的,拔腿衝進澡堂,目光飛入在澡堂內巡視着,看到放在臺子上的那塊肥皂後,雙眼頓時冒出精光。

    默默幻想了一下被一個美女在身上擦來擦去的畫面,鄧天亮飛也似的跑到臺子上,一躍而起,跳入肥皂之中。

    “姐妹們,你們聽說了嗎,綵衣要嫁的那個男人,在婚禮當天跑了。”未幾,胡蘿拿着一個毛巾來到一羣女孩們中間,抑揚頓挫地說道。

    “這是什麼情況,四師姐?”

    “你快給我們說說吧,師姐。”

    經常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兩名女孩捧哏道。

    胡蘿點點頭,說道:“師父這些年來獨寵綵衣,哪怕是婚嫁大事,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她。豈料當她入門後,新郎就跑了,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是這個時候跑,你們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會是什麼原因?”一道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還能是什麼原因,當然是人家不要她了唄。”胡蘿笑着轉身,結果一擡頭就看到了面若寒霜的綵衣。

    場面瞬間變得很尷尬,甚至於鴉雀無聲。

    “你是說我沒人要?”綵衣冷冷說道。

    說別人壞話被當場抓住了,即便是胡蘿也有些不自在,乾咳道:“綵衣,你別多想,我就是和姐妹們頑笑幾句,說的話都不當真。”

    “頑笑?”綵衣輕笑一聲,道:“你還真是喜歡開頑笑呢。”

    胡蘿目光一凝,不滿地說道:“好好聊天,你陰陽怪氣些什麼?”

    綵衣滿臉詫異:“我什麼時候陰陽怪氣了?喔……難不成你編排完了我,還要讓我附和着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