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裏面掉出來十幾只棕色的米粒大小的枯蟲,砸在地上男人的臉上,波敬上。
沒多久這些枯蟲突然動了,就像一條條蛆蟲一樣,蠕動着身子,鑽進男人的皮膚裏。
霜天面無表情,盯着地上的男人,似乎是在出身。
等他回神的時候。那些蠕動的肉蟲一個個都像是充氣了一般,和成人手指差不多粗細,看起來都是喫飽喝足的模樣,地上只剩下一件染了血的墨色裏衣。
男人緩緩蹲下身子,將那些蟲子重新收入袋子中。
然後拔開一個火匣子的蓋子,火焰瞬間吞噬了衣物,很快就只剩下一堆灰燼。
......
鬱晉遠面無表情的看完手中的紙條,然後丟在一旁的火盆中,瞬間就被火舌吞盡。
旁邊齊鈺瞄了一眼他的臉色,眼神裏閃過了然。
“怎麼,老爺子喊你回去?”齊鈺嘴角帶着一絲笑意,但笑不及眼底。
鬱晉遠轉過身,眼神陰鬱,沒有戴面具,一張有些蒼白的臉上有幾分不正常的紅暈。
“鬱夭怎麼樣了?”
並沒有提起紙條中的內容。
“鬱夭還好,沒有傷到根基,但是肺腑的傷也得修養一段時間,這次是我們小覷了墨燮,他竟然暗中查到了我們那麼多的暗哨。
離國幾乎大半的暗樁都被他搗毀了,看來這麼多年,他也在改變,他竟然能耐得住性子,通過一個暗樁查到與之並聯的其他暗樁,且按兵不動。
說到墨燮最近的‘功績’,齊鈺也忍不住唏噓,臉色難看的很。
墨燮自從路綰消失之後,就跟發了瘋一樣,逮誰咬誰。
“攝政王妃的下落查到了嗎?”
“沒有,這個人就像是在這片大地上消失了一樣。”齊鈺搖了搖頭。
他也覺得納悶,按理說不應該啊,墨燮找不到,他們也找不到。
“她只是一個人失蹤嗎?”
“應該還有她的人,我們的人在找的時候還同時發現了好幾股勢力也在找她,同時找的還有幾個人。”
“好幾股勢力?千龍衛?”鬱晉遠微微挑眉。
“不包括千龍衛至少還有兩方勢力,千龍衛倒是沒有什麼動靜,找的人也不是王妃,應該是墨燮不想讓路綰失蹤的事讓世人知道。”
鬱晉遠點了點頭,墨燮那麼喜歡路綰,看來是女人自己跑的。
“你說的那剩下的兩方勢力是什麼人,有線索嗎?”鬱晉遠擡眼看了一眼齊鈺。
齊鈺皺眉點了點頭。
“昨天才有點頭緒,其中一方好像是鳶國太子齊堇的人.”
“呵,齊堇?”鬱晉遠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他早就看出齊堇對攝政王妃有別樣的心思了。
既然對人有意,幹嘛還要把人送到離過來呢?
對於鬱晉遠這種人來說,如果是他的東西,或者說是他想得到的,他是寧願毀了也不願意別人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