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靜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人,他也不願和任何人分享。
傅燕京秉承着這樣的私心,把人打發走。
等到房間徹底安靜下來後,他端着兩杯酒,來到花旗靜的面前,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喝了這杯交杯酒,往後你我一體。”
傅燕京喉嚨緊了緊,乾巴巴的和花旗靜說出了這一句話。
花旗靜點了點頭,纖細的手臂繞過傅燕京脖頸,與他一起,一仰而盡。
鼻翼間,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傅燕京有那麼一個瞬間的失控,手不由自主的往前摸去。
花旗靜嚶嚀一聲,兩人越靠越近,空氣也在不由自主中升溫。
這時,“噗通”一聲,重物墜落。
一道悶哼聲響起。
傅燕京和花旗靜的動作冷不丁的被打斷。
緊隨其後,幾道重物墜地聲陸陸續續響起。
竟是從房樑上掉下幾個人來。
傅燕京回頭,和地下的幾人四目相對,一股莫名的怒火席捲上他的心扉。
他正欲發聲教訓人,可那一瞬間,一股燥熱從內而外開始散發。
他看向地底下的幾個男人的眼神瞬間變了。
眨眼工夫,一道又一道尖叫聲響起,院外的鳥雀被驚得瞬間飛遠。
前院,聽聞動靜的榮嘉郡主一愣。
她看到張氏不在,傅家幾個主人忙着招待賓客,像是沒聽見方纔的聲音一樣。
而傅燕京遲遲未歸……
“郡主,方纔我聽那聲音,有點像是傅公子的。”
“如今出去鬧洞房的哥們已經回來了,可他卻沒有回來,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
“……”
一些靠近榮嘉郡主的夫人們聽了聲音,紛紛勸說。
榮嘉郡主抿着下脣,猶豫說。
“我和傅烈已經和離,這好與壞都與我無關,我不該管別人家事的。”
“長嫂半個娘,如今張氏不在,您呀,還是得幫襯着點呢。”
“是呀,畢竟將軍和這邊如今還有些聯繫……”
在各色各樣的勸說中,榮嘉郡主嘆了一口氣。
“也罷,那我們便一同去看看吧。”
她帶着身旁的一羣夫人去一探究竟。
等她們走到傅燕京的新房院中時,屋內此起彼伏的聲音另夫人們面紅耳赤。
有些許耳尖的,已經聽出了不同尋常。
程夫人耿直的問,“這屋內是不是有好幾道男音?”
“我也聽出來了。”
“沒想到這傅家二公子,在新婚當日就玩得那麼開,而且天還沒黑呢。”
“……”
夫人們竊竊私語,只差把好奇寫滿臉上。
榮嘉郡主悄無聲息的勾了勾脣。
如今雲淮對葉霓裳那孩子上了心,偏生傅家二房狼子野心,幾番算計。
她現如今替兒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榮嘉郡主大手一揮,正色說。
“燕京平日裏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不可能在大婚之日丟下客人不管不顧。”
“來人啊,給我撞門!”
“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在相府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