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堂堂一國將軍,怎麼會混成這個樣子。
不然,把這兩個侍女許出去吧……
傅雲淮的目光落在了香蘭和蕭風的身上,甚至隱約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香蘭見狀,猛地後退幾步,做出了自我保護的姿態。
“將軍莫要打我的主意,我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我對小姐定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這些話,不應該是他的嗎!
傅雲淮翻了個白眼,懶得和香蘭一般見識。
但是,他心裏的鬼點子卻是沒有放下。
屋內,葉霓裳頭痛欲裂的醒來,輕聲呼喚,“香蘭。”
比香蘭跑得更快的,是傅雲淮。
他一聽到葉霓裳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就開始擔憂。
他來到葉霓裳的牀前,見葉霓裳有意無意的按壓着自己的太陽穴,立刻接手。
葉霓裳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再加上傅雲淮按摩的力度正好。
她舒服的眯了眯雙眸,“你怎麼在這裏?”
“昨夜,傅燕京去找花旗靜,兩人爲妻妾的事鬧翻了,花旗靜想打胎。”
葉霓裳眼睛也不睜,淡然說,“後來呢,沒成功吧?”
若是成功了,傅雲淮也不會過來和她說樂子了。
一提到這兒,傅雲淮就十分驕傲。
“那是自然。”
“我的人把打胎藥換成了上好的安胎藥。
再加上花旗靜本身底子好,這一胎無論她怎麼作,十有八九是掉不下去的。”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痛,叫我想打胎,卻一直失敗。
傅雲淮看到她的精神狀態好上不少,立刻轉身,殷勤的給她遞了溫開水。
葉霓裳喝了兩口後,徹底精神了。
她慢悠悠的洗漱,最後坐在了餐桌上。
“照張氏的性情,接下來估計會對花旗靜下手。”
“無妨。”傅雲淮淡定的給葉霓裳剝蝦。
“我派出去的人可不是喫素的。”
“就算她找了三五批人下手,他們依舊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
葉霓裳聽到傅雲淮這麼說,心中瞭然。
她吃了個半飽後,開始給傅雲淮出主意。
“這件事情上,咱們還可以給傅燕京推波助瀾一下。”
“如果讓花旗靜知道,是傅燕京派人在暗中保護着她,那麼,她對傅燕京就有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給她希望,讓她得寸進尺,甚至想入非非,要是能慢慢喜歡上傅燕京就更好了。”
“……”
隨着她更深入的話語,傅雲淮眼中蓄起越來越多的複雜。
葉霓裳留意到後,輕輕勾脣。
“怎麼?你這是覺得我太過分了?”
傅雲淮搖了搖頭。
“委屈你了。”
“這些年若是我能護你周全,他們就欺負不到你頭上。”
葉霓裳笑了笑,給傅雲淮夾了一塊肉。
“我這麼做,可不全是爲自己報仇。”
“就是因爲花旗靜,顧煙纔會家破人亡,可花旗靜沒有任何一點負罪感。”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不過是禍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