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穢語。
他身後小弟跟着大笑。
“蛇哥到。”
當蘇淵準備動手時,外面傳來一聲高喊。
胡立奎幸災樂禍道:“蛇哥來了,你完了。”
蘇淵側身一看,見十幾個人下了車,一臉囂張跋扈走了過來。
爲首一個染着綠毛男,尖嘴猴腮,體態消瘦,穿着骷髏衣,戴着兩個大耳環,嘴裏嚼着檳榔,眼神陰柔邪氣,走路極爲囂張。
蛇哥身後還跟着兩個人,王向東和劉美雪。
王向東猙獰盯着蘇淵,眼神充滿憎恨。
劉美雪則趾高氣揚,輕蔑看着蘇淵。
同學聚會上,蘇淵讓她出盡醜陋,她做夢都想把蘇淵踩到腳底下。
“蛇哥,您抽菸。”胡立奎拿兩根菸獻媚走過去,被蛇哥一腳踹倒。
“您踹我幹什麼?”
“不長眼的狗東西,讓我抽這爛煙,你埋汰誰呢?”蛇哥冷哼一聲,走到裏面,拉着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手下插煙點火,一氣呵成。
“是我錯,是我不長眼。”胡立奎連忙扇自己兩巴掌。
“別說這些沒用的,人在哪?”蛇哥咬着菸頭不耐煩道。
“蛇哥,就是他。”胡立奎連忙指着蘇淵道。
“哦?美女。”蛇哥看到傾城誘惑林初墨,眼睛都在放光。
“蛇哥,這個女人是蘇淵的老婆。”王向東特意介紹道。
蛇哥撓的心癢,戀戀不捨收回目光,看着蘇淵道:“小子,知道我來幹什麼的嗎?”
“收錢的?”蘇淵戲虐一笑。
“呦呵,還挺聰明啊。”
蛇哥吊兒郎當道:“半年前,淵美公司向我借了750萬用於業務週轉,現在條約到期,加上利息一共830萬。”
“你是公司法人,這筆錢就該由你來賠。”
“欠條、證明我都帶來了,準備掏錢吧。”
蘇淵無語道:“你們能不能換個花樣?在你來之前這個胡立奎也這麼套我的。”
“操你媽的,誰跟你嬉皮笑臉的,嚴肅點!”
胡立奎指着蘇淵鼻子罵道:“蛇哥是五湖商會的人,憑你也敢跟五湖商會叫板,活膩了是不是?”
蛇哥看到蘇淵平淡的眼神,覺得自己受到挑釁,罵道道:“怎麼,你不服?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丟到江裏餵魚?”
“蘇淵,你連五湖商會都敢惹,我看你真是腦殘。”王向東站在蛇哥旁邊耀武揚威道。
“不過你我也都是老相識了,上次你走的匆忙,我還沒機會跟你喝個酒。”
“你也別耽誤時間了,留下700萬,我請你去喫飯。”
“蛇哥,蘇淵是我兄弟,您收700萬行嗎?”
王向東笑的真誠,彷彿跟蘇淵關係很好似的。
“行,看你面子收700萬,不過這女人要陪我一星期,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蛇哥眯起他猥瑣的雙眼,肆意掃過林初墨身子,貪婪看着她那對雪白修長的玉腿,充滿蹂躪女人的慾望。
“蘇淵,不要跟這些牲畜廢話,我們先走,事後再想辦法。”
林初墨看着這些人就噁心,她還從未接觸過這種地痞無賴。
“走?”蛇哥一腳踹開面前椅子,站起來獰笑道:“你勾起我的癮了,還想說走就走?”
手下們跟着起鬨大笑。
劉美雪陰陽怪氣道:“蘇淵,你離開我就找了一個綠茶婊?”
“你瞧瞧她,能伺候蛇哥是她的福氣,她還不願意,真作。”
“再說了,陪男人睡個覺而已,還真把自己當聖女了?”
“反正一張腿的事兒,伺候一星期就省130萬,哪來這麼好的事兒。”
劉美雪最見不得蘇淵好起來。
當看到林初墨長得這麼漂亮,這麼無瑕時候,她內心不僅嫉妒,更多是扭曲。
她髒了,就不希望別人是乾淨的。
她非常樂意看到林初墨被蛇哥侮辱,被這些臭男人糟蹋,毀掉一輩子。
林初墨剛要懟回去,卻仔細品味,回頭問:“她是你前女友?”
“嗯。”
“你眼光還挺差的。”
蘇淵無奈搖搖頭,他哪裏知道人心隔肚皮,劉美雪心腸和本質如此歹毒,足足騙了他四年。
“臭賤人,你說誰你!你以爲你自己很好?脫了褲子,還不是一個樣!”劉美雪猶如一個潑婦一樣尖叫罵道。
其他男人嫌棄看着劉美雪。
他們心眼壞,眼睛卻不瞎。
這女人憑什麼跟林初墨比?
蛇哥不耐煩揮揮手,一羣打手將門口堵住,屋子更暗了。
“我蛇哥想要的錢,哪個不傾家蕩產賠給我的?我蛇哥想要的女人,又有哪個不是主動爬上牀來伺候我的?”
蛇哥一邊解開自己衣服鈕釦,一邊獰笑道:“女人,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賠我700萬,再和我睡一星期。第二,我把你男人給廢了,再當着他的面把你睡了,事後再把他大卸八塊丟在江裏餵魚,你選一個吧。”
“人渣,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真是太猖狂了!”林初墨氣的手腳冰涼,渾身發抖。
以前她也接觸過一些非分之想的男人,不過大家都是一個圈子,多多少少都會收斂一些。
像蛇哥這樣毫無底線,極爲囂張的人,她頭一回碰到。
“哈哈哈,我猖狂了,怎麼樣?”蛇哥眼裏流露出傲然,趾高氣揚道:“我是五湖商會的人,你能奈何我?”
手下們一臉戲虐的樣子。
王向東更是興奮的不行。
蘇淵啊蘇淵,你還是栽在我手裏了。
就算你認識江家又如何。
江家是不可能爲了你一個廢物?與五湖商會對立的,這是常識。
王向東認爲蘇淵底牌是江家,料定蘇淵必死無疑。
“830萬嗎?這錢我給了。”
蘇淵掏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呦,你一個廢物,還給支票了,真夠能裝的。”
王向東接過支票,一看上面的數字,哈哈大笑道:“1000萬?蘇淵,你這造假水平不太行啊。”
說着,王向東還把支票遞給了蛇哥,拱火道:“蛇哥,您瞧瞧,這廢物簡直是在羞辱您啊。”
“哼,那他是在找死。”蛇哥一臉冷笑,掃一眼支票,臉上笑容瞬間僵住了。
吳興漢?
見蛇哥表情變化,手下們也湊過來瞧個稀奇。
結果一看到名字,全都懵逼了。
個別心裏素質差的,雙腿打顫,癱坐在地上。
他們相視一眼,滿臉驚恐,面如死灰。
他們做了孽了,居然敲詐到了他們老大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