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我選擇到街背後的縣醫院門口去賣,試試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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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縣醫院門口人流量不大,進出的大多都是病人及家屬,喫炸洋芋的人比較少,導致我的生意也就很差了,一天賣個一二十塊錢,維持一家人的生活都顯艱難了。
眼看也快到收小麥的季節了,無奈之下讓牛二娃提前帶着兩孩子回家,順帶先將地裏的胡豆給收了,我留在城裏再堅持幾天,多掙一點錢回家去,到時候纔有肥料錢。
我熬到了農曆三月中旬纔回到家裏。
一回到家裏,第一件事便是去地裏查看一番。
原以爲牛二娃會按照我的吩咐將地裏的胡豆收了,沒想到等我回來去地裏一看,那些胡豆別說苗杆,就連胡豆殼子都全乾裂了,掉落地裏。
這樣看來,牛二娃提前回來這些日子是啥都沒有幹啊!
看着辛苦種出來的莊稼,到最後沒了收成,那心裏十分的難受。
回到家質問他回來的這些日子都幹啥了?
沒想到他卻嬉皮笑臉地跟我說,他也去看過了,只看到苗苗,沒看見有胡豆,所以就沒去管它了。
這話讓我着實生氣,想想那些胡豆苗若是不割掉,以後插秧可麻煩了,紮腳不說,秧苗插在胡豆杆上,扎不了根,會影響其生長,最後導致減產,那纔是最嚴重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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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他不想幹活爲自己找的藉口,我們在一起相處了這麼多年,對於他的秉性我實在是太瞭解了。
可我拿他沒有辦法,以前吵也吵過,打也打過,可他仍然我行我素,該偷懶照樣偷懶,絲毫不含糊。
生氣歸生氣,活還得要幹完纔行。於是帶上工具,去了地裏。
一天功夫不到,胡豆全部割完,收回家裏。
因爲沒有及時收割,損失了一部分,最終只得到一百來斤幹胡豆。
今年種了十多畝地的小麥,對於我們這個僅有兩個勞動力的家庭來說,這收割的任務算是十分艱鉅的。
因爲家裏沒有錢請人幫忙幹活,只能我們自己幹。
每天早晨天不見亮,我就將牛二娃叫起來,一起出門去地裏割麥子,我想先把麥子全部割倒,在地裏曬乾了,再用拌桶打,這樣會節約許多錢。
剛開始割旳那幾天,天氣特別的好,我還在心裏慶幸老天爺可憐我們沒有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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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後話,不知道我剩下的日子還能不能將它寫出來。
話題重新回到當年。
等到我把田裏的麥子割完,已經是黃昏十分,風停了,冰雹也歇了,我卻直不起身子來了。
我弓着身子,手腳並用,慢慢地爬上了田坎。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一步一挪地往家趕。
到家的時候,天早已黑了。
當我弓着身子進到屋裏,牛二娃用鄙夷的眼神瞄了我一眼,揶揄道:“我家大功臣,回來了啊?”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涼透了,辛辛苦苦爲了這個家,到頭來沒有落一個好字。
猶如萬箭穿心,不僅是身體上的痛,心裏的痛更讓人崩潰。
當晚,我一口飯也沒喫就上牀睡覺,夜裏突然發起了高燒,迷糊之中自己起來找了一顆撲炎痛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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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然高燒不退,就去了吳醫生的醫療室輸液。
恍惚中,我看見吳醫生給我用了一種我之前不知道的藥物——甲硝唑。
對於這些藥物,我一個普通的農村人,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作用,自然也不會去質疑醫生用這藥是否妥當。
輸了一天液體,高燒是退了,可接下來的問題卻更是可怕。
自液體開始進入我的身體內,我就感覺很冷,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的緊縮感,像要抽搐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