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醫品至尊 >1393 夜邀
    “呵呵,忘了咱們的天堂島了嗎?”

    丁寧笑的很詭異,壓低聲音說道,畢竟孫蘭英還不知道天堂島的存在,說話自然要避諱着點。

    “天堂島?”

    小夭眨巴着眼睛,滿臉迷惑的說道,實在想不明白影院和天堂島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了,是裝修,音響、光線、美景構成的視覺享受,吸引那些消費者來觀影。”

    溫柔柔剛開始也是不明所以,可看着丁寧那有些自得的笑容,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驚喜的失聲喊道。

    葉歡等人立刻反應了過來,美眸中閃過驚喜之色,葉樂拍着巴掌道:“我也知道了,像天堂島那樣,超一流的環境,超一流的視覺盛宴,超一流的觀影感受,即便是消費能力不強的老百姓,也肯定願意從並不多的工資中拿出一部分錢來看電影。”

    唯有孫蘭英不明所以,滿臉茫然的不知所措,什麼天堂島?那是什麼地方?

    “原來如此,可即便是這樣,也最多是一時的新鮮感,想要長久吸引人們來觀影,那也是不可能的。”

    小夭極爲理智,雖然覺得靠這種方法能夠在短時間吸引很多人圖新鮮來觀影,但畢竟人們都有審美疲勞,總會有厭倦的一天。

    “這只是一部分,我說了我自有打算,具體的到時候再告訴你們吧。”

    丁寧賣了個關子,引起了衆女的不滿,若不是宋紫衣拉着臉進來,興許她們就要對他展開“嚴厲”的批判了。

    “宋小姐,請坐!”

    丁寧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彬彬有禮的半欠起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然丁寧沒有趕大家走,但衆女還是很識趣的主動離開,在她們心目裏,宋紫衣是丁寧盯上的獵物,遲早會變成自己的姐妹,沒有必要喫這個乾醋。

    宋紫衣見衆女曖昧的看了她一眼就紛紛離去,心裏陡然間一緊,變的警惕起來,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丁寧:“你到底想幹什麼?”

    丁寧也是醉了,滿臉苦笑的道:“我就那麼像壞人嗎?”

    “哼!像你這樣道貌岸然,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我見得多了,別以爲救過我的命就能對我爲所欲爲,現在,立刻放了我哥哥和嫂子換還來得及,否則,我現在就報警。”

    宋紫衣下意識的和丁寧拉開安全距離,拿着手機色厲內荏的道。

    看着宋紫衣那麼戒備防範的樣子,丁寧覺得心好累,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算了,既然你覺得我是那麼卑鄙無恥的人,我也懶得跟你解釋,現在我打個電話給警局好了。”

    “你……你想要幹什麼?我知道你有權有勢,警察也奈何不了你,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我哥哥,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宋紫衣明顯會錯了意,還以爲他是消磨盡了耐心,要打電話通知綁匪撕票,驚慌失措的威脅道。

    丁寧都懶得跟她解釋了,這女人,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吧,自顧自的撥通電話,按下了免提:“諾諾,宋紫文和他女朋友的口供還沒有問好嗎?”

    宋紫衣渾身一顫,口供?什麼口供?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之色,她實在想不明白哥哥知道什麼祕密,還需要問口供。

    “馬上就好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現在帶宋紫衣過

    來接他們吧,對了,他們還沒喫飯呢,來的時候給他們帶點喫的。”

    蕭諾平穩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讓宋紫衣如遭雷噬,眼睛瞪的老大,櫻桃小嘴張成了可愛的o字型,腦子裏亂哄哄的,表情都呆滯了。

    她是見過蕭諾的,而且知道她是負責調查自己出事故的警官,這豈不是說明,自己的哥哥和未來嫂子並沒有被綁架,而是冤枉了丁寧。

    “好,我這就帶她過去。”

    丁寧乾脆利索的掛掉電話,見宋紫衣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戲謔的一笑道:“現在你知道我有多卑鄙無恥了?”

    “我……那個……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只是,我哥不是在燕京嗎?怎麼會在寧海警局?”

    宋紫衣俏臉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的道了歉,又滿臉疑惑的問道。

    “路上邊走邊說吧。”

    丁寧伸手拿起皮草外套穿在身上,雖然他早就寒暑不侵了,但在這大冷天若是穿的過於單薄,難免會被被人當成怪物。

    “好,等等我,我去拿外套和包包。”

    宋紫衣雖然雲裏霧裏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卻明白肯定是發生了一些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哥哥纔會從燕京來到寧海,也沒有糾纏不休,乾脆利索的站起身來去拿東西。

    丁寧欣賞的看着她姣好的背影,這女人雖然有時候腦洞開的有點大,但該具備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而且她

    出淤泥而不染,始終保持着內心的那份正直和善良,敢於和黑惡勢力作鬥爭,絕不輕易妥協,這在龍蛇混雜的娛樂圈裏顯得尤其難能可貴,這讓他感到很欣慰,自己喜歡的女人果然沒讓他失望。

    趁着宋紫衣拿外套的功夫,丁寧跟小夭等人打了聲招呼,讓落雪送來兩份盒飯,無視了潘總和程文海那眼巴巴的視線,直接帶着宋紫衣驅車直奔警局。

    幸福路小區,是寧海一處中低檔的居住小區,由於開發的比較早,小區裏都是些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老式建築,最高的樓層也不過是七層,這在周圍都是摩天高樓的映襯下,顯得極爲破舊寒酸。

    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揹着一個採訪包,在小區一棟樓房前來回的踱着步,地上已經堆滿了一地的菸頭,也幸好是在這物業不規範的老舊小區,否則看門的保安早就把他當成小偷給趕走了。

    不知道何時,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一月份的氣溫雖然還沒有低至零度,但也只是零上幾度的樣子。

    中年男子凍的一個激靈,跺了跺腳。裹緊了身上的皮夾克,一溜小跑的躲到小區圍牆外的樹下避雨,嘴裏低聲詛咒着,也不知道是在詛咒這見鬼的天氣,還是詛咒那個這大半夜的讓他出來受這份洋罪的電話。

    但他當了那麼多年的狗仔,爲了拿到第一手娛樂新聞什麼樣的苦沒喫過,這點冷又算得了什麼,一想起那厚厚的鈔票,他心裏所有的委屈都煙消雲散,小眼睛裏閃爍着喜悅的光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他眼皮發沉昏昏欲睡,拼命的搓了搓臉,點燃一根菸驅散睏意時,小區門口車燈閃亮,讓他精神頓時一振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出租車停靠在樓房前,片刻後花姐從後座打開車門,接過出租車司機找的零錢,失魂落魄了下了車,埋頭向樓棟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