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計劃!你和齊鈺都說計劃!我只知道連她都敢這樣折辱你,她必須死!”
齊鈺卻是對上了鬱晉遠的眸子。
“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手。”
鬱晉遠點了點頭。
“嗯,你安排就好。”鬱晉遠說完又咳嗽了一下,牽動到了傷口,微微皺眉。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獄卒端着盤子回來了,上面放着藥和衣服,換了衣服,看到鬱夭他們還是腿軟,強忍着瑟瑟發抖的衝動。
身後還跟着一個抱着被褥的小獄卒,那小獄卒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老大都這麼小心謹慎,他也只能蒼白着一張臉。
說起來這個獄卒是這祀牢的頭頭了,平日裏也算小有威風,哪知道會經歷這麼多啊。
鬱夭雖然憋着一肚子火,但是先給鬱晉遠上藥是大事。
給鬱晉遠上完藥,換好了衣服,然後又墊上了厚厚的被褥,才服侍鬱晉遠躺好。
足足過了一兩個時辰,確定鬱晉遠睡着,他們才離開。
還是從那個暗門出來。
出來後鬱夭還是忍不住要發作。
怒氣衝衝的就要開口,齊鈺卻是太瞭解她了,在她質問前先開了口。
“你不就想知道阿遠的計劃嗎?其實他知道齊堇做的事,他就猜到了夏皇會藉機發作。而且經過這件事他的心也徹底涼了。”
“所以呢?”鬱夭微微皺眉。
“所以...既然夏皇不顧念父子親情,那阿遠也就......之前給夏皇下的慢性毒藥,到現在也該發作了,阿遠專門設計讓鬱啻回來,就是給他個機會。”
“給他機會造反啊!”齊鈺笑着瞥了她一眼。
“啊!呵,原來是這樣。”鬱夭豁然開朗,臉上的怒意也一掃而光,紅脣白齒,終於笑了出來。
不過笑了一下又皺起了眉頭。
“那嶽覓晴那個賤人就不管了?”鬱夭還是很生氣,想到剛剛鬱晉遠身上的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口,她就恨的牙癢癢。
齊鈺眼神微冷。
何止是她,他現在也想把嶽覓晴大卸八塊。
“放心吧,這一次她再也跑不了,死都太便宜她了。”齊鈺的面色冷峻,和鬱夭眼神對上的瞬間,二人身上皆是一片殺意。
......
夏國皇宮,嶽覓晴寢宮伊蘭宮內。
夏皇的衣襟半開,形容蒼老的男人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金絲皇錦的被子攔腰蓋着,裏面鼓鼓囊囊的,窸窸窣窣的動着。
突然,被子裏鑽出來一個腦袋。
滿面桃紅的嶽覓晴媚眼如絲。
“陛下,臣妾服侍的您舒不舒服啊?”
“嗯,不錯。”夏皇閉着眼睛哼唧着。
看着男人枯老的面容,還有猥瑣的表情,又想到剛剛噁心的感覺,嶽覓晴微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厭惡。
不過在男人睜開眼的瞬間又換上一副笑靨如畫的模樣,小鳥依人的窩進男人懷裏。
“朕老了,委屈你了。”男人拍了拍嶽覓晴裸露的雙肩,有些枯槁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女人細膩的肌膚。