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霸氣外露,渾身散發着的冷厲氣息,直朝着楊漢成撲面而來。
楊漢成的心一凜,只覺得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這件事,他膽敢保證,自家母老虎絕對可以拿來說上自己三天三夜。
還很有可能不止說個三天三夜。
“夫人,此事是這樣的……”
一盞茶的工夫後,楊漢成自認爲,他已經把事情跟自家母老虎解釋得很清楚了。
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奈何他家的這位,跟正常人還是稍微的有些不同的。
“說了這麼多,我看就是你的藉口!”
楊夫人只覺得,她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
楊漢成在外面,必然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我真的沒有,此事你要我說幾遍,你才肯相信我?”
好說歹說,楊漢成只覺得他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可是母老虎不相信他的謊言,他能有什麼辦法?
過多的解釋反倒像是掩飾。
思來想去,楊漢成最終還是選擇了拂袖而去。
看着楊漢成決絕的背影,楊夫人腳下的步伐停頓住了。
她爲何總覺得,事情遠遠沒有她所看到的那般簡單呢?
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暫時休戰了一晚上。
平安度過一個晚上的楊漢成心存僥倖,他以爲他家母老虎因爲自己的難得硬氣,給嚇唬住了。
不再敢對自己大呼小叫,動手動腳的。
“楊漢成——你總算是捨得從房裏出來了?手絹的事,你別以爲你解釋了,我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會輕易被你給蠱惑,走,你跟我走,跟我去見我爹,讓我爹來給咱們評評理。”
回去想了整整一夜。
楊夫人怎麼想,都是始終想不通。
最終她做出了一個理智的決定,那就是帶楊漢成去見自己的父親。
在男人的一些事上,只有男人才是最瞭解男人的。
這種事她回孃家找父親,讓父親出面替自己分析,那纔是最好的選擇。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鬧了?不過就是一條手絹,你有必要搞得人盡皆知嗎?像你這樣的行爲,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了婦道七出的哪一條?”
楊漢成說着,他的脾氣也上來了。
尤其是聽到楊夫人剛剛口中的爹,他的岳父時,他是一百萬個不想聽到,更加不想看到。
“啊……哎喲,你推我?你個天殺的,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跟我動手?”
不動手他還能動嘴不成?
楊夫人這句哀嚎的話,瞬間就讓楊漢成無語住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就算是將家裏的母老虎給綁起來,他楊漢成都不可能會跟着她去孃家的。
“來人吶,把夫人給我送回房間去。”
楊漢成大手一揮,難得的做回了一次真男人。
示意門外站着的小廝,把楊夫人給帶回房間去。
顧名思義,就是變相的將楊夫人給軟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