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麼好的氣氛被她毀了。
“別看了,那是袁兄的兒子,也不是你的,你真喜歡就自己去生啊。”
葉霓裳冷笑一聲,真是半句好話都不會說,傅雲淮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
晚飯後,傅蕭沅從郡主府回家後,有人稟報。
“夫人,公子過來了。”
傅蕭沅還以爲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過來幹什麼?
那個臭小子不是因着弟妹將他踹了正失魂落魄受輕傷的嗎?
而且,這時候他應該在弟妹身邊吧,怎地過來找她了?
傅雲淮進到房間內,表情失落,“阿姐,你幫幫我吧。”
“幫你什麼?”
“幫我把霓裳哄回來。”
傅蕭沅輕笑一聲,戲謔道:“哎呀,好不容易過來一趟竟然是爲了別人,說吧,怎麼幫你?”
難得見這個臭小子如此黯然神傷的樣子,她身爲阿姐,自然要幫幫他。
“借我個人。”
“誰?”傅蕭沅答應地痛快。
“我外甥。”
傅蕭沅笑容一滯,“你說誰?”
“不可能!”傅蕭沅嚴詞拒絕。
傅雲淮不理解:“不是你說誰都可以嗎?”
“誰能想到你會借我兒子啊,有本事你就去和弟妹生一個!”傅蕭沅一通爆吼將傅雲淮趕出了府。
傅蕭沅想想就覺得生氣,還沒見過直接借兒子的人!
哄不回弟妹分明是他自己沒本事。
那小子如今怕是已經瘋魔了,別說弟妹喜歡孩子,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怕不是也要上天給她摘回來。
傅雲淮被阿姐趕出府後心塞不已。
自己和霓裳生?
霓裳若是原因與自己生孩子,他何至於費盡心思地討她歡心?
入夜,葉霓裳躺在牀上輾轉不能寐,香蘭見狀勸慰道:“小姐,將軍可不值得你爲她傷心。那種男人負心薄情,分明有妻子,卻還和別的女人,不止有心上人,郡主府那個雲嵐和他也不清不楚,你千萬不要爲這種男人傷心啊。”
話音剛落,房門外的蒼月就嗷嗚嗷嗚叫了起來。
阿三聽見聲音連忙出去教訓蒼月:“都這麼晚了,不許再叫,吵到鄰居們就不好了。”
香蘭氣得臉都紅了,“我只要說起將軍的壞話,蒼月就要兇我,你是將軍的狗還是小姐的狗?!”
蒼月聞言心虛地低下頭,輕輕嗚咽幾聲,通過阿三打開的縫隙溜進了門內,小跑着到了葉霓裳的牀邊。
葉霓裳見狀直接將蒼月抱在懷裏,使勁揉了揉它身上的毛,心中思緒萬千。
“我不是在爲傅雲淮傷心。”
她剛剛是在想自己的綢緞坊日後該如何發展。
綢緞坊不同於點心鋪。她手中有好幾道祕製點心配方,點心鋪子很輕易便能開起來。
然而綢緞坊只靠着新奇布料的話是不夠的。
只是......怎地香蘭提起傅雲淮來,她腦海中便全是他的身影了。
傅雲淮此次歸京之後與從前的他完全不同,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她原以爲傅雲淮一定會迫不及待來與自己和離。
但恰恰相反,他非但沒有遠離她,甚至還爲她出頭教訓了相府,除了偶爾玩笑開的太過之外,對她比從前好了太多。
葉霓裳細細回憶起傅雲淮歸京後一些反常的舉動,表情越發複雜起來。
爲她出頭,請她聽戲......甚至在回京的第一天便強吻了她!
想到那天那個青澀又粗暴的吻,葉霓裳好似再次感受到了脣間間清冽的味道......
“小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