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284.吊起來打一頓就好了...
    “輩分論,肯定是不能論的。”

    “就像是我懶得與你論地位一樣。”

    “現在...”

    “讓我們來續上之前被你出言打斷的那個話題:小妹妹,哥哥想教給你一個道理,這個道理的名字叫做‘沒有復仇的力量就不要在仇人面前輕言復仇’。”

    “很繁瑣的名字。”

    “因此,將其總結一下...”

    “你也可以稱呼這個道理爲:縣官不如現管、咬人的狗不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而接下來,爲了能夠讓你深刻並且快速的理解這個道理...”

    說到這裏,陸淵刻意停頓了片刻。

    給予了歡都落蘭充足的恐懼時間。

    而後。

    話鋒一轉。

    樹枝落下。

    陸淵用行動代替了後續的說辭。

    畢竟...

    與一個小孩子犟嘴,他真的沒興趣。

    更何況...

    他相信,先來一頓愛的鞭策,接下來的教學將會相當的順利,同理,交談自然也會非常輕鬆!

    啪!

    !

    啪!

    !

    啪!

    !

    三連完畢,再擡眼看去,歡都落蘭那死死咬着嘴脣一聲不吭、甚至連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的模樣,瞬間讓陸淵感覺心裏痛快了不少。

    實力決定話語權。

    歡都落蘭能如此的領悟到,實在是不枉費他花了一番苦心,並且還特地的做了一堆無用功。

    不過...

    不遠處的月啼暇卻有些看不下去了,小跑着來到了陸淵身前,撅着小嘴拽了拽陸淵的衣袖,在把陸淵拉到遠處後,扭頭看了看仍被掉在樹枝上的歡都落蘭,帶着顯而易見的擔憂問道:

    “你這麼打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笑着反問一句,陸淵隨手把手中的這截粗糙的教鞭一撅,然後把斷口處給月啼暇看了看。

    開什麼玩笑!

    生氣歸生氣。

    他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

    沒附加任何法力,單純的靠手中的這截樹枝抽了三下歡都落蘭以示警告,對於目前的歡都落蘭來講,震懾的效果絕對大於實際受到的傷害。

    妖族與人族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剛剛歡都落蘭說的輩分論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

    別看歡都落蘭目前還小...

    但就像是塗山狐妖依靠感情快速發育一樣,雖然陸淵還沒搞清楚歡都落蘭的成長速度是依靠什麼,但目前的歡都落蘭顯然是有一定的修爲在身。

    因此。

    打傷這種事,肯定是不會發生的。

    但“敢打”與“不敢打”這間,確實存在着明顯的差距!

    可惜。

    陸淵很明顯誤會了月啼暇的意思。

    月啼暇自然清楚妖族的問題,但她實際上的擔憂,主要是擔心陸淵這樣對南國公主動手,會不會引得那位南國毒皇大怒,甚至是不死不休。

    理智狀態中的月啼暇,其實是相當聰慧的一個女孩。

    她很清楚陸淵的優勢。

    也很清楚陸淵的實力。

    但就算再清楚,短短半天的瞭解時間還是明顯不夠的;更何況,真若是那位萬毒之王要與陸淵不死不休,月啼暇自認爲整個月啼一族加起來,還沒辦法讓那位萬毒之王賣個面子。

    因此。

    打歸打,鬧歸鬧。

    別結死仇就沒事。

    至於說,陸淵那方面會不會給予一定的支援...

    月啼暇覺得,就算是整個一氣道盟都被陸淵牽引進來,外加上月啼一族,恐怕都不會在南國的這位萬毒之王手下討得了好果子喫。

    月啼暇估計的沒錯。

    就連王權家的那把劍,都不敢前往南國境內,在南國的地盤上,對南國的掌控者揮劍;東方孤月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可以和萬毒之王歡都擎天戰成平手!

    說白了...

    十年前,歡都擎天也只不過是藉着這個機會,賣個另一個強大勢力的掌控者一個面子罷了!

    至於說,欠個人情?

    抱歉。

    此事,歡都擎天自認爲不配。

    正因爲他站的高,所以才望的遠。

    因此,才更清楚的知道,對於那位存在來講,欠下一個人情,究竟是多麼珍貴且重要的東西!

    可惜...

    關心則亂。

    月啼暇忽視了極其重要的一點:能赤手空拳的打敗阿柱、並且一劍將南國的大妖王噼昏過去,這樣碾壓性的戰績,其實已經具備了挑戰歡都擎天的資格了!

    而且,這次是“挑戰”,而不是十年前的那次“切磋”!

    因此。

    在關心則亂的基礎上,月啼暇看着被遞過來的樹枝,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帶着幾分無奈哭笑不得的反駁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我只是覺得...”

    “身爲一名父親,那位萬毒之王或許會真的對你下殺手,你懂麼?”

    聞言,陸淵挑了挑眉毛,目光微動間已是將樹枝收回,而後笑着摸了摸月啼暇的麻花辮,寵溺的笑道:“放心,我懂。”

    你懂你還做出這個魯莽的舉動?

    面無表情的在心裏吐槽了一句,月啼暇好笑又好氣的拍開陸淵正在玩弄她髮辮的大手,氣鼓鼓的都囔道:

    “好好好,是我想多了行吧?”

    “那一會兒等毒皇來了,你打算怎麼和他說起這個事情?”

    說到這裏,月啼暇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被吊在樹上的歡都落蘭,雖然確實生出了幾絲啼笑皆非之感,但還是不放心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旋即。

    就看見了一塊木牌,從陸淵的身後突然冒了出來...

    “撒狗糧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阿柱!

    !”看見這個木牌,月啼暇羞惱的跺了跺腳,但看着這個已經在陸淵手裏的木牌,她也沒有那個勇氣去搶,只能把這一切都賴在站在陸淵身後那隻嬉皮笑臉的驢子身上,帶着幾絲惱羞成怒的意味,惡狠狠的威脅道:

    “我以後再也不會理你了!”

    可惜。

    這句威脅放出來後,黑驢阿柱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顯然是經歷過太多次這種場面了,早就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