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醫品至尊 >0647 僞案
    喬喬早就醒了,可她卻沒有睜開眼睛。

    一是唯恐丁寧真要了她,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二是她很依戀丁寧的懷抱,想要多在他懷裏賴上一會兒;三是等今天過後,丁寧就要回寧海了,她也要跟天玄子師叔趕去北海,這一別又不知何年能夠相遇,她想和他多在一起待一會兒。

    可惜,總有些事情是超乎意料的,就在她慵懶的享受愛人的懷抱時,丁寧卻在她脣上輕輕一吻,輕手輕腳的放開了她悄悄向外走去。

    乍一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喬喬心中悵然若失,睜開眼睛癡癡的看着他向外走去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去哪裏。

    其實倒不是丁寧捨得離開喬喬,而是他的耳力驚人,竟然聽到外面傳來隱隱的打罵聲和哭喊聲。

    這裏是白家內院,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可他卻總覺得那女人哭喊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一絲好奇心起,這纔想要去一探究竟。

    白青的住處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院子,小院周圍是一幢幢錯落有致的二層小樓,打罵哭喊聲時隱時現,丁寧一時之間竟然弄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傳來的。

    站在小院門口,靜心凝聽,微風輕送,哭喊聲隱約可見,丁寧很快鎖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奔去。

    目標是一棟兩層白色小樓,小樓的格局和白青的住處差不多,門前都是用白色的柵欄圍成一個小院子。

    或許是因爲白家人都在忙着操辦白老太爺的壽宴,這後院裏只有寥寥幾個白家下人在來回巡視,以丁寧的身手,躲過他們的視線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躡手躡腳的潛入院子,打罵聲和哭喊聲越來越清晰,丁寧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這女人的聲音怎麼感覺這麼熟悉悄悄湊到窗戶前向裏看去,丁寧頓時面紅耳赤,一股滔天的怒火不斷的瘋狂上涌。

    只見房間裏有兩男兩女,兩個男人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臉色通紅,渾身酒氣。

    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正拉着另一個面色猙獰,手中揮舞着皮帶的男人勸解着:“雲翔,別生氣,好好跟她說。”

    “臭婊子,真是不識擡舉,三天不打就蹬鼻子上臉。”

    名爲雲翔的男人惡狠狠的怒罵道,手中的皮帶“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一個渾身一絲不掛鞭痕累累的女子身上。

    “啊盛雲翔,你這個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

    女子疼的慘叫一聲,披頭散髮如同厲鬼,蹲在地上捂住要害,那曼妙的曲線讓人爲之心顫,再加上一道道血紅色的鞭痕,看起來是如此妖冶美麗,丁寧卻全身一顫,難怪這聲音聽起來如此熟悉,這女子竟然是記者曲豔。

    “賤人,找死”

    盛雲翔怒火滔天,揚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卻被眼鏡男伸手攔住:“好了,雲翔,你再打我等下哪還有興趣玩,讓妮子好好勸勸他吧。”

    “哼李道林,你讓你老婆好好勸勸她吧,這賤人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盛雲翔恨恨的把皮帶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眼裏閃動着淫邪之光,貪婪的看着蹲在曲豔身邊勸解的妮子。

    妮子面容姣好,只穿着內衣,身材極爲性感火辣,耐心的勸解着曲豔:“豔姐,大家就是玩玩而已,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休想,我寧願死,也不會答應你們這些變態的。”

    曲豔美麗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看起來是如此的楚楚可憐,只是眼眸中那萬念俱灰的神色和死死咬住的嘴脣,爲她增添了一份無助的悽美。

    那名爲道林的男子眼中露出淫邪之芒,眨也不眨的盯着曲豔那我見猶憐的誘人風情,喉結劇烈的聳動了一下,淫笑道:“雲翔,要不你和妮子先進房間玩吧,我陪曲豔好好聊聊。”

    “道林,我看你是想玩霸王硬上弓吧,哈哈哈,那行,你盡情享受,我和妮子就先進去玩了。”

    盛雲翔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着,一把拉過欲拒還迎的妮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妮子媚眼如絲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讓盛雲翔火氣上涌,粗暴的一把抱起她衝進房間,連門都顧不得關,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房間裏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勾動了道林的慾望,色眯眯的看着曲豔,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大笑道:“來吧,小寶貝,上次玩過你一次後,我可是念念不忘,爲了再次得到你,我可是讓妮子跟你老公玩了好幾次了,今天你要是不補償我,我可虧大了。”

    “滾開,你給我滾開,你們這些變態,垃圾,畜生,雜種不要碰我啊”

    曲豔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爬起來,圍着沙發不停的躲閃着,嘴裏還不停的怒罵着,希望能夠引起外面路過的人注意,終止這噩夢一般的荒唐。

    “喊吧,你拼命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道林不急不慢的一邊脫衣服,一邊貪婪的看着曲豔那奔跑時所泄露出的美麗春風。

     

    懷着貓戲老鼠般的心情,他反而不急着把曲豔撲倒了,現在這樣的場景更能夠滿足他病態的心理。

    “救命啊救命啊”

    曲豔心裏全是濃濃的絕望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雖然也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當時雖然極爲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種恥辱感,反抗的意識並沒有多麼強烈。

    可現在,她寧肯死也不願意讓除了那個心裏的男人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爲此,昨天晚上,她連盛雲翔這個老公想要和她同牀都被她找藉口拒絕,爲此她還遭受了一頓毒打,但她卻毫不後悔,反而有種爲他守住貞潔的竊喜感。

    儘管這種微妙的心理是如此的卑微,她明知道自己是個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那樣的男人,可她就是心甘情願的願意爲他這樣做,因爲他是她的初戀,也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

    “哈哈,抓住了,看你往哪裏跑”

    道林一個虎躍抱住曲豔,得意的大笑道,張開滿是酒氣的臭嘴,向曲豔的櫻脣上吻去。

    “去死吧”

    曲豔拼命的掙扎着,摸起茶几上一個熱水瓶,狠狠的向道林頭上砸去。

    “嘭”

    “啊”

    熱水瓶應手而碎,滾燙的開水澆灌了道林滿頭滿臉,燙的他慌不迭的鬆開曲豔,捂着臉在地上打滾,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畜生,死吧,全去死吧”

    曲豔的半張臉和肩膀也被滾燙的開水燙的通紅,她卻彷彿沒有痛覺般瘋狂的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