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管家都還活着,管家死在後院,一刀封喉。”負責清查的千龍衛拱手回稟道。
豫柯點了點頭,“抓住的人統統嚴刑審訊,一定要確定還有沒有夏國的奸細。”
“是!”
豫柯神色沉沉又看了一眼死去,這個女人一定知道很多祕密,可惜了。
攝政王府,閒院內。
路綰斜躺在搖椅之上,白虎在她的身側,她潤白的手掌撫過白虎的毛髮,纖長白嫩的手指穿過毛髮,白虎乖乖的趴在地上。
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悅,它半眯着眼睛不時掠過路綰,大大的眼睛裏有些擔憂。
路綰神色鬱郁,眸似深潭,看不出情緒。
鬱晉遠這個人不容小覷,她在這個人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了深不可測的感覺,關鍵是他爲什麼會認識自己,甚至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擡眼對上了墨燮。
“抓到了嗎?”雖然是這樣問,但路綰內心覺得應該很難。
果然墨燮搖了搖頭,路綰神色不變。
“而且嶽震和嶽覓晴都死了。”
“什麼?”路綰微微挑眉。
她想起當時她僞裝成地士站在人羣中的時候,嶽覓晴和黎虎對話的樣子,二人一定是熟悉的。
而且當時女人抱怨鬱晉遠的樣子,也說明她也是認識鬱晉遠的。
但是如果是作爲萬樂門的人,嶽覓晴如何敢抱怨鬱晉遠,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嶽覓晴的確是夏國的人,但並非隸屬於萬樂門的勢力。
那上面還殘留着幾點紫印,是當時鬱晉遠將路綰提起時留下的。
腦海中浮現當時的畫面,墨燮的黑眸裏黑霧繚繞,殺氣一閃而過。
感受到涼意,路綰纔回神,就對上了男人的眸子,脣畔微彎,然後伸出手撫過男人的眉眼,纖長的睫毛滑過掌心,微癢。
“我沒事。”路綰的聲音溫柔,因爲起身的緣故,原本蓋在腿上的毯子隨着她的動作滑落。
她下意識想去抓,毯子卻被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抓住,男人的手好看的出奇,微微隆起的青筋,讓本就白皙的皮膚白的發青。
男人給她蓋上的瞬間,這雙手調轉了位置,直接按住了路綰的後腦,將她整個按向自己。
下一刻深深的吻住。
男人的動作強勢,且來勢洶洶,路綰從本來的怔忪,到緩緩閉上眼睛,去感受這個吻。
霸氣的吻中是失而復得的顫抖,她的右手覆在男人的胸口,她能夠感受到男人劇烈的心跳。
呼吸交纏間,男人的鼻息有些重。
路綰知道,鬱晉遠是墨燮唯一視爲對手的人,而自己落到了他的手中,墨燮今天應該是真的怕了。
心中微脹,意念微動,她的手緩緩上移,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墨燮微微使勁,將路綰整個托起,路綰的長腿順勢環住男人精健的腰,向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