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們說的話它是聽不太懂,但是它感覺到自己的主子很難過,難過的原因好像是因爲女主人不見了。
墨燮說“她把它也丟下了。”是什麼意思?
它一雙虎目盯着墨燮,似乎在問女主人去哪了?
“我也想知道她去哪了。”墨燮骨節分明的大掌撫摸着白虎油光水滑的毛髮。
白虎被養的很好,也很肥,手捏下去,都是肉,很舒服,很明顯是得到了很好的對待。
他閉上眼睛,腦海裏回想着昨夜發生的一切,不想遺漏一點細節。
他突然想到,路綰似乎問了他兩句他有沒有什麼事瞞着她。
墨燮猛的睜開眼睛。
下一瞬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老虎‘嗷嗚’一聲,似乎不滿意墨燮也突然離開了。
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然後猛的一躍,跳上了牀,牀上還殘存着主人和女主人的氣味。
它打了個滾,然後兩隻肉肉的爪子前伸,趴了下來。
此時的墨燮出現在朱雀殿,正碰上了豫安。
“王爺?”豫安似乎有些詫異墨燮的行色匆匆。
墨燮卻沒有理會他,邁動長腿快步走進大殿,豫安詫異,也不敢輕易離開,連忙跟了進去。
看到墨燮在案几上翻找着什麼,眼神是他從沒有見過的慌亂。
“王爺,出什麼事了嗎?”
“我問你,昨天王妃何時回府的?有到朱雀殿來嗎?”墨燮一雙眸子凌厲似劍,狠狠的盯住眼前的豫安。
氣場全開的墨燮,誰能受得了,豫安眼神有些恐懼,然後嚥了一口口水。
“王爺,昨天王妃似乎回來的很早,屬下曾在後院看到王妃回來了,而且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她來沒來過朱雀殿,屬下就不知了。”
豫安臉色有些尷尬。
桌面上的奏摺都是勸他妥協娶路蝶衣的上書,中間不少都言明瞭如果和鳶國鬧翻的後果。
難道說路綰也是知道了這些,所以想要他妥協。
可是他根本不想要妥協的啊!
“你下去吧。”墨燮的身子重重的靠在椅子上,面具之下,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此刻他不得不認清一個現實,路綰走了,還帶走了他的虎符。
這個虎符可以調動所有的千龍衛,路綰如果是因爲和親的事不滿要離開,又爲什麼要帶走他的虎符呢?
“王爺,出什麼事了嗎?”豫安見男人這副模樣,有些狐疑的開口。
想到了什麼,墨燮眸色沉沉的看着眼前的豫安,眼神陰詭的可怕。
下一瞬,人已經消失在了座位,轉眼間就閃現到豫安的面前。
豫安瞳孔猛的睜大,不敢後撤,也沒能力後撤,被墨燮一把抓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咳......咳咳,王爺......?”因爲被扼住了喉嚨,他的聲音嘶啞的要命。
墨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緒恍如狂風暴雨一般。
半響,才猛的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