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比較婉轉的說道。
“可是,這是媽媽的夢想啊,當年媽媽有機會當大明星的,可是爲了我爸選擇退出演藝界,成了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葉樂咬着嘴脣,有些傷感的說道:“我媽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想讓她在臨走前看到我們正式踏入演藝界。”
丁寧啞口無言,他確實不喜歡娛樂圈,但關係着人家母親的遺願,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葉歡深深的看着丁寧道:“哥,我們可以向你保證,絕不會自甘墮落,我們不做那些娛樂明星,我們要做的是藝術,真正的藝術。”
丁寧嘆了口氣:“那你們喜歡當演員嗎”
“不是演員,是歌手”
兩姐妹一起搖頭,葉樂握緊了粉拳,眼中發着光:“我和姐想做的是歌星,是真正有實力的藝術家,而不是那些靠臉或者炒作緋聞譁衆取寵的明星。”
“噢,這有什麼區別嗎”
丁寧從來不關注娛樂新聞,對所謂的明星和藝術家的概念並不清楚。
“明星也分很多種,有的明星是靠臉喫飯的,一點演技和藝術細胞都沒有,全靠公司力捧或者炒作上位;而有的明星則是靠演技和才華喫飯的,像韓紅啊,黃渤啊,他們都是真正有實力的演員和歌星,我們要做的就是像他們那樣的演員。”
葉樂耐心的解釋道:“能夠創造出好聽的音樂,拍攝出好看的電影,這是我媽的願望,也是我們的夢想,並不一定要有多大的成就,我們只是想做我們喜歡做的事而已。”
“那行吧,只要你們喜歡,那就去做吧,哥能做的就是爲你們保駕護航,記得遇到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
丁寧雖然還有些介懷,但人如果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她們既然喜歡就去追求夢想吧。
“哥,你要是不喜歡娛樂圈,我們也可以放棄的,沒關係的。”
葉歡很認真的看着丁寧道。
“是啊,哥,我們都聽你的。”
葉樂眼巴巴的看着他,雖然很不捨,但她更不希望丁寧失望。
丁寧笑了笑,揉了揉她們的腦袋:“只要你們開心就好,但記住一定要牢記初心,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人說三道四的。”
“放心吧,哥,我們有分寸,絕不會給你丟臉的。”
葉歡姐妹喜笑顏開的揮舞着小拳頭保證道。
“呦,我說這兩姐妹怎麼這段時間突然變闊氣了,原來是榜上大款了啊。”
就在此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刻薄女子聲音傳來。
丁寧臉色一沉,看着迎面而來的三個女子,左側是一個穿着花格子連衣裙的齊劉海女孩,右側是一個身穿白色蕾絲襯衫,藍色短裙,留着時髦的大波浪捲髮女孩。
說話的是走在中間,上身穿一件黑色性感吊帶,下身穿破爛牛仔短褲,腳踏恨天高的女孩。
不得不說,藝術學院的女孩長的都不錯,雖然比不上葉歡姐妹,但也是很不錯的小美女了。
只是這三個女孩臉上化着濃妝,還帶着尖酸刻薄的表情,一聲的風塵氣息太濃,讓丁寧很不感冒。
“以前穿的那麼寒酸,現在連車子都買了,雖然只是不值錢的破車,但比以前連食堂都喫不起的強,以前假惺惺的裝純潔,還不是被人包養了。”
三個女孩走近前來,帶着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丁寧,臉上充滿着濃濃的不屑。
“陳雨曦、劉莎莎、李曉曼,你們沒病吧胡說八道什麼呢”
葉樂小臉漲的通紅,怒衝衝的說道。
“算了,別理她們,整天打扮的跟個站街女似的,就是看不得別人一點好。”
葉歡別看文文靜靜的,損起人來可一點也不含糊。
“不是打扮的像,本身她們就是,特別是你陳雨曦,上學兩年了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勤,公交車的綽號名不虛傳啊。”
葉樂也嘴巴不饒人的直接開罵,以前她們可沒少被這幾個臭女人欺負。
丁寧眉頭挑了挑,這姐妹兩怎麼纔買了十幾萬的車,上次他可是給了她們兩百萬啊。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三個嘴欠的女人是怎麼回事,貌似和葉歡姐妹有仇啊。
“葉歡、葉樂,你們這兩個臭婊子,別整天在那裝清純,還不是出去賣的貨,古少爺喜歡你們,是你們的福氣,別特麼的給臉不要臉,找個這樣的貨色來炫耀,我都嫌寒磣的慌。”
陳雨曦被戳中了痛處,怒不可遏的大罵道。
葉歡嘟着小嘴,在丁寧耳邊快速的說起她們之間的恩怨。
這陳雨曦是葉歡姐妹的同班同學,十足的拜金女
,爲人極其不簡點,只要男人給錢就陪上牀,還明碼標價包養多長時間給多少錢,說好聽點是富家少爺的玩伴,說不好聽的,就是出來賣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這女人還負責給那些富家公子哥牽線搭橋,劉莎莎和李曉曼本來都是純良的女孩,都是被她威逼利誘連哄帶騙的拉下了水,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
一個姓古的富家公子哥看上了葉歡姐妹,就讓陳雨曦約她們出去,想要騙她們上牀。
姐妹兩知道她的德性,就表面上答應,最後卻放了她的鴿子,害的她被古少扇了兩記耳光,從此恨上了她們。
丁寧聽的心中火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這陳雨曦自甘墮落他管不着,但還拉着同學下水就太可惡了。
最不可饒恕的是她竟然還想打葉歡姐妹的主意,這讓他忍無可忍,當即冷聲道:“趁着我還沒發火前有多遠滾多遠,從此以後不要在葉歡姐妹面前出現,更不要打她們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沒錢裝大款的癟三罷了,看看,開着輛帕斯特,穿着一身上下不到二百塊的地攤貨,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有臉敢出現在這裏的,真是好笑。”
陳雨曦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鄙夷的冷嘲熱諷道。
丁寧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三點,第一,我的車不是帕斯特,那是輝騰,你不認識是你的眼光太淺;第二,我穿的衣服絕對不止二百塊,是我花了三百二十塊錢買的,我不覺得有什麼丟人,這是我自己掙的錢買的,不像一些人需要出賣尊嚴和身體才能穿上光鮮亮麗的服裝;第三,我不覺得我出現在這裏有什麼問題,像你這樣人盡可夫還兼職拉皮條的蕩婦都有臉出現在這裏,我爲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